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施针
“农安,你拿煤油灯干嘛呀?”
刘寡妇跟着农安,农安拿着煤油灯,走入了农有金的卧室里。
“施针啊!能干嘛?”农安说道。
农安手捧着煤油灯,左手拿着银针,灯芯已点燃烛火。
农安打开门相隔房间的门帘,捧着煤油灯往农有金躺着的木板床上靠近过去。
听到动静声,农有金虚弱无力的转头看向门帘处,发现农安带着一个女人进来。
刚刚农有金已经听出了刘寡妇的声音,此时再看见刘寡妇,精神抖擞了数倍。
“农安,刘艳桃,你们来啦?”由于浑身充满了力气,农有金就要起身,想给刘寡妇一个好的印象。
“爸,你脚还疼,躺着吧!别乱动!”农安提醒道。
“农安,你拿着个煤油灯干嘛呢?小心一点,别烧着衣服了。”这时候农有金才注意到农安手中冉冉升起的烛火。
“噗嗤!”
刘寡妇掩嘴一笑,笑得花枝招展。
农有金又把头,转过刘寡妇那边查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农有金看得大嘴巴哈喇子都掉了满席子。
“农有金,我来看看你呀!怎么?不欢迎啊?”刘寡妇用力瞥了一眼农安结实的身板,然后才若有若无的看向农有金干黄粗糙的黄皮肤。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农有金喜笑颜开,笑得黑黄的脸上,都出现了皱包子。
“哼!~”刘寡妇早就懂农有金的心思,不再理会农有金,跟农安说起话来。
“农安,你拿着个煤油灯,话说你真的要给农有金施针吗?”刘寡妇问道。
“施针?施什么针?”农有金笑容立刻消失,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农安这是要坑爹?一股不妙的感觉在农有金的心中油然而生。
农安张大嘴巴笑了笑,说道:“爸,你放心吧!我的针扎得很准的。”
农安不知什么时候,高高举起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这?农安,你这是干嘛?”农有金慌了,在床上动了动身体。
“爸,别紧张,山人自有妙法,治疗你这腿伤。”农安说道。
一边说,一边近距离的靠近农有金。
“你别乱来,农安,你别乱来。”农有金挪了挪屁股,尽量往床的里面靠近去。
“咻~~”
农安邪魅一笑,收起了银针。
把煤油灯摆放平整,放到桌面上去。
刘寡妇没有打扰农安,她很好奇,想看看农安到底想干什么。
“农安,你放手吧!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生命不允许开玩笑。”农有金欲哭无泪,真的是逆子啊!白养了这么大一个小伙子。今天竟然败在了他的手中。
“爸,别紧张,很快就好了。”
农安把银针燃烧在煤油灯灯芯之上,抓住银针最后端。只烧银针头部!
随着银针越来越红,就算农安抓在银针的尾部,还是感觉到有股热量传来。
但,想想,只要能治好农有金的腿部肿胀毛病,热就热吧!忍忍就过去了。于是,农安只能忍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银针上几百上千年年没碰到火了,就在农安燃烧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传入银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针笑了,农安若隐若现能看到一道兴奋的影子在烛火中跳动,紧接着一道细微的声音,传输到农安的耳朵里。
“行了,这么红就差不多了吧?”农安说道?
“别,别过来。”
农有金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只见农安手拿火红火红的银针,慢慢地向他靠近。
农安脑海中,有一道影子跳动而出,是一个老人手举银针,老人正在说话:
老人认真的说道:凡治小腿肿胀者,可熟知中都,商丘,下巨虚,漏谷此四道穴位,缺一不可。先用火烧红银针,从商丘顺着下巨虚,漏谷,中都四穴依次扎针,待浓血流出,肿胀即消。
“中都穴?先从中都穴开始!”农安开始在寻找农有金的中都穴。
“噗嗤!~”
农安眼疾手快,直接扎入农有金小腿处的中都穴位上。
“噗噗!”
农安扎完后,马上把银针拔了出来。
“啊!”
农有金疼叫了一声。
只见一道黑血,飞了出来,掉落地板上。
“吱吱~~”
黑血落地后,与地板接触,发出一阵烟雾。
刘寡妇在农安身后掩着嘴,瞪大眼睛,咬着朱唇,看得目瞪口呆。
“下一道,商丘穴!去!”
农安大喊一声,干净利落,瞄准商丘穴位扎针。
“噗嗤!~”
中了,农安手速很正,正中商丘穴之上。
“噗噗噗!”
农安拔出银针,和刚刚扎下中都穴一模一样。
黑血立刻喷了出来!黑血掉落地板“吱吱吱~”发出一道细微的声音,迅速蒸发上天。
“啊!啊!”
农有金有是撕心裂肺的喊着。
“农安,你爸没事吧?他会不会死?”刘寡妇问道。
连续两道黑狗血的黑血从农有金的小腿处喷出,不出意外,农有金离死期不远了。
“死?哪那么容易死?”
“我要让你们看看,我的《针灸十三针》的厉害。”
农安再次举起银针,往农有金小腿处的下巨虚穴位扎过去。
“噗嗤!”
“噗噗噗噗…”
“吱吱吱吱!”
“啊!”
黑血又喷了出来,喷到了木板床上。
神奇的是,木板床并未着火。
黑血立刻蒸发,凭空消失掉了。
不等农有金痛苦完,农安又动了。继续扎针!
“最后一道穴位,漏谷穴!”
“呵~”
农安大喝一声,用力扎进漏谷穴位。
“噗嗤!”
“噗噗噗噗噗噗~”
“吱吱吱,吱吱吱。”
黑血喷出,只有一小点,滴落地上。
刚触碰地上,马上消失蒸发不见。
“呃!”
农有金浑身冒汗,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闭上了!
农有金躺在床上那一会儿,发泄了!浑身充满舒畅的感觉。
若是有心人注意,必会发现农有金的小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农安,你爸他死,死了?……”刘寡妇指着农有金,捂着嘴巴,支支吾吾。
“啊?”
刘寡妇一提醒。说真的,农安慌了,慌得一匹。
刚刚聚精会神的扎针,根本没想那么多。
“爸,你真是死了?”农安把银针放入口袋,摇晃起农有金,希望他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