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爱是永恒的吗

    在吸收了一颗洗髓丹和炼化了许多蕴灵丹后，秦空尽管才出生一个多月，但境界已是锻体境一重，一拳打伤一头牛也毫不费劲。

    这天秦母蒸了一点高粱米给秦空吃，毕竟都出生一个多月了，老是吃奶也不合适，主要是秦母已经没有什么奶水了，这小家伙最近的饭量大增，一天要吃五顿，猪也没那么能吃啊。

    所以秦母便打算给他喂点高粱米。当高粱米喂到嘴边时，秦空却闭口不张。

    “我前世可是大少爷，要我吃这种粗粮还不是让我死。而且这粗粮那么硬，我牙都没长齐，怎么咬？”秦空内心吐槽说。

    就在此时，秦凡结束一天农活后，一身是汗的从门外走进来。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不肯吃饭。于是便问秦母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嫌弃这高粱米，太粗，太硬，不肯吃。但是不吃饭他又老是饿。”秦母回答说。

    秦凡想了想，咬了咬牙说道“没事，不吃就不吃吧，明天一早，我去城里买袋精米回来。”

    “你想清楚了，那一袋精米可是能换三袋高粱米呀，会不会太奢侈了？你可不能太宠着他。”

    “这……”听到这话秦凡脸上露出苦恼之色，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他跑过去开门后发现是楚大爷提着一小袋精米过来。

    他的头发花白，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凡呐，听说你儿子不肯吃粗粮，小孩子吗，肠胃多少有点没发育好，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这样我拿了点精米过来，你给他熬口粥吃吧。”

    说完便准备放下东西离开，秦凡看见这阵仗，哪有长辈给晚辈送礼的，虽然他是乡下人，但这点礼节还是懂的。所以没等楚大爷放下，秦凡便赶忙牢牢握住他拿米袋的手。善笑着说“楚大爷这样不合适，我收的话，心里会不踏实，会折寿的”。

    楚大爷“嗨，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我还住在你隔壁，从小看着你长大，我也无儿无女，有时生病了，你就陪着我去看病、照顾我，还时不时送我点茶叶，我可是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的，现在干儿子有难，我这个干爹来帮你，有什么不合适的呢？”

    “这……”秦凡还想再推脱一下。

    见此情景，楚大爷也清楚，这小凡就是老实，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于是便说到，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那就算你欠我的，到时候你再还怎么样？

    “好，就这么说定了，是我欠着的，正好我明天一早就打算去城里买点米，到时候回来了我再还给您。”秦凡马上说。

    “也好，不过明天我陪你去吧，正好家里的煤油和茶叶快没了，我也要进城买去。”

    “好，一言为定。”秦凡爽快答应下来。

    傍晚来临，门外黑漆漆一片，除了树上有几只萤火虫闪着亮光，指引晚归的人们找到回家的路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门内灯火通明，秦武正坐在灶前给孩子熬米粥喝。

    灶内木柴熊熊燃烧，秦母静静看着，陷入沉思。柴火在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火光将周围的温度升高，驱赶了黑夜，让人感觉到温暖。

    这时秦凡走进来轻声说“看你在这发呆，是累了吧，先去睡吧，这里我守着。”

    谁知她却摇摇头说“不，我不累，我反倒是在想楚大爷，他挺可怜的，无儿无女，没人善终，如果不是你经常去帮他，他可能在某个不知名的夜晚就悄悄走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没人养老吗？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咱们不是生了儿子吗？到时候儿子娶媳妇，再生个儿子，儿子的儿子再娶媳妇再生个儿子，到时咱们家四代同堂，你还担心没人养你。”秦凡说。

    “可要是儿子不要我们的话怎么办？或者说儿子到时候长大后，不愿再耕家里的破田，跑到镇上去发展，结婚生子，忘记我们怎么办？”秦母反问。

    这时秦凡也说不出话来，夫妻两人双双陷入沉默中。

    灶内的木柴逐渐燃尽，黑夜再次笼罩，只不过这一次是无尽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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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秦空如愿吃到米粥，只不过他看到自己父母的脸上似乎并没有笑容，以往自己都是他们的手心肉，每次看到自己吃饱后都非常开心，满足，可这次不知为何，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让秦风快点睡。

    入夜，远方的阴云遮蔽住天空，水汽爬到山间的每一个角落，种种的迹象都表明明天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