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豬蛊;我这是要死了吗?
镇魂钟的话给了张天免希望 ,
“钟大爷,你既然这么了解它,那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出去?”
镇魂钟再次沉思起来,过了好一刻才再次开口,“办法有是有,只是”
张天免本身此刻被猪蛊那恶心的肉瘤不断吸收着自身的脂肪就很急,镇魂钟说话又这么大喘气,张天免直接大吼道。
“大爷的,你有话就快说啊,我感觉我都快要不行了。”
张天免说的是实话,之前他那肥胖的身体,都快被吸的只剩下了一丝皮包骨了。
镇魂钟自然也能感受到张天免此刻的状态,只是它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了解又不代表我能杀了它啊,要是换做以前即使在强的豬蛊也不够我一屁股镇杀的。”
即使都这种时候了镇魂钟都还在吹嘘自己当年。
张天免自知对方靠不住了,打算靠自己。
先是用那被束缚的手在能活动的范围摸索了一番。
湿哒哒粘哇哇,还有温度的触感,让张天免直皱眉头。
很可惜,什么东西都没有。
又试了试手上的储物戒,要是能取出里面的东西,张天免或许能剖开这缠绕自己的肉藤,可是没有办法打开。
“手上的储物戒为什么打不开?”
“小子,豬蛊的体内能够屏蔽魂力,你就不要耗那费劲了。”
镇魂钟提醒道,听起语气似乎是放弃了抵抗,就这样慢慢的等死了。
“真的就没办法吗?”
张天免即使在不甘心,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天免感觉自己此刻头昏眼胀,即使睁眼都要耗费大量的力气。
要是张天免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他恐怕会认不出现在的自己。
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毫无血色可言;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挤压过似的;而那双眼睛更是恐怖至极,眼窝深陷,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皮里挣脱出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滚落下来,脸部瘦的不成样子,和之前胖的和肥猪般的样子天壤之别。
嘴唇也好不到哪儿去,上下嘴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乌的发黑,没有丝毫的血色,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张天免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一个常年放纵自己沉迷女色的瘾君子般,或者说更像是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其实这样的状态离尸体也不远了。
此刻黑暗闭塞的空间安静的吓人。
张天免没有了说话的力气,镇魂钟也好不到哪儿去。
之前一直吹嘘自己曾经如何如何,镇一域,压亿魂。
挥手改天换地,跺脚踏碎疆域,曾经一屁股就能坐死万亿只豬蛊。
只是可笑的是,那曾经吹口气就能杀它个千百遍的豬蛊此刻却是能要人老命的大恐怖。
张天免感觉自己要死了,镇魂钟的话开始一点点听不清。
张天免费力的睁着眼睛,他不敢闭上眼睛,他怕,怕闭上后,就再也睁不开。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家人的离奇失踪,爱人的离奇失踪,他还要找到他们,即使是尸体。
还有他要狠狠揍一顿一直欺负自己的张天限。
可是天不尽人意,张天免终于是没有了一丝力气,很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是要死了吗?好可惜啊”
眼神余留的最后片刻,黑暗中忽的多出一抹光亮。
“我不是死了吗?”
此刻的张天免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的木梁,外面太阳通过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我这是没有死?”
不敢相信,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张天免想要翻一下身子,可是那忽的疼痛让他直接掉下了床。
身体结结实实的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张天免忍不住的惨叫了一声。
这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外面的人。
“你可算是醒了?”
房屋外走进来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看他样子年纪还不大。
是一个身穿绿色长衫的少年人,他的衣袂飘飘,身背一把木剑,其打扮风骚至极,逼气横生,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气质,这是张天免后面谈起对他的第一印象。
少年人身形修长,步伐轻盈,几个大步就来到了张天免身前,挥了挥拖下的衣摆,仿佛不想沾尘世的尘埃,风骚的很。
张天免此刻趴在地上,动不了身废力的抬头,想要看看他的样子,只是视觉的缘故他的面庞被射入房间的阳光阴影给遮住,但从他的身姿和风骚的气质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和张天免相同的气息。
他手中握里正端着一碗熬好的药汤,“刚打算给你喂药呢,没想到你醒了。”
少年人把手里的药汤放好,把张天免重新扶回了床上。
身上的疼痛张天免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这从地上到床上那短短的距离,张天免却感觉要了自己一半的命。
少年人即使已经很小心了,也难免张天免发出低声哼咛。
“哼!”
张天免重新躺到床上后,大口喘息粗气,每一次呼吸扯着皮肉,不比之前好受。
“嘶~!好痛。”
回到床上后,张天免这才看清了少年人的样貌。
那位少年人的面庞圆润竟然显得有些可爱,犹如一轮皎洁明月,张天免不由感叹【好圆!真的很圆】。
他的眉毛浓密而粗壮,仿佛两道墨色的利剑,横眉相对,横亘在额头上,加上他那一双不输于脸蛋的大眼睛透露出坚毅和果敢;其发丝则被一根精致的簪子高高挽起,束于头顶,显得整个人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张天免很难想到这些东西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看上去都是丑萌丑萌的还有些真直的样子。
“请问我是你救了我吗?”
张天免很有礼貌,不会一直盯着人家的外貌看。
少年人开口后,张天免差点憋不住。
“没错,是我救了你,当时你被那豬蛊给缠住,我正好到此游历,当时看你被那豬蛊差点给吸死,我派中人岂可见死不救,于是乎我就取出师祖亲手赠与我的,入世一剑砍开了那豬蛊的触手”
少年人一开口就是大堆话废话,还把他背后的木剑拿出来比划,描绘当时的场景。
少年人的话密程度不亚于镇魂钟,而且二人声音也都很像,都是小屁孩的那一出。
一想到镇魂钟张天免试探的唤了唤,没有动静。
不过他也不担心,既然自己没事,那镇魂钟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张天免打断了一直还在喋喋不休的少年人。
“不知这位”
张天免看了看少年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张天免折了个中,少年人年龄看起来比他小,叫个小哥不碍事。
“在下郑文州。”
郑文州介绍时举起手里的木剑抱拳道,很骚,很有剑客风范。
嗯这是张天免对郑文州最多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