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贾家的未来
聋老太回去后，将何雨柱的话，给等待着的一大爷夫妇，又说了一遍。
虽然聋老太不知道，何雨柱和一大爷，到底说了什么条件。
但是在自己说完后，一大爷一脸的惨白就知道。
这柱子提的条件，肯定是相当苛刻的，不然也不会把一大爷难为成那样。
一大妈同样不知道。
她只知道，前段时候，这傻柱对自己家的老易，还客客气气，言听计从的。
但是就在一个星期前，突然就性情大变。
她也不知道自己家老易，和傻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也同样懵逼。
他也搞不懂这傻柱是怎么了。
他也有怀疑过，是不是傻柱知道了，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的事。
但是傻柱，又从没提起过这个事。
这就让他，摸不准这个傻柱子的脉了。
“小易，我不知道你和柱子，有什么事解不开，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想养老，还得是柱子，其他人，不行。”
说完，聋老太就下逐客令，让易中海两口子回去了。
回到家的一大爷夫妇，坐在床边，都沉默不语。
“当家的，傻柱和你说的什么条件，看你一脸的难看。”
好半晌，一大妈终于憋不住了，询问一大爷，他和傻柱之间的条件。
“柱子说，要他给我们养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一大爷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一大妈急了，问道。
“到底是什么条件，你我都不年轻了，也没个孩子，再不物色好养老人，我们老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一大妈无比的担忧，自己百年以后的事。
一大爷叹口气说道。
“柱子说了，让我们把所有的钱，还有房子都给他，他才会考虑给我们养老，不然，一切都免谈。”
“什么，所有钱和房子，想屁吃呢，这个傻柱，当年要不是我们给他们吃的，早就饿死了，现在居然以德报怨。”
一大妈难得说出一个成语，倒也用的恰当。
虽然一大妈义愤填膺，但是一大爷没接茬。
他倒是想知道，傻柱知不知道，何大清每个月寄十块钱回来的事。
差不多十年了，一千多块钱啊，还没算上逢年过节，何大清还要多寄一些钱回来。
十年时间，少说也有一千六七百了。
突然要拿出来，还是挺心疼的。
“所以我没有答应他，有钱，谁养不是养，不过……。”
“这个傻柱，一直对东旭媳妇儿有点那个意思。”
一大爷说起秦淮茹。
他知道，傻柱从秦淮茹，嫁进四合院那天开始，就一直对秦淮茹有那种心思。
“对对对，以前有贾东旭在，柱子和淮茹还不可能，但是现在东旭不是死了吗，要不，撮合撮合他俩。”
一大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两天，自家男人和秦淮茹拉拉扯扯的。
虽然自己总盯着。
但是猫也有打盹的时候。
要是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
秦淮茹和傻柱都会感激自己家，那以后养老的事，不就落实了吗。
而且秦淮茹嫁给傻柱了，自己老易也就断了念想了，这不是一石二鸟吗。
一大妈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倒把易中海，给着实难为了一下。
这两天，秦淮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和自己，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
自己也已经对这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有了据为己有的心思。
现在居然要介绍给傻柱。
易中海心里其实是无比抗拒的。
但是他知道。
自己和秦淮茹是没有结果的人，至少明面上不可能有结果。
那，撮合她和傻柱，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最多想办法，暗地里把傻柱的家给偷了。
自己媳妇是生不了孩子了。
要是这个秦淮茹能怀了自己孩子。
然后让傻柱来接盘，给自己养大孩子，还给自己送终，那自己岂不是人生赢家。
一大爷打定决心。
这个秦淮茹他要霸占了，傻柱还要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养老，让自己笑到最后。
“我看行，有空的话，我们去给秦淮茹说一说，撮合他们俩，这样的话，他们都会感激我们。”
“到时再提出养老的事，想必他们都不会拒绝。”
一大妈看到自己男人，同意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二人，心里也安心不少。
看来还是自己小心眼了。
这个秦淮茹，可是自己男人徒弟的媳妇儿，怎么会有非分之想的。
一大爷两口子，各怀心思的睡觉了。
而贾家，因为秦淮茹，没有能从何雨柱那里，弄回肉来，又是免不了一顿臭骂。
但是秦淮茹却没有心思听贾张氏骂人。
她在想，要是能把傻柱勾搭上，让他帮自己养三个孩子，那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柱子是个厨子，现在一个月六七十的工资，别说三天两头吃顿肉。
就算天天到黑市去买高价肉，都没问题。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脑子也活泛起来。
