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月光:我妻管严,钱归老婆管
盛鸢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如果温婵是个男的,他早一拳头过去了!
“你想要什么?”温情没有情绪地问。
温婵顿时冷静下来,带着渴望凑到温情跟前,小声说:“你放心我不跟你抢男人,给我一笔钱,家里现在一分钱都不给我,我省吃俭用连一杯糖水都不敢买,我太苦了。小妹你帮帮我吧。”
“我没钱。”温情依旧面无表情,“现在这个时代大学出来你能谋一个好前程,现在吃点苦不算什么。”
“你不能见死不救!”温婵抓住温情的手,逐渐激动:“你给爸妈的五百块他们都给了二哥,你现在帮我出点学费,等我混好了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温情抽出手,“还是那句话,我没钱。”
“那你问我做什么啊!”温婵感到受辱,痛恨地瞪着小妹。
温情磕了下眼皮,“就想听听你想要什么。”
“你在羞辱我?小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啊?苛刻你的是爸妈是二哥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没必要歇斯底里,最多现在是谁也不欠谁的。”温情不想再和温婵逼逼叨叨,扫了眼四周,抄起一个椅子砸向王麻子。
“你干嘛!”王麻子父子俩齐齐颤抖。
椅子是从王麻子脑袋飞过去,砸在墙上。
椅子四分五裂,有残肢溅在王麻子身上,吓得他嗷嗷叫。
“小情情……”
盛国宏下意识要拽她回来。
盛鸢拉住老父亲,“相信她,交给她。”
儿子的眼睛太有说服力,盛国宏只好稳住。
只见温情勒住王麻子的衣领,似笑非笑问:“是不打算承认欺负我么?”
王麻子刚要反驳,就感觉透不过气。
小姑娘看着瘦弱,力气很大,勒住他的衣领逐渐让他感到窒息。
“你要勒死他了!”周翠花不愧和王麻子有奸情,第一时间发现王麻子脸色不对。
但她没觉得是温情干的,认为王麻子是有什么隐疾复发了,要不就是被盛家那小子打的!
“怎么会?”温情一脸无辜,“我一个小姑娘才多大的力气啊。”
王麻子已经被勒得翻白眼,双手在半空中抓着。
王麻子他爸朝温情一掌掀过去,按道理小姑娘家家能被掀翻在地,但却纹丝不动。
还想掀一掌,就被盛鸢控制住。
盛国宏看得眉头深皱,凑到好大儿跟前小声问:“这丫头是大力士么?”
盛鸢嘴角抽了抽,“应该不是。”
这是这丫头身上的谜越来越多。
王麻子是在恐惧中解脱的,死命咳嗽摸着自己的脖子,看温情如同见鬼一般。
温情连带浅笑:“想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做过伤害我的事情?”
“我……咳咳,我没得逞!”王麻子缩成一团,“我碰都没碰到你,盛鸢就来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承认自己龌龊的行为了?”
王麻子摇头:“我没有碰到你。”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我幼小的心灵受到惊吓了啊!”温情很满意,转身冲村长灿烂一笑:“村长伯伯,您觉得呢?”
村长点头:“不能让我们村出现这种人格败坏的垃圾,得报警!”
“报什么警?受伤的是我儿子!”王麻子他爸喊。
温情挑眉:“我家鸢哥哥是正当防卫,鸢哥哥不来救我,我现在就没脸活下去,该跳河了啊!村长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村长想起自家老婆子的苟且,再看了看周翠花和王麻子,十分嫌弃道:“王麻子你的行为非常可耻,要交给警察局办理!周翠花你作为家庭主妇没有道德底线,我不能让你坏了村里的名声,你可耻的行为得全村通报批评,给大家做一个警醒!”
温情鼓掌:“村长伯伯说得对,我们温家村是一个文明向上的好村,绝对不能让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温情你要我死是吗!”周翠花扑向温情。
温情随意挪开,咚的一声,周翠花脑袋扑在地上,肿好大一个包。
村长指着她骂:“你再这样闹下去,就把你赶出温家村!”
又指了指王麻子,“你也是一样!”
两人顿时蔫了。
这年头,不爱出门打工的最爱待在小山村里,有田有地的。
温家村的水好,河堤防洪做得好,随便种点田地都饿不死。
附近几十里,都找不到温家村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了。
“走,现在就带你去镇上公安局自首!”村长还怕王麻子跑,喊了几个有力气的男人跟自己一块。
于是,在王麻子他爸的嚎啕大哭声下,王麻子屁也不敢放,被几人轮流用牛车推去镇上。
“现在可以回家了吧?”温情挽住盛鸢的手,笑呵呵很纯粹的样子。
盛国宏见好大儿像个傻子发呆,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蠢货,别让我瞧不起你啊!”
盛鸢有些尴尬,想抽出手,温情却牢牢抱住。
他只好作罢,“嗯,回家。”
三人离开村办公室,有人不甘心地追上来。
“小妹你答应我刚刚的条件,我将来双倍还你!”
闻言,温情止步回头,“你咋不去找银行贷款?”
温婵脸色一僵,“你我是姐妹,我信得过你。”
“我信不过你,别说我没钱借你,有我也不会借给你。”
“你没有,盛家有啊!”温婵跟听不懂似的,执拗地问。
盛国宏冷嗤了声,“小情情跟你们家已经没关系了,我们家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们的。”
温婵把希望投在盛鸢身上,柔情似水盯着他。
盛鸢面无表情,看她如同看一头死猪。
“盛鸢哥你能不能……”
“我妻管严,做不了主。”
说完,就牵着温情离开。
走远了后,温情回头看了看温婵,垂头丧气站在太阳下也不怕晒。
盛鸢松开她的手,说:“别心软,你那个姐姐居心叵测。”
“没有心软,只是好奇她遇见了什么事。”
“不是借学费?”
“应该不是。”温情想到温婵那高傲爱面子的性子,没啥情绪道:“估计是拆西墙补东墙吧,想着从我们这边借到钱好不还。”
她拍了下盛鸢的腚,“说好了妻管严的,你可不能背着我把钱借出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