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禁足
婉婷可是高兴了,哈哈,她也有暗卫了,这下再不用担心她的脑袋搬家了。
“墨尘(墨夜)见过主子”二人转向婉婷见礼。
“嗯,以后就麻烦你们二人了!”婉婷笑眯眯地说道,她心情好极了。
宁睿看婉婷笑弯了眉眼,他的眼中也闪满了星光。
“宁睿告辞!”
“恭送五殿下!”
在道别声中,宁睿潇洒离去。
宁睿离开了江家直接进宫交差,今日父皇让他来给婉婷撑腰,结果他又把梁辉揍了一通,这事得和父皇好好说道说道。
御书房
宁睿把在江府发生的事情讲给天启帝听,天启帝挑了挑眉。
没想到让梁辉去江府道歉,他竟然看上了婉婷那丫头,真是不知好歹,那丫头聪明伶俐,冰雪可爱,年纪尚小已经是天姿国色,假以时日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梁辉简直是痴心妄想,天启帝腹诽着。
最可恨的是梁辉竟然敢说他糊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可是一国之君,如果不是念在梁将军多年的功劳,他哪容得了梁辉这般猖狂。
“父皇,那个梁辉就是个粗鲁不堪的混人,他根本配不上江家小姐,这次儿子气不过又把他揍了,梁家不敢找儿子的麻烦,恐怕又会迁怒到江府身上,梁夫人和靖王妃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以后江婉婷可能会有麻烦。”
宁睿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实则是在给婉婷寻求保护,只要他父皇站在婉婷这边,管他什么牛鬼蛇神统统都要靠边站。
“婉婷那丫头是个好的,如果被梁家欺负了去,倒是让人心疼,不过朕在宫中,也不可能事事都会知晓,这事是你惹的,你在宫外多关照些就是了。”天启帝把包袱丢给了儿子。
“父皇,那儿子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事本来就和儿子有关,反正儿子闲来无事关照下江家也无妨,不过如果梁辉继续不长眼睛惹怒儿子,儿子照揍不误,到时候你可不能怪儿子啊!”
“无事,父皇信你!”
御书房父慈子孝,梁府鸡飞狗跳。
梁府
此时的梁府说是人仰马翻也不为过,梁辉闭着眼睛,脸色青紫,身上血迹斑斑,梁夫人哭嚎着梁辉的名字,梁敏怕府医一个人医治不了,又差人火速去请京城有名望的几位郎中。
然后她又指挥下人给梁辉擦拭,换衣,里外忙成一团。
终于在府医和郎中们合力的救治下,梁辉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全身上下无一不痛。
“辉儿,你觉得如何了?”梁夫人声音有些沙哑,急切地问道。
梁辉痛得脸都皱到了一起,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痛!”
“可怜我的儿”,梁夫人拭了拭眼角。
“五皇子也太狠了!”梁敏上次的怒气还没有消,再加上这次的羞辱,让她对宁睿和江婉婷的恨意又上了一个台阶。
梁辉勉强坚持着喝了药,又昏睡了过去,看着面目全非,被缠成粽子一样的儿子,梁夫人心如刀绞。
“娘明日要进宫面圣,向皇上讨个说法。”梁夫人对女儿说道。
“娘,女儿和您一起去,五皇子太目中无人了,简直是欺人太甚!”梁敏也想找皇上理论理论。
第二日母女俩一同进宫求见天启帝,这次她们很顺利地见到了皇上。
“臣妇(臣媳)拜见皇上(父皇)!”
“嗯,平身!”天启帝声音清冷。
天启帝知道梁家母女此次来的目的,不想和她们绕圈子,
“梁夫人来见朕有何事啊?”
“启禀皇上,我儿昨日被五殿下着人打成重伤,如今躺在塌上手脚皆断,喝药都成问题,求皇上给我儿做主!”梁夫人想到儿子的惨状,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哦,你可知梁辉犯下的是什么错?”天启帝威严尽显。
梁夫人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皇上不知道梁辉的口不择言,听到皇上这么问就明白了,看来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此事是梁辉的不对,可是毕竟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梁辉一时震惊才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皇上仁慈,原谅梁辉吧!”说完梁夫人再次跪倒,不停地给天启帝磕着头。
“梁夫人,睿儿教训了梁辉两次,两次都是因为梁辉出言无状,以下犯上,朕并不觉得睿儿有什么不对,梁夫人看来你以后要好好给梁辉请个先生了,如若梁辉再这样下去,恐怕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天启帝并没有因为梁夫人磕头而动容。
“父皇,您怎么可以如此偏袒宁睿?即便梁辉有不对之处,宁睿也不应该让人下此狠手,梁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今失去了半条命,您都不管管宁睿吗?”梁敏忍不住痛诉着心中的不满。
“大胆!”天启帝猛地一声暴喝,吓得梁敏“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天启帝很少发怒,委实把梁敏惊着了。
喜公公低头侧立,内心暗想:五皇子就是皇上的逆鳞,敢说五皇子的不是,靖王妃真是找死。
“朕如果不是体恤梁将军劳苦功高,就凭梁辉在睿儿面前放言称呼老子,朕就能剐了他!反了他不成?这次又说朕糊涂,朕的决定岂是他可以置喙的?简直不知所谓!如今还振振有词找朕评理,谁给你们的胆量?”
梁家母女第一次感觉到了帝王之怒,跪在地上不禁瑟瑟发抖,大殿里很静,静得都能听见母女俩牙齿打颤的声音,她们没想到皇上会大发雷霆,很多话憋在心里再也不敢出口。
隔了一会儿,皇上的声音再次响起,“梁敏,你身为靖王妃不明事理,恃强凌弱,太让朕失望了,从今日起禁足王府,抄女戒女德百遍,一月不得出!”
“梁夫人教子无方,殿前失仪,除去诰命封衔,回府好好教导梁辉,如果还有下次,恐怕就不是挨揍这么简单了!”
天启帝漠然地下了旨,让喜公公把险些瘫倒在地的梁家母女带了出去。
来时斗志昂扬的母女俩此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互相搀扶着向宫外走去。
她们不服,可是又不敢挑战皇权,只能把怨气和不甘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