她要把傻柱，牢牢绑在贾家这辆车上，为她做牛做马，拉帮套一辈子。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苦了。
未来的路，对她和孩子来说，是光明而平坦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就出门了。
她和她同学约好了，要出去玩几天。
临走时，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还有十斤全国粮票给何雨水，叮嘱她注意安全后。
何雨水也就正式出门了。
何雨柱一个人也懒得煮早饭，出门吃了一碗馄饨，也就上班去了。
路过贾家灵堂时，贾家人一个都没在，似乎昨晚没人守灵堂。
“好一个母慈子孝，夫妻恩爱！”
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腿出了四合院。
就这样过了两天。
虽然中间也发生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但是都无伤大雅。
因为天气已经渐渐炎热，棺材里的贾东旭，已经飘出阵阵臭味。
这就引起四合院，尤其是中院邻居的不满。
这个时代，殡仪馆那种高大上的地方，可不是平头百姓能去得起的。
所以老百姓家死了人，大都在家里停几天，然后找个日子下葬。
农村一般停五到七天，城里因为不方便，三到五天不等。
但是这味儿实在太上头了。
街坊们纷纷来找贾家，要求他们将贾东旭下葬了。
贾张氏哪是任人欺负的主，叉着腰，就和众街坊对骂起来。
原本大家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子上。
再加上贾东旭刚死，也懒得跟这对孤儿寡母扯皮。
所以这些天，一直也让着贾张氏她们家。
但是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看到蛮不讲理的贾张氏。
一些性子急的邻居，已经要上前揍她了。
更有人，已经开始拆贾东旭的灵堂了。
贾张氏见自己拦不住，就干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来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四合院的人都黑了心了。”
“打我老婆子不说，还要拆我儿子的灵堂。”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显灵吧，把这些黑了心的，把他们全家都带走吧。”
贾张氏越骂越离谱。
已经开始咒人家全家死光光了。
院里人这时彻底愤怒了。
一拥而上，直接拆了灵堂，连棺材都掀翻了。
贾家的两个寡妇和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这可把院里三位大爷吓坏了。
忙跑出来，喝止住所有人。
“都住手，都住手，都是院里邻居，怎么还上手了。”
“赵红兵，还不住手，还有陈家小子，板砖先放下。”
三个大爷一阵呼喝后，场面这才控制下来。
不过灵堂已经拆了，棺材也倒了。
这不下葬也不行了。
二大爷看到贾家灵堂一片狼藉，顿时乐了。
这全院大会，不就有理由开了吗。
“通知，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一声吆喝，就要开大会。
不过也不用通知。
刚才一闹，全院的人，基本都跑出来了。
贾张氏这时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你可要给我们家做主啊，我儿子丧葬费还没着落呢，让他们赔，赔我儿子丧葬费。”
秦淮茹这时也走到一大爷面前，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一大爷，这厂里的抚恤金还没个着落，现在不下葬也不行了，但是我家实在是没钱啊。”
秦淮茹的话，也是实话。
但是也不算是实话。
她没钱是真的，但并不表示，她婆婆贾张氏没钱啊。
不过一大爷，也不知道这事。
“秦淮茹，你放心，你家的事，我会让大家捐钱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贾家和院里邻居今天闹成这样，想要院里人捐款，怕是有点困难。
这个时候，何雨柱提着一只鸡，和一些青菜回了四合院。
看到中院灵堂，何雨柱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嚯……！六国大封相啊，拆成这样，待会儿捡些回去当柴烧，不烧白不烧。”
何雨柱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说给院里人听的。
贾张氏听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刚要骂两句，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妈，别骂，我们现在要和柱子搞好关系。”
说完，小声的在贾张氏耳边嘀咕着。
贾张氏越听越惊喜，又看了看何雨柱手里的鸡，拼命的点头。
何雨柱并没有因为院里开大会，而停下脚步。
院里开大会，和他又没有关系，回家做小鸡炖蘑菇才是正事。
看到何雨柱要走，一大爷易中海把他叫住了。
“柱子，等一下，马上开全院大会了，院里所有人都要参加的。”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院里众人。
