第38章 婚宴也要分档次
二大爷气呼呼的，把自己丢了鸡的事说了出来。
院子里平时虽然也丢东西。
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比如半拉窝头。
或者是谁家的草纸少了。
从没丢过鸡这样贵重的东西。
拿回来的鸡，院里好多人都看到过。
挺肥的，就算拿肉票买，怕也要一两块一只。
这可是一两块钱啊。
“谁偷的鸡，自己站出来，赔了钱，这事也就算了，要是不承认被带出来，那就别怪二大爷不客气了。”
二大爷涨红着脸，在大会上不满的说道。
一旁的三大爷没说话，倒是一大爷开口说道。
“老刘啊，会不会是输错了，毕竟这么多菜，眼花也有可能。”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于是和稀泥的说道。
“老易，怎么可能数错，鸡鸭鹅鱼，每一样都是五只，还有那五斤猪肉，那可都是我想办法弄到的肉票买的。”
“其余数量都对，就少了一只鸡，肯定是有人偷走的。”
突然，刘海忠看到小当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鸡翅膀的骨头。
“小当，你嘴里叼的什么，拿过来。”
二大爷指着小当吼道。
小当吓坏了。
今天下午，自己哥哥突然拿只鸡回来，奶奶烧水把鸡煮了，就躲着自己，偷偷吃了。
自己趁他们不注意，偷拿了一截鸡翅膀吃。
因为太好吃了，所以吃完肉，骨头也没舍得扔，叼嘴里回味儿。
贾张氏正看热闹。
突然听到刘海忠冲小当吼。
就看到小当嘴里叼着鸡骨头，吓得一把夺下小当嘴里的鸡骨头，就要扔出去。
却被刘家老大刘光齐冲上来，一把给夺了下来。
“好你个老虔婆，原来鸡是你们家偷的，难怪今天下午，就一直在柱子家附近晃来晃去的。”
刘海忠拿过刘光齐手中的鸡骨头，在全院人面前晃了晃。
可以让所有人都看到这节鸡骨头。
贾张氏看到证据确凿，马上给了小当一个耳光，骂道。
“好你个小妮子，居然敢偷东西，二大爷把她抓起来，送派出所去。”
刘海忠看到不要脸的贾张氏，为了自保，居然弃车保帅。
但刘海忠那会如了贾张氏的意思。
而小当挨了贾张氏一个耳光后，痛得哇哇大哭。
一旁回过神的秦淮茹，知道这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三岁的小当，还没桌子高，怎么去偷鸡。
秦淮茹一把抱住小当，哭哭啼啼的走到二大爷面前。
“二大爷，小当还这么小，怎么会偷鸡，肯定是搞错了。”
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刘海忠可不打算放过她家。
“小当当然不会去偷鸡，还没桌子高，偷鸡的另有其人，我再给一次机会。”
“自己承认，我们什么都好说，要是不承认，那对不起，我们派出所见。”
听到派出所，棒梗脸都吓白了。
白制服的，在任何时代，都是一种威慑，尤其对小孩子。
帮个吓得拉住贾张氏的衣服。
“奶奶，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
听到棒梗的呼喊，院里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海忠走过来，一把拎起棒梗的后衣领。
“小崽子，不学好，居然偷鸡，走，派出所去。”
贾张氏哪里肯让刘海忠把自己乖孙带走，忙一把夺下棒梗。
然后一个野蛮冲撞，将刘海忠撞飞出去。
刘海忠没料到贾张氏会突然袭击。
一个没注意，被撞了个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捂着腰。
“哎哟……我的腰，我的腰！”
一看事情闹大了，易中海原本还想帮贾家的。
毕竟秦淮茹跟自己……。
但是现在贾张氏居然打了二大爷，自己再拉偏架，也不能服众。
“贾张氏，你干什么，怎么能打二大爷，光齐快帮忙把你爸扶起来。”
说完易中海走过去扶起刘海忠。
“老刘，明天你家老大结婚，这事就算了吧，你就当请贾家先吃了只鸡，贾家这么困难，你就当接济她家了。”
易中海试图说服刘海忠，偷鸡这事就算了。
“算了！！我去你家把你家的腊肉偷走，再打你一顿，你会不会算了。”
刘海忠气得不行，一把推开扶自己的易中海，嘴里也是骂道。
易中海知道刘海忠心里有气，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那你要怎么办，一只鸡而已，也没必要闹到派出所，不然我们文明大院的称号，可就没了。”
易中海可不想派出所介入，不然这个九十五号大院，可就成笑话了。
刘海忠这时也冷静下来了。
自己可是院里的二大爷，要是因为自己这事，把文明大院这个称号给弄没了。
那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以后在大院里，谁还听自己的。
看到刘海忠缓和下来。
易中海又说道。
