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开口跪
听着公主的话，叶凡笑了笑没有回应。
举起麦克风。
前奏响起，伴随着伤感的音乐，叶凡的心头涌起几分苦涩。
和前女友有关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本就不咋地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轻轻开口，低沉带有磁性的男声在包厢里回荡开来。
“一开始我只相信。”
“伟大的是感情。”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
“强悍的是命运。”
寥寥几句唱下来，几个公主都是一脸惊讶。
干这行这么久，她们接触的客人都是奔着做头发来的。
压根没什么人唱歌，更没人能唱这么好。
像叶凡这样的绝世好声音，她们还是头一次见。
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公主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不约而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静静地坐着听叶凡唱歌。
“你还是选择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
“但你不肯觉醒。”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
“跟你借的幸福。”
“我只能还你。”
叶凡的声音很有磁性，磁性中带着一股天然的忧郁。
对于听众，尤其是女性听众来说，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这些耳熟能详到烂大街的歌词，从他嘴里唱出来后，像是有魔力一样。
慢慢的，几位公主完全沉浸在了悲伤的情绪中。
这首歌她们听过不少遍，也听那些故作深情的客人们唱过很多遍。
按说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可叶凡的演唱，却深深地触动了她们的心弦。
不过，这还不是叶凡的最佳水平。
很快，歌曲进入了副歌，叶凡的嗓音陡然拔高，将整首歌带入了高潮。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
“心碎前一秒。”
“用力的相拥着沉默。”
“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他压根没注意到公主们的异常，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想着和前女友的点点滴滴，唱着自己的过去。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在大好的年华顺理成章做了男女朋友。
这段感情，叶凡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可看似美好的一切终究敌不过现实，女朋友还是离开了他。
只留给了他一段难以割舍的回忆，和痛彻心扉的情伤。
他越想越心痛，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沙哑，使得歌声更加催人泪下。
此时，几位公主的情绪也被这歌声带动起来，有两个已经红了眼圈。
剩下的几个都在小声抽泣，不约而同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虽说早已经投身风尘，在烂泥一样的环境中摸爬滚打。
每天陪伴不同的客人，卖唱卖笑还要做头发，身心早就百炼成钢了。
爱情这玩意儿对她们来说，就像个幼稚的笑话。
但她们也曾经单纯过，也拥有过稚嫩却真诚的感情。
那些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点点滴滴，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一时间，包厢里的抽泣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悲伤的情绪笼罩着。
唱完副歌最后一句，叶凡的情绪也难以自禁，放下了话筒。
抬起手背轻轻擦了擦眼角，整理情绪正要唱下一段时。
几个公主不约而同地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又去给他倒酒拿水果。
“叶总，歇一会儿吧。”
“喝杯酒缓缓。”
叶凡笑着摇摇头。“等我把这首歌唱完。”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几个公主直接绷不住了。
“求你了叶总，别唱了。”
“都给姐儿几个唱哭了。”
叶凡这才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公主们的脸上都闪烁着泪光。
甚至把眼妆都哭花了。
他有些诧异。“怎么了？”
公主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叶总，我算是服了。”
“我见过的客人中，您是最会唱歌的。”
“您是这个。”
说话的这位公主，一边擦眼泪，一边给叶凡比了个大拇指。
另一个又紧接着道。“是啊叶总，太好哭了。”
“我也谈过恋爱啊……”
“也有人掏心掏肺地对我好过。”
“你说说，我怎么就跟他分手了呢……”
“呜呜呜……”
“还有我，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啊……”
姐儿几个一边哭一边扯纸巾，眼泪鼻涕一大把。
这情景，把叶凡都看懵圈了，啥情况啊这是？
就是借歌消愁而已，怎么还把人唱哭了？
他自问唱的没那么好，几个公主哭成这样，未免太夸张了吧？
再说了，今天来消费的是他，公主们不陪唱不陪喝，也不陪着做头发。
坐在一边听歌也就算了，还听得这么真情流露，好像叶凡才是那个收钱送温暖的人。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唱的……有这么好？”
公主们一叠声地道。
“特别好特别好。”
“何止是好？简直是完美！”
叶凡看了一眼屏幕，歌曲马上就要进入第二段，他又拿起了话筒。
“那我接着唱完吧。”
不一会儿，忧郁又磁性的嗓音又一次在包厢内回荡开来。
“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
“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
“你还是选择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但你不肯觉醒。”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
公主们的情绪跟眼泪一齐喷涌而出。
“叶总，呜呜呜……”
“别唱了，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为什么爱情那么美好又那么伤……”
“我要给他打电话，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呜呜呜这破工作我不干了，我要回老家跟他结婚……”
叶凡的歌还没唱完，几个公主彻底坐不住了，一个个夺门而出。
边哭边跑。
此时，ktv的经理正在走廊迎接新一波客人。
看到姑娘们都跑了出来，还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的，心里那叫一个诧异。
刚才那个小伙子，看着不起眼，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一口气点了好几位公主不说，居然还把人都弄哭了。
这实力可不容小觑啊，她干这行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
这要是招待好了，以后没准儿能发展成常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