见基本都到了，自己也不好打破这个规矩，所以放下手里的鸡和菜，就站在了人群中看起了热闹。
三个大爷坐在中院正中的八仙桌前。
一般开场白，都是作为人民教师的三大爷来说。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是什么事，大家也都清楚，这种情况，贾东旭怕是明天就要下葬了，但是这个……，还是二大爷和一大爷来说吧。”
三大爷是人精。
接下来就是要大家，捐钱给贾东旭下葬，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三大爷可不去做。
二大爷白了三大爷一眼，站起来说道。
“三大爷不好意思说，就……就让一大爷宣布吧。”
二大爷直接把皮球踢给一大爷。
他刘海忠只是喜欢耍官威，又不是真傻，这种得罪人的事。
三大爷不做，他二大爷也不会做的。
一大爷不是对贾家好吗，让他去做吧。
一大爷无奈，只能站起来，冲大伙说道。
“废话也就不说了，贾东旭的抚恤金还没下来，厂子里就送了十块钱慰问金过来。”
“这点钱根本不够贾东旭下葬的，所以，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
一大爷的一句话，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给卖了。
一大爷看到另外两位大爷脸，都气白了，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想老子一个人死，老子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
一大爷心里骂道。
但嘴里却继续说道。
“发动院里人，都献献爱心，给贾家捐些钱……！”
一大爷话还没说完。
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就不干了。
“怎么又要捐钱，他贾家死人了，关我们屁事。”
“就是，每次都是给贾家捐钱，没见你给其他家里捐呢。”
“要捐钱可以，这钱我们就当随份子了，下葬完，这酒席一定要请。”
听说要请酒席，嗜钱如命的贾张氏又要火力全开了。
但是被一大爷一声怒喝后，给强压了下去。
“行，我做主了，只要大家捐了钱，这酒席就请，就算贾家没钱，我们三位大爷，也要把这酒席给办了！”
另外两个大爷正要反对，却被一大爷的一个眼色给压回去了。
三位大爷常年打配合，虽然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也不是太和谐。
不过有些事，还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其中含义了。
听到一大爷说的话，院里人也都表示，可以捐钱，就当饭钱了。
一大爷掏出二十块说道。
“我作为一大爷，我捐二十。”
二大爷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十块出来。
三大爷更是一脸的死气，掏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这可是他家半个月的伙食啊。
三个大爷都捐了，院里人也纷纷你五毛，他三毛的掏钱出来。
很快的，桌上就放满了——毛票。
院里人都多多少少捐了钱，只有何雨柱站那里不动。
“柱子，你怎么不捐啊，大家都捐了！”
二大爷看到何雨柱，没有要捐钱的意思。
原本二大爷就对何雨柱有意见，现在又看到他不响应号召，马上呼喝他。
何雨柱看了刘海忠一眼说道。
“大家捐我就捐？你这么爱跟风，那贾东旭还死了呢，你怎么不死！”
刘海忠气得一甩手里的大茶缸，指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说什么呢，反了你了。”
何雨柱根本不够鸟他，一拍他指过来的手指说道。
“刘海忠，这样说吧，在四合院里，你才是二大爷，出了四合院，你只是七级锻工刘海忠，你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
何雨柱以前嘴巴就能说会道的，这一世，嘴巴更厉害。
二大爷被骂的都不知道怎么回怼了，捂着胸口，指着何雨柱。
“你……你……，我……我！”
一大爷和三大爷，吓得赶快将二大爷扶着坐下，真怕他一口气没匀上来，死在这里了。
二大妈赶快端来一碗水，给二大爷喝下，这才缓了过来。
一大爷气得满脸通红。
“柱子，你看你，差点把二大爷气死了，真要死了，刘家顶梁柱没了，看你怎么收场。”
何雨柱混不吝的说道。
“没事，我给刘家做爹去，白捡三个好大儿。”
二大爷刚缓过来，听到何雨柱的话，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哎呀妈呀！！当家的，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死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二大妈看到自家男人晕了，吓得哇哇大哭。
这时院里的人，掐的掐人中，泼的泼凉水。
好一会儿，才把二大爷给救醒。
二大爷胸口就跟风箱一般上下起伏，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了话了。
刘家三个儿子，老大刘光齐二十岁。
老二刘光天十七岁。
老三刘光福十岁。
三兄弟都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根本没有要给自己老爹出头的意思。
又一个父慈子孝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