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廖母病危
廖小宴接完电话什么都来不及说,拿了包就冲出办公室,陈颖喊了一嗓子,“商默言,你那份文件等会总裁要用,赶紧完成啊,你去哪?”
廖小宴哪里有空理她,边走边打电话,让老殷在楼底下等她,
她上车之后迅速的系上安全带,“老殷,开快点,我们去商宅。”
老殷什么也没问,“坐好了。”
车子在陌城的道路上开的飞快,从城市中心开到的近郊的别墅。
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车程,被老殷缩短到了半小时。
廖小宴急急忙忙的下车,“老殷麻烦你告诉苏天御一声,今天的复健我没法陪他去了,让他自己去,不要懈怠。”
“好的,夫人。”
廖小宴摁响了门铃。
进门后,就发现有个医生模样的人站在大厅里跟刘美琴说话。
廖小宴急忙忙的走上前去,“夫人,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朱嫂早上准备早餐的时候还好好的,早餐撤了之后,她回厨房收拾,我听到稀里哗啦几声碎响,进去一看,朱嫂就晕倒在地上了。”
“那怎么不送医院?”
“她没一会就醒了过来,她自己说没事只是低血糖。”
廖小宴焦急的看着医生,“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按现在检查是没有什么情况,病人之前有什么病况吗?”
“偏头疼,有一段时间她偏头疼比较严重。”
“朱嫂她心脏还不好,”刘美琴在一旁跟着添了一句,“可能就是怕你担心吧,她都一直瞒着你。”
廖小宴觉得自己这个做女儿的真是失职。
“心脏的问题可大可小啊,我建议还是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吧。”
“好的,谢谢医生。”
廖小宴急忙往朱真真住的房间那边走,刘美琴叫住她,“小宴,朱嫂在这边你的那个房间里。”
“谢谢夫人。”
廖小宴推开门。
朱真真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床边上有一个衣架,挂着葡萄糖输液瓶。
“妈,你怎么样?”
朱真真虚弱的动动手指,“我让夫人别告诉你,你怎么就回来了。”
“妈,我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现在这样哪里是低血糖?脸白的像纸一样。”
“没事,不用去医院,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
“妈,你不要怕花钱,我有钱,我这就让夫人准备车,送你去医院。”
朱真真支撑着身子要起来拉廖小宴,“不用,小宴,咳咳……”
廖小宴撑着朱真真的一只手,眼看着她欠出身子咳了好大的一口血,哪里还敢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朱真真这个时候眼神都有些涣散,拉着廖小宴的手却紧紧的,“来人呐,快来人。”
刘美琴一进门也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
“哦,好,好的。”
廖小宴在床边握着朱真真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都好像一点点的在消失,心里真是惧怕极了,“妈,求你不要吓我,救护车马上就来。”
救护车来的时候朱真真已经几近休克,医生做了一番急救之后,就将人抬上了救护车。
坐在救护车里,握着朱真真的手,她听过这个城市许多次的救护车警报声,从来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恐惧。
路上,朱真真又呕了两次血,而且量还比较大。
到了医院,直接被推进去了急救室,负责的医生问了一系列问题之后,就走了进去。
廖小宴拿出手机,抖着手拨打了苏天御的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人接。
他的会议难道还没有结束吗?
来不及让廖小宴多想,她迅速的拨通了余东明的电话。
“喂,小宴。”
本来就紧张害怕的廖小宴,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汹涌的止都止不住,“东哥……”
廖小宴的声音很不对劲,“小宴,你在哪里呢?是不是苏天御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我今天听手下说在蓝调遇到他跟一个……”
廖小宴快速的打断了余东明的话,“东哥,是我妈,我现在在医院。”
挂了电话,廖小宴失神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她的两只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液。
余东明赶到的时候,廖小宴已经停止了哭泣,坐在椅子上发怔。
“小宴。”
她抿着唇抬头看向余东明,像一个流离失所的小女孩一样。
看着她那样脆弱的眼神,余东明心疼不已,将她揽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会没事的,阿姨会没事的。”
廖小宴的手抓紧余东明胸前的衣物,紧紧的,生怕最后的一点温暖也会从她的指间流失。
此时,急救室的门被推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护士,“谁是朱真真的家属?”
“病人颅内出血的情况已经暂时控制住,但是我们在病人的脑部发现了肿瘤,目前还不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还需要等进一步的检查结果,况且她心脏的状况也不好,已经出现衰竭的症状。”
余东明紧紧的抓着廖小宴的手臂,才使她此时不至于听到这些话,腿脚发软的摔到在地。
“好,谢谢你。”
“那你们先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吧,她现在需要全天候监看,得送进icu。”
余东明拍拍廖小宴的肩膀,“你在这里等阿姨出来,我去办手续。”
不给廖小宴拒绝的机会,人在走廊上就只剩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廖小宴此时也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廖世昌那个无底洞,早就将他们这个家掏空了。而且还负债累累。
她的手机滴滴的两声,显示电量低。
她最后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单调的滴滴声,提醒着她,那人根本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屏幕上的光渐渐的微弱下去,一阵响亮的关机铃声,提醒她,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包厢内的苏天御翘着腿坐在那里,强大的气场让坐在身边的商默言,瞬间就感觉无形中弱了几分。
苏天御这种威严冷峻的如同神砥一般的男人,就是该这样去仰视的,廖小宴那种贱人哪里配得到他。
“好了,说吧,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要告诉我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