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再见秦子陌
也不知道秦子陌干了什么,取得了一个头目的信任,带上但心田阮天诚两人“投靠”飞哥。
一辆价值百万的奔驰开在别墅里,周遭的环境优美,偌大的草坪几个园丁辛勤的忙碌。
这里的秋天来得较早,枯萎的枫叶随风而逝,在别墅的小道上铺满一层又一层。
“到了别墅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我想你们都知道吧。”
副驾驶上的飞哥,谨慎的叮嘱。
“知道,飞哥!放心吧。”
秦子陌代替他俩一起回应,眼见越来越近,离目标更一步。
书房
“先生,飞哥带了三个人过来。”
莲蓉整天带着她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禀告莱克。
说实话,先生对于他们来说是害怕的毕竟他的手段都见识过。
“叩叩叩,先生,飞哥在客厅等候您!”
莱克换上随意的家居服走下楼,四人立马起身。
“先生。”
莱克深邃的眼眸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一眼,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坐!”
眼神扫向飞哥,飞哥秒懂,示意几人自我介绍。
“您好先生,我叫一陌,这两位是我兄弟,一田、一诚,很高兴认识您。”
说完恭敬的弯腰,莱克对于他们的表现比较满意。
“你的事处理完了?”
“先生,一切都准备就绪,只需先生一声吩咐。”
近日,将会有一场恐怖袭击,不过是针对邻国。
楼上烈焰红唇的夫人与格格拉卡,直视双方长达半个小时,眼睛不曾移开一分。
“是你吧。”
多日的观察使得她更加确信,能在出任务的地方见到她,肯定是有她的原因。
“格格拉卡,有时糊涂点儿对你更好。”
终究还是太年轻太天真,看来对于她们的训练是欠缺了。
格格拉卡心虚的低下头。
“对不起。”
她知道她令老大失望。
夫人眼眸流转,轻抚手上的玉镯。
“这里挺好,只是人多眼杂,万事诸多小心,接下来该干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
门外响起一道敲门声。
“夫人,该用餐了。”
……
y市,军属院南宫司令家
南宫司令在书房来回踱步,等待消息的时间是漫长的。
“爸,您晚饭又没吃,小心身体,妈妈都担心死了。”
穿着舒适柔软家居服的南宫紫心,手里端了一份营养均衡的中式米粥。
南宫司令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先把工作放一边,坐下来认真品尝闺女的孝心。
看着自家爸爸一辈子为部队军区忙碌,一年到头也闲不下来,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在书房里随意的闲逛,看书桌有些糟乱,强迫症的她,认真收拾起来。
一个画着五角星的图案映入眼帘,好熟悉的,在哪里见过?
“爸,您这五角星哪里来的?”
南宫司令不明白女儿的话,疑惑的抬起头停止用餐。
“怎么了?”
“没,我就是觉得这图案挺别出心裁的,就是觉得眼熟。对了,爸,你怎么也有画图案的兴趣?”
南宫司令猛然一惊,拿过图案,仔细端详。
“紫心,你刚才说很眼熟,你在哪里见过的?”
要是紫心知道,那就再好不过。
“爸,你怎么了?我是觉得很眼熟,你知道的我一向记忆好。你容我想想……哦,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冰儿画的嘛。”
那时候她们都还是学生,冰儿总是喜欢画些奇奇怪怪的图案,那时她们戏称她为怪胎,祖国未来的艺术家。
冰儿?难道是诗忆?
……
下楼坐在餐厅上的秦子陌等人,见到跟昔日战友一样容貌的女人,惊得差点儿露陷。
沈诗忆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熟人,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全都来报到?
“妖儿,过来。”
妖儿?
这位总组织头目的夫人叫妖儿,果然人如其名,妖娆性感的不像话。
y市军区
南宫司令半夜把大家召集起来,宣布一个新发现。
“司令,您这半夜三更叫我们来是为何事?”
南宫司令示意他们看看桌上的图案。
“这不是一样的嘛,有什么不同吗?”
五角星右上角有一个爱心形状的图案,两者的结合倒是设计的独具一格。
“这一幅是我打印出来的,旁边那幅是冰儿送给紫心的生日礼物。”
几人不懂了,这生日礼物跟图案有啥关系?
“冰儿就是诗忆,几个月前牺牲的沈大校。”
此消息震惊所有人,怎么离世几个月的沈大校跟这图案有关。
干部中有一个人脑子转的快。
“您是说,消息是由已故的沈大校传递给我们军方的?”
她,不是牺牲了吗?
南宫司令明白他们此刻的震惊,得知爱将还活着的南宫司令,兴奋惊讶的情绪不比他们少。
“诗忆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喜欢涂涂画画,总是设计出新颖的作品,紫心18岁成年礼,就用这幅作品为紫心做了一个项链,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她还活着。”
她虽然是个女人,确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得力干将,一名合格的军人。
南宫紫心得知昔日闺蜜还在世上的消息,内心的震惊与惊喜久久不能平复。
他乡遇故知,本该拥抱彼此,可是当下环境不允许,可憋屈了几人。
晚上,莱克坐在床上静等浴室的人儿出浴,心情愉悦的翻看杂志。
“你怎么在这?”
“怎么,夫人,为夫不应该在这?”
莱克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尖,沈诗忆见他热情迎上来的拥抱,躲闪不及。
春宵一夜,奈何总有不长眼的人打扰他的美梦。
莱克走后,沈诗忆大呼一口气,总算躲过一晚。
地下室里,来自各国卧底的惨叫,不绝于耳。
莱克听着卧底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无动于衷,走到一间关押重犯的囚室。
看守人打开铁门,几人大步流星走进,冰冷的手枪直指额间,周围全是死气沉沉的窒息声。
“看来,你很想去西方极乐世界。”
此时的莱克,眼里充满冷漠无情的杀意,说出的话犹如寒冰让人刺骨。
谁能想象先前,刚还与人柔情蜜意,谈情说爱的人,此刻竟如此冷血。
冰冷的地上,站着的男人闭口不语。
“先生,我看直接做了他,看着就晦气。”
好一个风轻云淡的做了他,仿佛杀人还是一件很荣幸的差事。
地上的东方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中方军方的卧底,留着是个祸害,迟早都得死,不过在他死前,还需要他的“帮助”。
飞哥把椒盐撒向男子的伤口,雪上加霜的疼痛,痛的他龇牙咧嘴。
多少个夜晚醒来,他都以为他没命了,却没想到生命是如此的顽强,竟一次又一次的活了下来。
每当要死去的时候,就会被一泼冰水淋个透心凉,心中的信仰使他苟延残喘。
夜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显得神秘
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生活,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明天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