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为英雄的代价
露晓的整个小学就是这么过来的。
用实力去打同学和老师的脸。
……
初中，有关超能力作为一个学科，叫作超学。
异曲同工于“数学”，但不限于数学，比数学还看天赋。
露晓为了保证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
露晓果断放弃掉除了超学之外的所有学科。
超学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其他科几乎是倒数第一。
特别是他的几何能力异常好，对于各种魔法阵的绘制已经了如指掌。
一度成为所有想考超能力学校的学生的榜样，鼓励了很多人坚持下去——
谁说没有天赋就不能学好超学？露晓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例吗？
……
“露晓，这超能力大学咱要不不考了，妈是心疼你爸，更心疼你！”
“儿子，努力就会有收获，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
露晓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天赋一般的人。
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超能力者，只有通过源源不断的汗水。
因为，梦想啊！
梦想啊……
在汗水的滋养下，发芽，开花……
经济才刚刚复苏，现在缺的不是超能力者，而是钱。
教育局也不例外。
不可能提高税收等手段来获取钱。
这时超能力学校也是没有小学和中学的，只有一些大学刚刚成立。
教育体系还不完善。
同样是超能力高考进入，不同的是只要花钱就可以不考试。
就目前来说稳定经济才是最重要的。
能学成什么样出来那不关学校的事，只要赚钱就行。
偏偏一些修炼资源超能力大学才能提供。
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
在超能力方面的开销太大，国家能给的有限。
几乎所有的超能力学校都留有一定位置可以花钱进入。
为学校提供一定经济实力。
超能力者对社会的作用实在太大。
长远的角度讲，花钱进超能力学校基本上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什么各种各样的魔法阵，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都是稀缺资源。
要考超能力大学类似于强基，在高中只用学与超能力相关的就行了。
基本上一点孤注一掷的意思，但这不能浇灭露晓的热情，反而是浇了油。
那时，露晓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考进一所全市最好的超能力大学，天奇超能力学院。
报考超能力学校的人绝不会是天赋很差的，和他竞争的就是这些人。
露晓和黄菲然是在初中认识的，他们是同学们羡慕的一对。
露晓很优秀。
黄菲然很漂亮。
那时物质匮乏，黄菲然家里没钱买早点。
露晓只有三块钱买早点，攒两天够买一个五块钱的面包，剩下一块再攒两次够买一杯豆浆。
“今天又轮到我吃两样了吗？”
“今天我不想吃就给你了。”
露晓骗她说自己的钱够买一个面包和一杯豆浆，五五分，换着吃，自己的在来学校的路上吃完了。
“谢谢你。”
露晓很喜欢黄菲然吧。
“菲然，等我进了天奇，我就不给你送五块钱一个的面包和两块钱一杯的豆浆给你当早点了。”
“为什么？”
黄菲然不盼着露晓考上天奇，她只希望露晓不要忘了她，
“如果你考上了天奇，那里面有很多漂亮又优秀的女生吧，你大概是想给他们买？”
黄菲然开始了自行脑补。
露晓笑了，他从来不是因为而外表喜欢黄菲然的：“以后我带你去吃山珍，吃海味！”
……
为了所谓的梦想，露晓赌上自己的全部人生。
成功与失败，在一瞬间。
——
最后呢，他考上了吗？
好像考上了，又好像没考上。
他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最终考出来的成绩，达到全市前百分之二的位置。
但在所有超能力天赋一般的考生中，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其实露晓没发挥好，题型正好吃考验修炼周天数更多一些。
受限于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没有丹药等辅助修炼，露晓周天数并不算高。
按说而前百分之五的成绩就可以考进。
可惜，那年那所大学至少百分之五十的位置，或是提前，或是考完之后，被买下来了。
仅仅两名之差，落榜了。
至于凭实力考进去的，都是超能力天赋异禀的人。
还是那句话。
目前的超能力学校没有国家扶持，不管那些优秀但是家境贫寒的学生。
落榜了就落榜了，即使成绩优异，其他一般点的超能力学校也不会第二批收他们。
这也就意味着，像露晓一样的学生，普通大学也上不了，超能力大学也上不了。
成为彻头彻尾被抛弃的人。
以人生作为赌注，以坚不可摧的努力与决心为底气。
然后。
赌输了。
努力，最终输给了天赋或是资本的力量。
露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当初，只是因为自己任性的一句话，
现在，父亲，母亲，便已白了头发。
梦想那种东西，早就不需要了。
……
……
……
“爸爸，我想成为超能力者！我要成为一个男子汉，我要保护你和妈妈！”
露晓摸了摸露明瑜的头。
“爸爸给你买了你喜欢的超人玩具哦，拿着它就可以打败妖兽拯救世界。”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超人当然可以拯救世界，而我们也只能是旁观者。
“太好了！”露明瑜激动得跳起……
“这周爸爸带着你和妈妈去吃水底捞！”
“爸爸真好！我最爱爸爸了……”
人类恢复的可真快，好多吃的玩的都开张了。
攒两个星期的钱，就是可以带着菲然和明瑜去吃山珍海味了呢，或者带着他们去玩也行。
特别是超能力相关的发展的很快，专门的小学中学都有了。
……
“三缺一，今天晚上七点前，不见不散。”
“行。”
露晓日渐颓废，甚至沉迷赌博。
只有大喝一声“王炸！”
或者大喝一声“胡了！”
他才能感受到一点活着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