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花瓶
“真的不是我。”这个alpha还想蒙混过关。
绵绵哼了一声,手用了点力,压着alpha的肩膀:“不是你我刚刚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这个地方除了你就没有别人站起来。”
看着自己是在劫难逃,这个alpha脚底抹油就想跑。
“你要去哪”绵绵敏锐地察觉到他想逃跑的意图,alpha腿刚跨出去一步,绵绵手上使了劲,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个背摔。
“啊!”alpha被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出来。
绵绵意识到下手重了,连忙松开手,慌慌张张地蹲下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绵绵一边说一边瞟向台上的兔子教官,兔子教官也被这动静吸引,但只是看过来,什么话都没说,头又转了回去。
教官是默认了吧!
绵绵站了起来,理直气壮:“让你报名字和班级你不报,我就知道采取特殊手段了。”
alpha察觉到绵绵并没有他表面上看的那么弱,这手劲感觉能抡的动五头牛,他自认倒霉,垂头丧气:“我说……我说……我叫柳殊……”
柳殊报出自己的名字和班级,在绵绵的监督下灰头土脸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绵绵拿着记好的东西回到兔子教官身边:“教官,我记好了!”
“嗯,很好,你去下面巡视一下吧,让他们把意见都憋回去,遇到不舒服的告诉我。”兔子教官说着,走向祁月和黎恩那边,处理起了这个打架事件。
绵绵点点头,昂首挺胸的开始巡视。
没什么事干的学生们总喜欢讨论一些八卦,被绵绵摔在地上的柳殊刚坐下,旁边的alpha就凑过来,他长着一对角,似乎是犀牛:“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柳殊揉揉自己尾椎骨“疼啊!”
“白绵绵呀,他是那个跟去年联赛单人冠军祁月组队的那个,你没看他们最近的选拔赛吗”
“啊”柳殊努力回想了一下。“联赛冠军……”
“那边那个,就是他,祁月,”犀牛alpha指了指场馆的右边,祁月正站在一旁,尾巴微微晃着,似乎在等待兔子教官处理好打架的这几个人,他抬起头看着绵绵的方向,过一会又转回来。
“刚刚打你那个alpha就是跟祁月一组的。”
柳殊终于在脑子的犄角旮旯里搜出一点关于绵绵的信息。
一只兔子,动作灵活,在比赛中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表现,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觉醒能力让人印象深刻的。
“白绵绵,就那个祁月的对象,知道不,感觉像个花瓶,被祁月带飞的。”犀牛alpha小声地说,生怕被绵绵听到,毕竟他那双兔子耳朵看着就像听力很好的样子。
柳殊没有说话,犀牛alpha当他是在倾听,于是继续说道:“真的,我看他表现也就一般般,获胜的比赛主要都是考的祁月,输掉的比赛都是第一个被淘汰。”
“是吗”柳殊看着胳膊上被抓出来的红印随意附和。
说是看了比赛其实也只是看了前几场,自从祁月他们跟谷华镜打输了以后就再也没看过他们比赛了,说实话还真不太了解。
“我认识祁月的,他是我们这届的传奇人物啊,我一直在看他们比赛,言箐能治疗,黎恩防御,祁月主攻手,要我看这个白绵绵挺多余的,看不到有什么作用。”犀牛摇摇头。
柳殊听的一头雾水,除了祁月对得上名字和脸其他人都是谁
绵绵正好巡视到他们旁边,穆柳看见自己前面有个omega举起了手。
绵绵快步向前走到omega身边,紧张地询问着:“怎么了吗”
“我很难受。”omega眯着眼睛躺在自己同伴的怀里,他的同伴也有些着急:“他可能被影响了。”
“没事,我带你去隔离。”绵绵把他轻松地抱了起来。走到兔子教官旁边,汇报,然后抱着这个omega走了出去。
柳殊旁边的犀牛还在絮絮叨叨,柳殊摸了摸自己摔疼的背后打断了犀牛:“我倒是觉得他一点都不弱。”
犀牛顿了顿,看着绵绵公主抱omega还是嘟囔了几句什么没听清:“力气比较大而已,不过如此。”
“但他能把我摔地上。”柳殊说道。
犀牛alpha上下扫了一眼柳殊,看着他的小身板开口道:“我也能把你摔地上。”
柳殊一挑眉,感觉自己185的体格被侮辱了,刚想反驳犀牛alpha就感觉背后一阵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咬咬牙咽下这口气:“行行行,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犀牛alpha已经准备好下一句话说什么了,硬是被柳殊这股窝囊劲堵回去了,过了一会犀牛alpha又开口了:“不是,兄弟,你真的不觉得被一个omega掀翻在地很丢人吗”
柳殊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给自己辩解还是给绵绵说好话:“不是,兄弟,现在什么年代了,还瞧不起omega呢你去跟他打一架看看谁赢。”
犀牛alpha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包赢的,他看着就没什么实力。”
“哼。”柳殊冷哼一声,刚刚绵绵抓着自己肩膀,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心里生出了一丝恶意,开始拱火,“有本事去打呗,看看你能不能打得过他,我看你这小身板也挨不了人家几拳。”
“你!”犀牛被怼了一嘴,想要一拳揍过去,拳头刚举起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祁月抓着犀牛alpha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口道:“不要在这里打架,安静坐好。”
犀牛alpha一看见祁月就蔫了,安静地坐了下来。
柳殊把头扭到一边,假装事不关己。
祁月见两人安静下来,松开了犀牛的手,转身要走又开口道:“好好了解一下联赛的报名规则再来说别人吧,背后抹黑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犀牛alpha紧闭嘴巴不敢看祁月,冷汗直冒:“是,是,是。”
祁月一走柳殊就笑了起来,犀牛alpha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看见他过来了。”
柳殊嗯了一声:“看见了。”
“你故意的!”
