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章 娄小娥离开

    丁磊，回到四合院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于莉还没有休息，正坐在床边缝补着衣服。看到丁磊回来，她赶紧站起来去帮丁磊倒洗脚水。

    伺候丁磊洗完脚后，于莉有些胆怯的问道，“丁磊你是不是不高兴海棠来家里吃饭啊？”

    “没有，她是你妹妹来家里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吗。我不喜欢后院的聋老太太来家里，这个老太太心眼忒多，是个麻烦。我怕她会粘上咱们家。”

    于莉听了丁磊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她了解丁磊的性格，不喜欢多事，更不喜欢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她心里暗暗记下了丁磊对聋老太太的忌讳，决定以后在四合院里尽量避开聋老太太。

    “你说得对，那个聋老太太确实心眼多，以后我会注意的。”于莉轻声说道，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定。

    丁磊伸手握住于莉的手，温柔地说道：“莉莉，谢谢你，你总是这么温柔体贴。”

    于莉轻轻地笑了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夫妻之间，本来就是应该互相扶持、互相理解的嘛。”于莉轻声道，她抬头看着丁磊，眼中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丁磊点点头，他知道，于莉的善解人意和无私付出，让他感到无比的幸运，他紧了紧握住于莉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第二天下班后，丁磊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七号四合院。他站在四合院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心里清楚这样做并不道德，可是双脚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他叹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纠结。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仅对不起于莉，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可是，他又无法抗拒和娄小娥深入了解的冲动。

    丁磊在门口站了许久，最终心中的挣扎还是败给了那一丝莫名的冲动。他缓缓地推开了四合院的大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丁磊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穿过熟悉的回廊，来到了娄小娥的房门前。

    他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知道，自己即将要做的这件事，不仅违背了对于莉的承诺，也违背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可是，心中的那份好奇和冲动，却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让他无法自拔。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过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娄小娥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她一把把丁磊拉进房间，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早已预谋好了一般。

    娄小娥的双手轻轻揽住丁磊的脖子，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哀愁。

    “你……你来了？”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娄小娥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让丁磊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思绪混乱。

    “小娥，我……”丁磊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干涩，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娄小娥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她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别说话，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好吗？”

    丁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痛楚。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他又无法抗拒娄小娥的温柔和依恋。

    丁磊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短暂的温存之中。他能够感受到娄小娥的心跳，那节奏仿佛和他自己的心跳同步，让他迷失了自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

    两个小时后，随着娄小娥的呼吸逐渐平稳，丁磊的理智也开始慢慢回笼。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娄小娥安详的睡颜。那曾经熟悉又陌生的轮廓，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丁磊猛地坐起身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他看了看四周，这个房间，这个床，床上的娄小娥都成了他背叛婚姻的罪证。他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切被于莉知道，她会怎么想，会怎么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他轻轻推开了娄小娥，试图不吵醒她，但娄小娥还是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丁磊说道：“怎么了？你要走吗？”

    丁磊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必须走了。”

    娄小娥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舍。“丁磊再陪我一会儿好吗？我马上就要走了。四九城这里的政策对我们这种出身的人越来越不友好了，我爸已经决定离开四九城了，这个四合院里有很多我们带不走的东西，都留给你了。”

    丁磊知道，娄小娥的离开是必然。幸运的是许大茂因为流氓罪被抓了，娄家人提前离开，也没人举报他们，他们现在离开应该没什么危险。

    丁磊沉默地听着娄小娥的述说，心中五味杂陈。他清楚，无论自己再如何留恋，他和娄小娥之间已经没有了未来。娄小娥的离开，既是她个人的选择，也是这个时代无法抗拒的洪流。

    他抬头看着娄小娥，两人四目相对，很快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又一次在两人之间悄然展开。这场大战一直持续到十二点。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娄小娥穿好了衣服，静静地站在床边。她的眼神复杂，既有不舍，也有决绝。她深深地看了丁磊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丁磊坐在床上，看着娄小娥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他知道，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他和娄小娥之间的那段感情，就像一场梦，梦醒之后，一切都要回归现实。

    娄小娥离开后，丁磊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门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他试图用理智去压制内心的混乱，但那股失落感却像野草般顽强生长，无法被轻易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