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怀孕了(1)
第6章 我怀孕了(1)
等等,貌似重点错了!先不说我先天条件不足,没法到处沟搭,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在外沾花惹草又怎么样,关你一个陌生人鸟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叶小鱼。”正在腹诽,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低头狠狠噙住了我的唇,“记住,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毫无防备之下,我被亲了个正着。刚要发飙,猛的感觉身上一轻,等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我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保健室的c上。
原来是个梦啊,我下意识里摸了摸嘴唇,真实到好像冰冷的气息还残存在上面。这算什么,一个诡异的春梦?也未免太荒唐了。
从c上坐起来,紧接着想到了在器材室的一幕,连忙低头查看身体。完好无损,别说窟窿眼子,连道划痕都没有。太好了,我没死,我还活着!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另外几张c上躺着的三人,个个面白如纸,双目紧闭。看来这次确实吓的不轻,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头晕不晕?”听到动静的保健医生走了进来,关切的询问。仿佛没有看到我脸上的胎记,表情十分温和。
“我很好,谢谢。”保健医生是个年过四十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气质,“医生,请问一下,是谁送我们过来的?”
“哦,是这样的。有个班级要上体育课,正好去器材室,看到你们四个晕倒在地上,就给送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那麻烦你了。”我最后瞅了一眼还没醒来的王倩倩她们,再次跟医生道谢后,走出了保健室。
照医生的话来看,被发现的时候,器材室里已经没有蛇了,否则学校早就闹翻天了,怎么可能一个个没事人一样。或者说,很有可能器材室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出现过蛇,这很可能也是梦的一部分。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都让我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了。也许真的是临近期末考试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精神不好。我一边想着怎么缓解压力,一边回教室整理课本。晕了一个下午,其他人早就放学了,还上什么课。
回到家,随便吃了碗泡面,就匆忙赶往夜宵城上班。天气热,出来吃夜宵的人越来越多,三五成群的,生意好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小鱼,8号桌的爆炒猪大肠好了。”老板娘吆喝一声。
我才结算完另一桌的账就急急忙忙跑过去,接过盘子往8号桌走。也不知道是白天受了惊吓还是天气太闷,或者是这猪大肠实在味道太冲。总之那又腥又辣的味道钻进鼻子里,让我的胃忍不住一阵翻涌,酸水一下冲到了喉咙口。
“呕!”我放下盘子,急急忙忙跑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俯身干呕起来。傍晚吃的泡面早就消化光了,吐了半天除了一些酸水什么都没有。可就算这样,总感觉胃里恶心的慌,好像有一口气顶在那里,咽不下又吐不出。
“小鱼,你脸色咋这么差,没事吧?”发现我的异样,老板娘上来询问。
我冲她摆摆手,示意不碍事。这两天周扒皮住院,店里本来人手就不够,而且老板娘给我加了工资,要为了点小事请假,也说不过去。
“没事就好,那边客人吃完了,去收拾下桌子。”她拍拍我的肩,转身又忙开了。
后来在上班期间,我又吐了两次,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都吐不出来。回到家后,睡前又吐了一次。这下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人在外身体是本钱,对于健康我还是很重视的,毕竟指望不上有谁能依靠。
想想明天上午正好没课,保险起见,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放心。
“你的肠胃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至于屡次呕吐的原因,建议你去看一下妇产科。”
一大早到了医院,又是挂号又是检查,好不容易折腾完,结果被医生带到了妇产科。我笑了,就算胃没有毛病,也不至于让我看妇产科吧,难不成我呕吐还能是因为怀孕了?
别逗了,长这么大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可能怀孕。别告诉我是圣母玛利亚转世,耶稣能跑到一个东方人肚子里?
“小姐,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此刻坐在我面前穿着白大褂笑得一脸温柔的女医生不是天使,而是索命的白无常,“头三个月胎儿很不稳定,建议您不要做剧烈运动,更不易行房事。”
“……”行房事你妹!睁大眼睛仔细瞧瞧,在你面前其貌不扬的女人还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
我想咆哮,可看着检查报告单上的结果,手指冷的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真是日了狗了,一个还没拆包的女人,怎么可能好端端会怀孕,而且已经有两个月了!
回想两个月前,白天学校上课,晚上夜宵城打工,清白的不能再清白,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说,我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fuck off!要真的是雌雄同体,到我现在这个年纪,孩子早就一箩筐会打酱油了!
等等,不对劲的地方,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前一晚上那个诡异的噩梦。难道,我真的在梦里被一个男人强了,然后怀上了他的种?
靠!我怀疑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一定会精分。先不说做梦会让人怀孕这件事靠不靠谱,就算真的会,加上今天事情过去也才两天,肚子里的孽种怎么可能有两个月?
要按这样算,是不是等到第十天,孩子就要呱呱落地了?洗洗睡吧!
“为了宝宝的健康,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千万别吃生冷辛辣的食物……”走出医院,耳边还回想着医生热切的叮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这是上大学以来第一次翘课,也是打工以来第一次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