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很难回到普通生活
“那么，除了碳酸饮料，还有什么可以提供吗？”当陈萍询问是否可以提供橙汁时，王岩回答说可以，然后从冰箱里取出瓶装的果汁，倒入杯子中递给她。
坐在沙发上的陈萍慢慢地喝了两口，然后注意到房间角落里的电脑桌，问王岩是否喜欢电脑。
“我工作时会用到。”王岩回答，并礼貌地解释了他的工作内容。虽然不是被直接问到，但王岩估计，如果知道他是在认真工作，陈萍也会感到安心。
然而，与王岩的预期相反，陈萍在开始说话后立刻失去了冷静。她看起来就像是在课堂上坐不住的孩子，表情一直很轻松，但可能什么都没听进去。证据就是，当王岩说完后，她没有发表任何感想，只是催促他差不多可以去洗澡了。
“还剩多少时间，会延长吗？”
“虽然也可以延长，不过时间还早，稍微聊会儿天吧。”
王岩这么说后，陈萍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但马上说：“好的。”
然后起身，用浴巾卷住身体，坐在床边。王岩从冰箱里取出两罐啤酒，递给陈萍一罐，自己开了一罐开始喝。陈萍似乎也决定喝啤酒。确认后，王岩开始与陈萍交谈。
“这份工作做很久吗？现在问这个不太好吧？”
“也有人不喜欢，但我没关系。大概两年吧。”
“那算长还是短？不太清楚。”
“嗯，不太平均。有人一个月就辞职，也有人做七八年。”
“听说一旦在你们这个行业工作过，就很难回到普通生活。”
“我没有那样奢侈的生活。”
“啊，是吗？是靠男人养活吗？”
“没有那样的对象啊，不过确实运气不好。”
王岩询问了她的意思，但似乎没有得到很好的回答。
之后，王岩试图继续对话，但此后只是得到了一些敷衍的回答，陈萍也显得有些无聊，这次没有感受到特别的魅力，所以决定不延长。最后，王岩再次建议她去洗澡。
“说起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从浴室出来的陈萍边用浴巾擦拭身体边说。王岩询问了原因，陈萍回答说她一整天都在看新闻，报道了各地发生冲突的事件。王岩表示，他在工作中无法看电视或玩手机。
陈萍穿着黑色蕾丝内内，光着脚，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王岩猜测，她可能还在看电视。
王岩打开客厅的电视，发现大多数频道都已经结束了播放时间，屏幕下方偶尔出现“全国发生暴动，居住在相关地区的民众请多加注意，如有新信息将及时通报”之类的滚动字幕。
“可能是这个吧。不过只有滚动字幕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可能吧。上次大地震的时候，半夜也一直在播放临时新闻。”
王岩关上电视，对陈萍说，他还会再次邀请她，然后送她回家。然后，王岩一个人开始收拾房间，把用过的浴巾放进洗衣机，清冲浴室，整理床铺。
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接近深夜四点，释放后的余韵还在下腹部微弱地燃烧，但那种特有的疲惫感已经逐渐消退。
同时，小腹也在逐渐减轻。平时喜欢自己做饭的王岩的冰箱里储备了足够的食材，但在这个时间开始做饭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因此，他决定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骑摩托车只需要五分钟。他虽然已经喝了一些酒，但现在是深夜，走小路应该不会遇到交警查酒驾。
这样决定后，王岩一手拿着头盔走出房间。王岩住的是六层公寓的四楼，所以通常会使用电梯。
王岩在公寓大厅遇到一个背对着他的男子，这个时间点遇到人是很罕见的。由于男子背对着电梯站着，王岩无法看到他的脸。
王岩认为，尽管他是个不常出没在附近的人，但考虑到这是一个有自动锁的公寓，这么晚的时间点陌生人随意游荡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推测男子可能是公寓的居民。
当王岩走近时，男子突然转过身来，王岩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男子的脸色苍白如瓷器，眼睛失去了神采，表情扭曲，看起来非常疯狂。
王岩回忆起曾经参加过的一次非法派对，当时看到有人因为服用过量dp而突然在派对上发狂。现在，面前男子的表情比那还要恐怖，所有的表情肌肉似乎都独立运作，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充满各种情绪的面孔。
男子突然向王岩冲来，王岩设法躲开，但男子的咬伤了他的右臂。王岩本能地用左手拿着的头盔猛击男子的脸，但男子似乎毫不畏惧，继续攻击。
在一次打击中，男子的嘴唇被撕裂，鼻梁骨折，牙齿也飞散。王岩终于设法推开了男子。
幸运的是，王岩穿着厚重的夹克，牙齿虽然穿透了皮肤，但没有伤及更深。如果是夏天穿着薄衣服，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
王岩面临的选择是逃跑还是躲进自己的房间。如果选择逃跑，可能需要在黑暗中按下密码打开大门，而如果选择躲进房间，则可能需要使用电梯或旁边的楼梯。
电梯可能相对安全，但如果男子跟随进入，就没有逃生的空间。楼梯则不会有被追赶的危险，但可能在到达房间前被追上。
最终，王岩决定使用电梯。他迅速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时，他猛地跳进去，并迅速按下关闭按钮。整个过程非常紧张，王岩意识到他的选择可能并不完美，但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迅速行动是最重要的。
尽管王岩试图按下关闭按钮，电梯的门却无法立即关闭，而是持续地打开。这时，男子从电梯外站起来，似乎毫不在意地直接冲向王岩。
门开始缓缓关闭，但与男子的距离仅几米。就在这时，门突然关闭，王岩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但随后电梯内响起巨大的撞击声，显然是男子撞到了门上。
尽管王岩不确定男子是否真的没事，但他显然没有受到伤害。
王岩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意识到电梯还在一楼。他急急忙忙地按下四楼的按钮，然后背靠在墙上。电梯开始上升，王岩感到轻微的震动。
如果男子是理智的，他本可以轻松地在外面按下开门按钮，轻松进入电梯。这再次让王岩感到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