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还请姐姐轻点
萧凡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面部瞬间扭曲,他揉了揉被凤昭踩过的脚。
目光抬起,直视凤昭,眼中闪过一抹愠怒,仿佛在说:“等着瞧,劳资很快就让你求饶。”
凤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悄悄收回脚。
她斜眼瞧了瞧上官武青,只见她仍旧紧盯着萧凡,心中不悦更甚。
这时,上官武青似乎感受到凤昭的视线,回头给了她一个挑衅的微笑,转向萧凡调侃道:
“萧副将真是本事了得,居然能无端引发爆炸,看来将这些男子托付给你,本将还真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啊,柔柔,刚才那爆炸是怎么回事?”娇娇一脸崇拜地晃着他的手臂询问。
“不过是些常识罢了,不足挂齿。”
萧凡嫌弃掰开他,那双手可是碰过奥利给的。
“将军,这些敌军还有活着的,该如何处理?”
女兵奔跑到上官武青面前单膝下跪,急切地等待命令。
上官武青望着战场上残留的硝烟,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萧国敌军足有两万人之多,尽管爆炸只是小范围,但活着的仍然有一万人。
那些受伤的女兵痛苦地躺在地上,衣衫褴褛,血肉模糊,哀嚎声此起彼伏。
在这片惨烈的战场上,萧国将军秦瑶依然活着。
她白嫩光滑的脸上沾满了黑色尘土,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
然而,她的眸中却没有丝毫屈服之意,反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秦瑶紧咬银牙,忍着手臂的剧痛,坚决地说道:“上官武青,不必犹豫,一刀斩下,不过一颗头颅的事。
我萧国战士,宁死不屈!”
上官武青的目光转向萧凡,在她眼中,萧凡宛若天神下凡,是上天恩赐给她的仙人。
她眼中的占有欲毫无遮掩,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萧弟弟,你对如何处置她们有何高见?”
萧凡正在战马中搜寻铁器,想要打造些应急的武器,听到上官武青的叫唤,心头不禁一跳,她的眼神比疯婆娘还要骇人,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通常上司询问下属的意见,并不见得真的想要听取。
“将军,有萧国将军在此,萧婉岂有不服之理?再说,若留下她们,那些战壕和武器不就多了免费的劳动力么?”
上官武青微微点头,她早就知道,萧凡那些贪图钱财的男子不同。
此处为凤国疆域之内,敌人能够深入至此,必有凤乐的授意。
上官武青挥毫泼墨,在文书上清晰记载:萧国兵士侵入我国边境,已被成功俘获。
她们将押解回国,恳请国主筹备粮草与援军,其余事宜一概不提。
命女兵将此信送至凤国凤乐手中。
另有一函,致萧国君主萧婉,问及在秦瑶将军的威慑下,是否考虑归降?
女兵们将俘虏捆绑回营,缴获的战马和武器装备充实,战死的马匹也成为营地中的美味佳肴。
此战,赢得干脆利落!
上官武青对萧凡本就倾心,如今更是情愫暗涌。
日上三竿,回到营地,女兵们忙碌着打包帐篷,随着一万多战马的加入,原本步行的女兵如今可以轻松骑马前往凤国边关。
而那些弱男子,自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累的活也就洗个衣服,哪里受过这种苦,脚底都要磨出泡了。
白天赶路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当牛马被作,他们是没力气,可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取舍。
为了能节省体力,一位弱男子嘟嘴卖萌,粉嫩的樱桃小嘴,眸子如同秋波荡漾,白皙的脖颈上点缀着如同草莓般的斑驳,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
他声音软糯香甜:“姐姐~,奴家腿好酸哦,能不能让奴家和您一起乘坐马儿。”
那满是胡子拉碴的女兵,嘴角带着一丝淫,岁的笑意,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男子。
她声音粗犷略带几分兴奋:“老弟跟姐客气啥,来来来,上来放松放松。”
一股夹杂着汗味和体香的味道向男子逼近,那健壮的手臂以及女人腋下隐约的体毛,散发出类似烤羊肉串般的气息,令他胃部一阵不适,险些呕了出来。
细腻的小手急忙掩住鼻端,男子尴尬地露出一丝苦笑:“小姐姐,下次吧,奴家还有急事呢!”
“别废话,给老娘上来。”
女兵粗犷地一把拉住男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薄弱的裙子立刻不堪负荷。
那豪爽的女兵可不管这些,她那略带油腻的胖手轻拍男子的脸颊:
“啧啧,这皮肤真是滑嫩,就是太阳晒得有点儿蔫吧,姐姐来给你润一下。”
男子含着泪水,明白已无路可逃:“那就请姐姐怜惜。”
见状,其他女兵也……。
可怜的战马不仅要承载两人的重量,还要忍受……
…………
在这场战斗之后,萧凡的地位显然得到了显著提升。
此刻,他舒适地倚靠在豪华马车的内部,而凤昭也伴其左右。
娇娇则守在车门外,耳边是那此起彼伏、难以抑制的声响,令他的脸庞不禁泛起羞红。
在他心中,萧凡的指引胜于一切神祇的声音。
娇娇将耳朵贴近车厢,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
经历了一夜未眠的萧凡,此刻正享受着美容觉,车身中的他舒展成一个大大的“太”字。
而随着记忆的复苏,凤昭回想起这段时间里萧凡对她的关照。
每当她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她失忆时试图与她划清界限,心中的愤怒便如潮水般涌动,恨不得掐死他。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骤然间逼近他的脖颈,却在离那白嫩的脖颈处仅有十厘米时骤停。
沉睡中的他嘴角挂着的笑意,她终究没能狠下心。
她抚摸着上下涌动的喉结,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心痒难耐,体内的热潮随之涌动。
强劲有力的手一路往下。
“撕拉”一声。
凤昭唇角上扬,眼中闪烁着捕猎者发现猎物时的狂热,终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