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春梅险遭强暴
春梅按照杜鹃安排,在家认真复习准备迎考。
杜鹃和春梅通过数月生活,相互了解,逐步少了芥蒂,多了信任。
忽然有一天,春梅在收拾杜鹃房间时无意中发现柜子里有个镜框。
镜框内镶着一张三人照,杜鹃的怀里揽着一个女孩,五六岁的模样,身后站着位男士长的很帅。
她擦去镜框上的浮尘,仔细端详了许久,女孩越看越像杜鹃,尤其是眼睛和抿着的小嘴长的和杜鹃一模一样。
记得在湖滨时杜鹃说过,如果女儿还活着的话和你一样大,当时想问阿姨女儿的事,但杜鹃马上就岔开了话题,看来阿姨有伤痛不愿去触碰。
照片后排站着的男士可能是阿姨的丈夫了。
现在阿姨一个人生活,从没有提起过丈夫的事,一定有阿姨不愿意讲的故事。
春梅来到杜鹃家转眼间两个多月,在杜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位女性的体贴和善良。
对于从小没见过母亲的春梅来说是多么的渴望和需求。
春梅曾经多次的想象着母爱的滋味,她在老支书家感受过伯娘的关心和呵护,但她在湖滨乡受到的歧视和委屈难以想象。
父亲疼爱她,但那不是母爱,是一个男人对女儿的护如山的沉默。
为了生计,自己毕业后出入歌舞厅卖唱,想减轻父亲的负担,却引来祸端,害的老爹受牢狱之灾。
老爹养育自己20年,自己还没有报答就落了这么个结果,心里想想就惭愧,感到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有人说老爹是个坏男人,可在自己眼里爸爸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男人。
爹怕女儿受人歧视,家里穷途四壁,在和别人聊天说话时从不服穷,所以人送外号张穷硬。
每逢过年买点肉,爹都是想着法子以各种理由哄着女儿吃。
爹长得一表人才,也是村子里数的着的帅小伙,可惜家里太穷。
爹虽有不足,有人说他花,踢人家寡妇门, 骂他不正经,爹没娶过女人,人家嫌他穷,还带着个拖油瓶,那个女人愿意嫁给他,自然就闲话多了。
老支书从没说过爹是个坏人,他说:"一个大老爷们能把出生不久的婴儿养成如花似玉的闺女,供她读完高中,不是那个男人谁都能做到的。"
爹对女儿像神一样的供着,听不得外人一句闲话和孬话,为女儿敢于给别人动刀动枪,光棍村没谁能做得到。
春梅很感激这又穷又硬又没有好名声的老爹,千万次的告诉自己,没有这样的爹就没有自己的生命。
春梅曾经暗下决心混出个人样来,他要象杜鹃阿姨一样有钱有出息,让光棍村的人看看,让老爹扬眉吐气,有个幸福的晚年。
想一想杜鹃阿姨30多年的打拼有了今天的事业,这中间不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春梅想走近杜鹃的心,但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杜鹃的信任。
春梅知道阿姨对自己有看法,湖滨的第一课她回味了很久,那是一个母亲教育孩子的话,蕴含着浓浓的希望,所以她会牢记在心,做一个自尊自爱自重的女孩。
春梅时常想起那个导购小姐的话:“阿姨你看,这衣服你女儿穿上一定很漂亮。”
阿姨有个女儿和自己一样大,现在哪里呢?
如果我是她的女儿多好啊!我愿意做阿姨心中的女孩。
阿姨身后的那个男人是她的老公吗?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平时两人聊天时,春梅隐约感到阿姨心里压抑着太多的无奈和隐忍,痛苦着却无法说出来,心中的那种孤独和寂寞让人看着就难受。
春梅边整理房间,边想着这许多的心里事。
突然楼下传来脚步声,抬手看看表10点30分,这个时间阿姨一般不会来家的,那是谁呢?
春梅靠在二楼楼梯的扶手上,侧耳听听楼下的动静,好像有翻动东西的声音。
春梅急匆匆跑下楼去,竖起耳朵听听,又没有了动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心理性幻觉。
突然厨房间传出“哗啦啦的响声,”好像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又响起凳子倒地的“咣当”声。
春梅猛地推开厨房门。
“你是谁,干什么的?”。
厨房里来了个陌生人,高高的个子,长发齐肩,穿着个大花褂子,硕大的咽喉,左眼下一颗滴泪雀像趴着的一只苍蝇。
地上摔烂的一摞碗,碗叉子散了一地,几把椅子乱七八糟的歪着。
春梅吓得往外跑,大声喊着“不好了,家里来贼了!”
陌生人跑出来一把把春梅拉住。
“叫什么叫,再叫我弄死你,老子叫杜四,这是我的家,你是哪来的野丫头这么没礼貌?”
春梅想用力挣脱杜四的手,却被杜四死死的抓住不放,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
“好漂亮的小妞儿陪哥哥耍耍。”
春梅照脸扇去一个耳光“臭流氓,滚开!”
不料这一掌正好被杜四的手掌接住。
春梅“哎呀”一声痛的直甩手。
春梅用力过猛,哪能抵挡得住杜四魔掌似的掌力。
杜四一手揽着春梅的腰,另一只手玩弄着春梅的嘴唇。
“小美女好大的脾气。”
杜四瞧着揽在怀里的美女,心里立时痒痒起来,狂野的兽性有些膨胀。
杜四把春梅抱出厨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揽着腰,一手掀开春梅的上衣伸进去。
春梅卡呜一口咬住杜四的手,杜四“嗷嗷”的叫起来。
春梅咬住不松口,杜四猛地一拽,一块皮耷拉着鲜血流出来。
春梅顺势抬起身子,头往后猛地一砸,砸在杜四的鼻子上,杜四鼻子酸楚泪水直流,两眼冒起金花。
春梅挣扎着想逃离杜四,但一只手仍然被杜四抓着挣脱不开。
“奶奶的,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咬老子,看我不把你的嘴打烂,”
杜四朝春梅的嘴上“啪啪”就是两掌,春梅满嘴流出血来,红红的掌印留在脸上。
杜四看看自己手上流血,用嘴猛吸了两口“啪啪”吐在地上,然后用舌头舔吮那块流血的伤口。
春梅蜷缩在沙发上满嘴流着血,杜四转眼间似乎起了怜悯之心,忍住了兽性的发作。
最终杜四没做那种事,他担心无法给姑姑交代,误了自己的大事。
他从饭桌上扯出一张湿纸递给春梅。
“快坐起来,擦净你嘴上的血,老子今天没兴趣,放了你。”
春梅忍住痛疼,心想不能硬来,硬来是要吃亏的,要想办法去报警。
春梅坐起来一边擦着血,一边问杜四“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是我的家?来干什么还要告诉你吗?”
“我倒要问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的家?你是谁?我怎么没听阿姨说过你?”
“我是杜鹃的侄子,杜鹃是我姑姑。”
“你是杜家的佣人小保姆,主人玩玩你很正常的事,你懂吗小丫头?”
春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陷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