“一只鸡而已，最多两块钱，再去买一只就行了，你作为厂里的七级工，还缺这两块钱。”
刘海忠也不再坚持要上派出所了。
于是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说得轻巧，吃根灯草，一两块钱我倒是不在乎，但是鸡不是说买就能买的，这可是柱子花大功夫弄来的。”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又劝道。
“让柱子再去弄一只就行了，这买鸡的钱，我让贾家出了便是。”
听到要自己家赔钱，贾张氏又不干了。
“赔钱，我家哪有钱啊，我家儿子都死了，哪还有钱啊，刘海忠你这丧良心的，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东旭啊，快来看看你苦命的老娘啊。”
“老贾啊，你快显灵，把这刘海忠给带走吧！”
刘海忠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激起大火，转身就要喊刘家三个儿子去派出所报案。
易中海见事情又要脱离掌控，对着贾张氏就是怒吼。
“好了，贾张氏，真的想公安来了，把你还有棒梗带走吗。”
贾张氏听到公安，马上不哭不闹了。
“老刘，算了，这买鸡的钱我来给，来，这里是两块钱。”
易中海掏出两块钱，交给刘海忠。
刘海忠看了看一旁吃瓜的何雨柱。
“二大爷，别看我，这天都黑了，我上哪去给你弄鸡，再说了，就算人家有鸡，现在去买，别说两块钱。”
“就算三块钱，别人都不一定卖给我了。”
看到何雨柱不愿意帮忙。
刘海忠也急了。
这没有鸡，明天的宴席怎么办。
“柱子，那你要多少钱。”
易中海无奈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现在去，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卖我，毕竟人家饭店拿鸡是挣钱的，我看，五块钱都不一定拿得下来。”
听到要五块，易中海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要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死。
老子一个扫堂腿踢死你。
易中海看着一向淡然的何雨柱，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但是没办法，明知道被坑，易中海也无奈的掏出五块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就出门去了。
秦淮茹这时放下小当，走到易中海身边。
“一大爷，谢谢你了，那五块钱我一定还给你。”
易中海却摇摇头，小声得在秦淮茹耳边说道。
“今天晚上，菜窖里等我！就当还债了。”
然后才对所有街坊说道。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明天星期天，也是刘家老大结婚的大日子，也算四合院的喜事，大家明天都早点到，散了吧。”
易中海说完，就叫上一大妈回家了。
他让一大妈再炒一个肉菜，要好好补充体力，晚上才有力气。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只能叹口气，也叫上棒梗回家去了。
接着，贾家就传出棒梗的哀嚎声。
秦淮茹拿着扫帚对着棒梗的屁股就是猛抽。
一边打一边骂。
“你这个死孩子，老是惹事，每次都要老娘给你去还债，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棒梗的屁股很快就打红了。
看的贾张氏心疼不已。
上去一把夺下秦淮茹手里的扫帚。
“秦淮茹，你疯了，打孩子干什么，你要有本事的话，棒梗就不会去偷别人的肉吃，说到底，还是你这个做妈的没本事。”
“就知道打孩子，有本事弄钱回来啊，要是东旭不死，我们家会过成这个样子吗，我可怜的儿啊……！”
贾张氏说着说着，居然大声哭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说自己，也委屈的哭了起来。
棒梗挨了打，痛得跟着大哭。
一旁的小当看到一家人都在哭，也跟着哭，一时间四合院里哭声四起。
晚上，秦淮茹如约而至，去了菜窖，和易中海大战三百回合。
让易中海奇怪的是。
这秦淮茹和自己也有那么多次了，怎么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自己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是没问题的。
“难道老天爷，真的不给自己一个孩子吗？”
易中海开始怀疑人生。
第二天，马华以及厨房的另两个大妈，早早的就来到了何雨柱他们四合院。