“是啊,谁让有些人不了解规则就来评头论足呢。”柳殊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参加联赛的报名条件就是得到教官推荐,难道你想说白绵绵是个关系户吗”
犀牛alpha还是拉不下面子:“谁知道呢”
另一边绵绵飞速把omega送到医疗处,路上还碰到往回走的言箐。
“医生,他有事吗”绵绵担心地看着这个omega。
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放下听诊器,坐办公椅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开口道:“没什么大碍,被高等级alpha变异的信息素影响到了,他觉醒等级比较低,再加上没打抑制剂,又情绪波动,比较容易被影响,打一针就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绵绵被赶出了病房,拍了拍胸脯:“没事就好。”
绵绵脚步慢了下来,扭了扭手腕,刚刚抱得有点着急,出门撞到门栏了,有点红了,不知道会不会淤青。
回到了会场,绵绵推开门微微惊讶了一下。刚刚离开时还有些吵闹,现在大家坐得整整齐齐。
“发生什么了”绵绵看见祁月站在旁边,走了过去,小声问道。
“刚刚……”祁月刚开口,兔子教官就招招手让绵绵过来。
“我先过去一下。”绵绵拍拍祁月的手一路小跑过去。
兔子教官翻着手里的签到表,余光瞟见绵绵走过来,开口道:“刚刚我点了一下人数,少了几个人。”
绵绵看见签到表上有几个人被圈了起来。
“这几个,”兔子教官拿着笔点了点这几个圈,“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好!”绵绵立正,接过名单,刚走出会场就开始迷茫。
“那么大,我要去哪里找”绵绵又走回了会场,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不如群殴教官指条明路。
“噢,那让祁月跟你一起去找吧。”兔子教官埋头处理着其他事,眉头紧皱。
于是就变成了绵绵和祁月一起站在会场门口迷茫。
绵绵牵住祁月:“我们去哪里找人”
祁月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模拟训练场的构造,联赛选拔的比赛场地在四楼,一二三楼是平时学生自己训练的地方。今天的一楼会场也被拿来当成比赛场地。
人很多,一层一层搜过去的话不仅会累死,还可能会漏过一些地方。
“我们去监控室。”祁月说着,拿出手机把这几个人的名字班级发给了陆杉。
陆杉正在等着实验结果,偷偷摸鱼,听到手机响了两声吓得一抖,点开看见祁月发来的消息,回了个问号。
祁月:帮忙查一下,谢谢。
陆杉:我是什么全自动信息管理库吗
陆杉虽然说着,但是效率很快,两个人还没走到四楼,失踪人员的照片就发到祁月手机上了。
“陆杉好迅速。”绵绵感叹道,祁月把手机递给绵绵,让他也记一下。看了一会绵绵把手机还给祁月,信心满满:“我记下来了。”
“好。”祁月非常顺手揉了一把绵绵。
绵绵跟着祁月走到了监控室。监控室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好了,被褚岸砸坏的地板和桌椅包括门都焕然一新,绵绵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又退出来看了一眼,确认没走错,才敲了敲门。
正在用觉醒能力修复茶杯的管理员看见两人,有点疑惑:“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
祁月简单说明了来意,管理员又问道:“你们要看哪里的监控”
“签到处。”祁月说着,管理员为他调出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可谓是高清。
时间一分一秒,监控里人来人往,绵绵甚至还看见了自己和褚岸对视的画面,脸上的敌意是一点都没有藏。
“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绵绵嘟囔着。
绵绵紧盯着监控,不敢分心,他几乎是在祁月鼠标点下去的瞬间开口:“找到了!”
其中的两个失踪人员,这两个都是omega,他们还说说笑笑的签完到朝着会场走。
祁月调出去会场路上的监控清晰地看见两人走进了会场。
直到看见自己进会场也没有在看见有人出来。
绵绵扭头问管理员:“会场有其他门可以出来吗”
管理员点点头:“有。”
祁月站起身把位置让给管理员,管理员敲了几串代码,点开了几个隐藏的监控。
“但是这边一般不会有人走,因为门是锁起来的。”管理员说道。
话音未落,三人就在屏幕里看见了六个人。
绵绵看了看管理员,又看了看监控。
“……所以说是一般”管理员挠挠头“不对啊,都是关着的,钥匙还在我这里呢。”
管理员从腰上拿下钥匙,又确认了一遍:“对啊,在这呢,他们怎么进去的。”
祁月点了暂停键,把屏幕放大,对上了人头,却皱起了眉头:“不对,失踪了五个,这里多出来的一个是谁。”
“这个红头发的,看着像omega,没见过他。”绵绵摇摇头。
这个omega长得很漂亮,可爱之中又带着点张扬,个子不高,他走在前面领着后面五个人。
绵绵掏出手机把录像拍下。
“这个门通往哪里”祁月问道。
“走出去就离开这栋楼了,”管理员似乎想带有些为难看了一眼监控室:“我得留在这里值班,告诉你们在哪你们自己去吧。”
两个人得到位置后迅速赶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一条路走到底是空空如也。
绵绵和祁月又按着原路返回,把这件事报告给了兔子教官。
绵绵把照片递给兔子教官,兔子教官啧了一声,拿起领口挂着的对讲器开口说话:“……是的已经逃走了,在学校范围内……对……”
他放下对讲器,深吸一口气:“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