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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为什么大多数的事,明明不喜欢,却还是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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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拾,你正常点儿。”

    谢拾放开手坐好,乖宝宝样,“月凝,其实我有个想法。”

    “嗯,你说?”

    谢拾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可以在空间仿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西街,或者是春归楼,你觉得怎么样?”

    李月凝眼睛发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样,把他们所有人装进来,正常生活,只要不接触外人,没人会发现吧。

    哈哈,谢拾,真有你的。”

    毛球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主人的笑声,快跑几步跳上桌子:主人,毛球回来了

    李月凝心情好,伸手摸摸它蓬松的毛,毛球一瞬间变成粉色,开心的打了几个滚,主人摸毛球了,那主人夫君的事应该是过去了。

    “毛球,空间里有石乳吗?”

    本来也是随口一问,李月凝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哪知毛球蹭蹭她的手:有啊主人,毛球的蛋之前就是放在寒冰池里被石乳温养着的

    李月凝和谢拾同时看向它,“真的?你带我们去。”

    毛球点点头,跳上李月凝的肩头,指指方向,“你知道石乳有什么用吗?”

    毛球想了想:喝了身上暖暖的,毛球长得快

    李月凝,“你喝了石乳能长大,出来后怎么没再喝?”

    毛球看看李月凝:没有了

    李月凝停住步子,“没有了?那你带我们去干什么?”

    毛球歪头,豆豆眼全是你要去的啊

    看李月凝眼神不对,毛球一个跳跃到谢拾的肩膀上,脑袋埋到谢拾脖颈,屁股对着李月凝。

    谢拾,“没有就没有吧,这么逆天的东西有也不是件好事。”

    毛球抬起头:过些日子就有了,石乳凝结慢,一天都出不了一滴

    这大喘气的说话方式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让李月凝和谢拾都无语的很,李月凝道:“那等有了再说吧。”

    两人转了道,李月凝和谢拾挑选建造春归楼的地方。

    看了许多地方,二人选了山脚下的一处地方,用李月凝的话说,没有比天然的演武场更能锻体了。

    谢拾用意念绘出西街的模样,在空间天黑下来的时候,另一个春归楼落成。

    李月凝递了帕子给谢拾,“辛苦了。”

    心里美滋滋,毛球无意间也算做了件让她满意的事。

    李月凝闭眼,精神念力汇聚,一条类似跟春归楼后面的运河出现,“怎么样?”

    谢拾点头,“当以假乱真。”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李月凝把熟了的蔬菜种子收集起来重新种下去,其他粮食成熟要到去南山的路上了。

    毛球又一次挥泪告别主人,什么时候毛球也能出去呢?

    这次李月凝让谢拾把懒回带出来,待有机会让天阙在宇文阚那亮个相,两人商量好的报酬不能因为人家主动就不给了,不合适。

    谢拾把懒回缠在腰上,李月凝打量着,“我觉得懒回配红色更好看,等回去换了。”

    自从两人表明心迹,谢拾便没有再穿红衣,此时听了这话,便道:“还是等百日后吧。”

    李月凝平静的心湖里微微荡起涟漪,有些东西是需要做给外人看的,就如李月凝要茹素,谢拾收起最喜爱的红衣。

    “你说为什么大多数的事,明明不喜欢,却还是要做呢?”李月凝问。

    谢拾想了想,“是不够强大?”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做了许多不喜欢的事。”李月凝摇头,“但是奇怪的事,有些不喜欢的事做了反倒让我变的更强,你说奇不奇怪?”

    “这样说来好像有道理,若是顺着我自己的心意,很多事就做不成,便也没有现在的我。”谢拾若有所思。

    人困乃正,命顺乃奇,以正化奇,止为枢也。

    人的一辈子不可能一直随心而活,总有与之相悖的人与事,或逆反或顺从。

    逆反会让对方不舒服,但是顺从又让自己不甘,许多人一生为之困顿,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能死,终其一生,到最后郁郁而终。

    就在两人在讨论人生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谢拾开门,弦歌站在门口朝他行了一礼,“郎君,后院的人已经吃好了,娘子让我来唤她。”

    李月凝从谢拾背后探出头,“现在就下去。”

    弦歌让开路,谢拾拉着李月凝走在前面,从弦歌的视角看,俩人很是般配。

    后院,紫衣正被一个怀抱孩子的妇人堵着说话,“紫掌柜,我儿子还小,你们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这几天,这样的话紫衣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心已经被这些人伤的千疮百孔,麻木的应付着,“春归楼没人赶你们,但是下一个东家是否这么好心,紫衣不敢保证,紫衣还有事要忙,不奉陪了。”

    身后那妇人大声道:“我不管,你们若不管我们,我就从这跳下去,运河的水会把我们孤儿寡母冲到府衙,让县丞大人给我们做主。”

    “好啊,你跳吧,县丞大人来之前,你可以先带着你的儿子重新投个好胎。”清冷的话语裹着寒冰袭向那妇人。

    “春归楼是欠你还是欠你儿子?

    自你进春归楼给春归楼带了多少好处?

    现在敢如此放肆胁迫,嗯?”

    紫衣忙道:“一分没有,这孩子还是她自愿给她恩客生的,现在人家不认就想栽赃给春归楼。”

    李月凝看向容貌姣好的妇人,“听到没?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如今的行为不但不是负责任的行为还是恩将仇报的行为。

    在你卖给春归楼那一刻,你就不再是你自己,而是春归楼的货品,

    我没有处置你已经是给你最大的恩赐,

    还在此放肆,是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那妇人泫然欲泣的表情一收,在李月凝毫不留情的话语刺激下,反驳道:“是你,是你们给了我妄想,现在想抛弃我,没可能,我死也要死在这儿,出了人命的春归楼,我看谁敢收。”

    李月凝轻轻哦了一声,“反正你是看不见的。”

    李月凝下巴朝她身后扬了扬,不少人探头探脑,在边缘疯狂试探,“若你们真想死,在被抛弃那一刻便悄无声息的死在没人的地方,如此高调的寻死,不过是想在最后谋些福利。”

    此话一出,不少人窘迫的低下头,神色不自然,只听李月凝一字一顿道:“没可能!”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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