这是何雨柱叫他们来帮忙的。
这几人是厨房里，家庭条件相对比较差的。
何雨柱给他们一人三块钱，让他们来帮忙的。
原本昨晚和易中海在菜窖里完事后。
秦淮茹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借我几块钱吧，家里没钱了。”
易中海穿上裤子就要离开，听到秦淮茹想要借钱。
他就一阵好笑。
“秦淮茹，我花在你家的钱，没一千，也有好几百了，你就算陪我一辈子都还不清，还想要钱。”
说完易中海就离开了。
秦淮茹叹口气，也只能穿上衣服裤子，悄悄的爬出菜窖。
路过何家时。
看到何雨柱还在清点物品。
秦淮茹知道这种宴席，都会请一些人帮忙的。
自己如果去帮忙，就可以趁机从中拿着肉回家去，说不定还有工钱可以拿。
结果自己刚说明来意，就被何雨柱给轰了出来。
“师傅，我是马华，我们来了。”
进了四合院，院子中院已经摆了好几张八仙桌。
还有一个用砖头，垒起来的临时灶台。
何雨柱已经开始在灶台里烧火了。
看到马华他们来了，何雨柱就安排他们洗菜切菜。
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纷纷来帮忙。
一时间，画面顿感和谐。
秦淮茹也早早起来。
帮着一起干活。
帮忙虽然没工钱，但为了维护自己勤劳热心的人设。她也必须出来帮忙。
秦京茹原本还想睡个懒觉的。
昨晚许大茂又折腾她到半夜。
回来时，院里人都睡了。
但是还是被秦淮茹给叫起来帮忙。
刘海忠让老二收份子钱，老三写礼单。
上一次贾东旭的丧宴，三大爷一家就因为没给份子钱，而被赶了出去。
所以这次，院里的人，都挤出一些钱，作为份子钱。
最先给的份子钱的，是三大爷。
只见三大爷带着一家人，乐呵呵的走到刘海忠面前。
掏出一个用红纸做的红包，交到刘光齐手里。
“刘光齐，三大爷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又对一旁的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也祝你早日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二大爷乐得一脸的笑容。
刘家老三刘光福，拿着三大爷递过来有点厚实的红包，心里还有点喜悦。
心想这红包这么厚，肯定好几块吧。
结果拆开一看，是十张叠在一起的毛票。
刘光福扯着嗓子喊道。
“三大爷，份子钱，总共十……！”
一旁等着给钱的邻居一惊。
三大爷这是给了十……块？
三大爷都打样了，那我们该给多少。
“毛！”
刘光福这喊出十毛来。
“吓我们一跳，还以为十块呢，原来是十毛，那不就一块吗。”
院里邻居都恨恨的盯着刘光福。
吓得刘光福缩缩脖子。
“三大爷，后院请，今天一定吃好喝好。”
后院也摆了好几桌。
这是后来临时加的，十块钱一桌，含工钱在内。
很快的，院里邻居就你家五毛，他家一块的给了份子钱。
都被安排到了后院。
许大茂一个人在家，想了想，这个二大爷虽然平时和自己关系一般。
但也为自己说过几句好话。
自己一个人就给个两块钱吧。
结果被刘海忠安排在了前院坐下。
易中海两口子给了五块钱，也坐在了前院。
接着。
厂子里也来了些人。
这些都是刘海忠的徒弟。
还别说，刘海忠虽然是个官迷，但是徒弟教的很好。
一个个手艺都还不错。
还有做车间主任的。
也都来参加刘光齐的婚宴的。
一个个都是五块十块二十块的给，可给刘海忠涨了不少面子。
后院。
闫埠贵坐在桌子前对家人说道。
“待会儿上菜后，都按着肉菜吃，一边吃，一边装，饭盒都拿好没有。”
闫家人纷纷亮出手里的饭盒。
闫埠贵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听到闫埠贵的话，附近的街坊邻居，好像突然得到了启示一般。
纷纷回家拿碗的，拿饭盒的，还有拿盆的。
很快的，前院就坐满了。
后院也坐满了。
所有人有聊天的，有吹牛的，有等上菜的。
中午时分，菜也一道一道端上来了。
闫埠贵一家，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了。
第一道菜端上来——土豆烧肉。
不过这肉嘛就……。
第二道菜——凉拌海带。
也算一道海鲜吧。
接下来的菜，虽然也有肉，不过都是肉沫。
至于什么鸡鸭鹅鱼，基本看不到。
后院的人很好奇。
买了那么多肉菜，肉呢？
于是有街坊跑去中院问何雨柱，什么时候上鸡鸭鱼。
结果一看前院的菜。
鸡鸭鹅鱼都端前院去了。
这下后院炸了锅了，一个个找刘海忠讨说法。
结果刘海忠直接来了一句。
给什么档次的份子钱，吃什么档次的菜。
就把所有街坊邻居给怼的说不出话。
只能坐下来，继续吃啊，钱都给了。
不过这顿饭，四合院的人，吃得憋屈。
就这样，刘家老大的婚宴，也就‘完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