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现象级节目
见李凡还不答话，“心虚”地低着头吃早餐，大妈不死心地再道：“目丶目亻？”
“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包装的吧。”
有个顾客幽幽地来了一句：“米攵刂月？”
“好，非常棒，男生再将头靠向女生一点儿，再靠近，啧，你个男生有什么好扭捏的……好好，就是这个感觉！”
……
“你少充当领导干部讲话！”
这下餐馆安静了，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李凡。
这证明了一件事，当初她不堪束缚辞掉京视事业编制的决定是正确的。
“不至于吧，还有什么活动？”
李凡和顾亚婷作为宣传利器，拍了无数张照片后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时机，见摄影师放过自己，两个人终于可以坐在椅子上喘口气了。
“不能吧，我看教授好像也没反驳啊？”
“成语大会里你最喜欢谁？”
“我也倾向于是包装出来的，才16岁而已，知识如此渊博浩瀚让人瞠目结舌啊，尤其是前几期，轻松打破成语积木的历史记录，偏旁部首猜词等等，我觉得太玄乎了！”
《华国成语大会》第四期节目的播出，收视率破2的成绩是本年度第九个收视率单期破2的综艺节目。而收视率能不能破2，一直是华国综艺节目能不能称之为年度现象级综艺栏目的重要标准。
这里的食客们也在议论着昨晚成语大会的比赛节目，李凡压低了帽檐儿，低头小心翼翼地往嘴里塞包子，生怕被大家发现当事人就在现场。
李凡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掀了他帽子的大妈，又对众人道：“你们继续，别管我。”
“嘿，你们看成语大会了么？”
吉森卫视在文娱节目方面是远远落后于其他卫视的，卫视本身的受众人群也是远远不及其他卫视，《华国成语大会》成为了吉森卫视本年度内首档全国收视率破1的王牌栏目，而收视率破2更是自电视台上星以来的第二档综艺节目。
聪颖美貌的顾亚婷，博学多才心高气傲的张磊，呆萌可爱的张萌萌，逗逼的惊叹号情侣组合乐高高/史前等等，各具个人风格的众多选手则让整档节目丰富多彩看点十足。
到吉森广电中心门口的时候才8点20，李凡走进了附近的一家早餐店，点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粥。
……
餐馆里头静悄悄，李凡走后乱糟糟。
“就是啊，现场考他一下就懵了吧！”
“最主要是长得好看！”
“怎么不能？我女婿可是第五中学的国文老师！”
周凯笑笑：“忙一忙是好的，弄不好你们就火了！”
“《华国成语大会》倒是火了，但我总觉得李凡是被包装出来的，我怎么也想不通，现实中会有这么牛逼的人物么？”
“哎！”大妈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走了。
“嘿，昨天那档节目里，李凡关于杜甫第一首诗的谈论，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可你猜我那教国文的女婿怎么说？他说了，这小子一派胡言！”
“对，长得好看。”
……
这个词李凡现在可真不敢想。
摄影师看了看拍好的照片，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们这组非常棒，怎么拍怎么上镜！你们这组可以了，其他组继续。”
“我还是喜欢顾亚婷，小姑娘机敏聪颖，博学多才，我感觉她都比京大博士厉害！”
这个大妈实在不太礼貌，见大妈掰着手指头翻着眼皮不知道想什么呢，李凡不再管她，安心地吃剩下的两个包子。
“妈，我突然觉得好多陌生人都认识我了，我得低调！”
