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治疗还要消毒放药吗?
直到两人聊完,小滴才又闪身回房间。
阿夏夫的房间整体呈冷色调的,浅灰色的粉刷墙,原木色的地板上铺着一张不规则的深灰色地毯。
墙边放着的衣架上面的衣服已经被人清空,只留下一排铁质的衣撑。
再往旁边是长形白色八宫格柜子,上边放着透色的琉璃花瓶,也不知道对方短时间内从哪找来的鲜花,一只娇艳的黄色郁金香正插在里面。
墙角通勤的办公桌上放置一个美式长臂台灯,无床架的榻榻米上被褥似乎也是新换的,哦……这几个都是黑色的。
桌子上还残留着刚擦拭过的水痕,垃圾袋也是新套的。
百叶窗的缝隙没有一丝灰尘,卫生间的台子上也被人提前放上了一次性的拖鞋,牙刷牙杯和牙膏,还有一次性的梳子(都是他们每次公费出差从旅馆带回来的)。
另外床上还被贴心的放着一个包装吊牌都没撕的女士睡衣……
阿夏夫也过于细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和基德住一起的原因吗?
小滴拆开睡衣,还是上下件的那种。
将百叶窗全部拉上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房门被人敲响。
“水酱,出来吃饭了。”
小滴前去开门,站在她门口的阿夏夫眉目凝静。
放个七彩霓虹灯就能cos圣母玛利亚的那种!
“客厅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不太方便,等隔断做好,房间里剩下的东西我也会搬出来,这几天就委屈水酱了。”
“没有,我这边才是打扰了。”小滴乖乖的给他鞠了一躬后,跟着人去饭厅。
基德瞥了她一眼照常吃喝。
“因为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做了牛肉猪排盖饭双拼配味噌汤。”
阿夏夫看着基德吃的满嘴的油,下意识的给他递上几片湿巾,然后是给已经坐下的小滴递筷子。
这种行为模式有点眼熟啊……
富兰克林平常好像也会这样照顾她,为此经常被旅团里的其他人调侃,说他和自己的相处模式简直就是父女。
那真相就只有一个,阿夏夫是基德的保父?
基德被她的眼神看的再次手痒。
这次不打算受她迫害的小滴手里端着盘子轻巧的避过“袭击”。
“不要这样,不然即使是我也是会生气的。”
“哦?”基德嘴里叼着一块炸得通体金黄的猪排,眼神里满满的挑衅。
“咳,都吃饭吧。”阿夏夫干咳了一下,食指敲着桌面。
小滴点了一下头,开始认真的吃了起来,另外一边则是基德故意制造的噪音……
吃过之后,基德和小滴纷纷被阿夏夫赶回了房间。
收拾完锅碗瓢盆之后,阿夏夫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的两条大长腿随意的交叉搭在茶几的边缘。
正要抽烟,就听见了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
阿夏夫想收敛狂放的姿势,毕竟是面对真正的女性……但骤然卸力,不堪重负的身体这次却对他发来了抗议。
心下大呼糟糕,没表现出难堪,只是语气间更加的无奈……
太失礼了!
转头,穿着基德以前没拆封睡衣的小滴,手里正抱着几卷绷带。
阿夏夫瞬间了然。
小滴将绷带放在茶几上,歪头盯着他的侧腹看。
“需要我帮你包扎吗?”
虽然想自己来,但身体确实动不了的阿夏夫没有硬撑。
“那就麻烦了。”
然后阿夏夫就见对方,几下便手撕了他的制服?要知道教团的制服可不是便宜来的水货,防火防烧防魔法……这都不是重点!
“水酱!”
小滴的眼睛里闪着大大的不解。
“……没有人告诉过你,包扎伤口前最基本的是消毒,还有绷带上要放上药吗?”
治疗,还要消毒放药的吗?
玛奇没说过啊……难道是她又忘记了?
身边有限的人接触下来,在遇到玛奇之前,大家好像都是受伤绷带一裹就没事了,体质不好的可能还会发个烧,睡一觉。
毕竟在流星街,药品几乎处在被垄断的情况,大头都在各个区的区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