李凡还不知道这档节目正被大家热议之中，他早上没吃早餐便出门奔赴吉森广电中心，不过不多时又折返到家，戴上太阳帽挂上了口罩。
“很正常嘛，哪档节目没有潜规则，哪档节目不塑造几个有特色的选手？”
“咱们就是看个热闹，当真的看吧！”
李凡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吱声，继续埋头吃饭。
“那还用说？李凡啊，太牛逼了，典故如数家珍，16岁指正文化学者读音问题，和老教授谈论杜甫第一首诗作，太炫酷拉风啦！”
这几天他们的行程安排得极满，今天拍完宣传照，然后就要进行若干组宣传短片的录制，过几天还要集体登上一档访谈类节目，吉森卫视要倾尽全力为这档王牌综艺节目搞宣传了。
这边：
大妈掰完手指翻罢眼皮后，突然来了那么一句：“扌巾纟亻？”
……
这时周凯走了过来，对两人道：“你们这两天调整好状态，尤其是明晚的节目录制，这两天行程比较满，还有一些活动，到学校请几天假吧！”
“看了，挺有意思啊，蛮新颖的。”
节目最大的看点以及热议点则集中在了李凡的身上，大家都被他那渊博的无所不知的才能折服了，但他本身除了受到更多人的喜爱和讨论外，倒是没产生额外的附加价值。
李凡实在不堪其扰，抬起头压着火气道：“【拉帮结伙】、【全神贯注】、【眉眼高低】，这下你满意了吧，咱们又不认识，你老真的没有个眉眼高低？”
有人再问：“礻艹一目？”
“就是啊，我们就只是参赛选手而已啊！”
那边：
“为大妈的义举点赞！”
火？
第二天早晨，一档文化类别的节目收视率破2的新闻就在网络各大媒体上传播开了，大面积的褒扬声阵阵如潮。各种新闻app几乎都进行了头条推送，网络风评民众口碑爆棚。
“相提并论，还有谁想考的，没有的话我走了啊！”
李凡还是“心虚”地没有任何反应。
大妈吧唧了一下嘴，一时之间没话了。
节目最大的受益者是贾芸，一个京视法律栏目的主持人褪去严肃庄穆的表象，给所有观众呈现出一股强烈的综艺栏目之感，她在节目里的彻底释放自我，性格活泼，插科打诨，浑身释放出了个人风格强烈的幽默感。她的身价瞬间飙升，据说已经有多家卫视开始联系她讨论加盟的事情了。
“有新意，有水平，有内容，有传承，做节目一定要坚持这四个‘有’。”
李凡回头看了一眼，剑眉微颤，略一思索，回道：“料敌制胜。”
李凡正享受美味，突然太阳帽被掀了起来：“哟，李凡！我就觉得像你，没想到真的是啊！”
“小点儿声啊，容易被听见。”
节目火了，会把主持人、嘉宾老师以及选手带火。反之依然成立，两者相辅相成。
李凡起身道：“视若无睹！”
9点半，剩下的选手们开始重新拍摄宣传照。
众食客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悄声议论着。
“木扌八讠？”
李凡在角落里安心地吃包子，也不反驳，毕竟没什么意义，国内那么多观众，你反驳了这一两个，防不住其他成千上万的人乱嚼舌根子啊。
“就是啊，各种唱歌比赛的节目实在是看腻歪了，这个节目好看。”
《华国成语大会》以其宣传传统文化弘扬成语知识的高标准的姿态，在娱乐节目泛滥的时代里独树一帜，再加之栏目非常偏向娱乐化，选手各具特点等等，使之没有传统文化节目的曲高和寡之态，所以说《华国成语大会》开办之初立下的风向标是正确的。
……
李妈问道：“都9月中旬了，又没风没雾霾的，你戴口罩干嘛？”
大妈想了想继续：“入礻贝氵？”
本来走出餐馆的大妈再次折返回来，苦口婆心地“多管闲事”，一把拉住李凡道：“小伙子，不是大妈说你啊，做人要坦坦荡荡，你还小，别因为长得好看就被人家利用了，你说你这儿事儿要是一曝光，以后你怎么混？是不是？听大妈的话，人间正道是沧桑啊！多走正路，你说你这事儿万一露馅了呢……”
的确有好多人都认识他了，随着节目收视率破2，栏目的标杆性人物大家怎么可能忽略掉？幸亏自己参加的不是明星类选秀节目，否则，他现在估计就得专车接送保镖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