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节上门拿人
不一会儿,警车呼啸而过,带着一串串古惑仔,街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海鲜铺的老板,把卷帘门拉到顶,望着远去的警车,不禁赞叹。
“刚才那位就是赵sir吧?那气质,那风采,真是让人心安!”
他儿子,拽了拽他的衣角,满眼崇拜地说:“赵警官酷毙了,我长大也要当警察!”
“好样的,儿子,老爸挺你!”老板欣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而此时,那些因恐惧而紧闭的店铺,也纷纷重新开张,尖沙咀的街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另一边,警署的审讯室里,惨叫声连连。
阿虎手中的皮带,一下下抽在爆皮身上,那力道,仿佛要把他的皮肉撕裂。
爆皮被拷在审讯桌上,动弹不得,只能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承受着阿虎的怒火。
他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那副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阿虎瞪圆了眼,像猫逗老鼠般戏谑着爆皮,一边挥舞着皮带,一边嘲弄道。
“哎哟,哭啥呢,你倒是说说,你想让我问啥?”
爆皮眼泪鼻涕横飞,一脸委屈:“你这不是存心找揍吗?故意让我吃皮肉苦!”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聪明!”阿虎一声坏笑,皮带如雨点般落下,爆皮的背上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另一边,陈浩南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铜锣湾老大,也被托尼揍得七荤八素,嘴角抽搐,酸水直冒。
赵晨飞的一视同仁,可真是铁面无私。
此时,赵晨飞却坐在办公室里,一脸轻松,双脚搭在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笔,仿佛胸中自有丘壑。
天养生推门而入,急切地询问:“头儿,那些家伙招了没?”
“一个字都没吐。”赵晨飞淡淡地回答,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电话铃声突然划破宁静,傻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老大,洪兴那帮大佬全聚义堂了。”
赵晨飞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便走,步履如风。
“陈家驹,曹达华,天养生,托尼,都跟我来,咱们去聚义堂见识见识。”
赵晨飞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应是,曹达华和陈家驹摩拳擦掌,紧跟其后,脸上尽是跃跃欲试的光彩。
就在这气氛紧张之际,赵晨飞却似闲庭信步,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早已将一切胜败握于掌中。
“其他那些不要命的条子也跟着冲上去了!”洪兴聚义堂里,一群堂主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
还没等蒋天生现身,堂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浩南那小子,真是急功近利,竟然栽在了重案组手里,这下子尖沙咀可真是让人家笑话了!”
巴基表面上焦急万分,心里却只关心他那点小地盘,对尖沙咀的失陷毫不在意。
“那小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我们真是瞎了眼,推荐了他!”灰狗悔恨交加,连连摇头。
靓妈一撩额前的发丝,胸脯微微起伏,不甘心地反驳。
“可咱们洪兴里,就数他们最能打,不让他们上,难不成让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去?”
韩宾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心想这时候搞事,不是找死是什么。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蒋天生沉着脸,带着陈耀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你们不是推荐陈浩南吗?现在好了,事情搞砸了,你们倒是说说,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蒋天生往椅子上一坐,直截了当地质问众人,心中却忧虑自己可能会被牵扯进去,赵晨飞那小子可不好对付。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挂满了尴尬。
巴基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儿闹得挺大,昨晚那靓仔男杀红了眼,尖沙咀一片狼藉。”
“我看警方八成要找咱们洪兴的麻烦了。”
“哎哟,我这心肝儿啊,差点没蹦出来!”灰狗一拍胸脯,故作轻松地说。
要是以往,进局子也就是走个过场,但现在,一提起赵晨飞的名字,大伙儿脸上都变了色。
灰狗却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哼,赵晨飞?不过是个穿制服的,真要来了,我灰狗也不怕他!”
巴基在一旁皱着眉头,提醒道:“灰狗,你小点声,那位赵警官可不是善茬。”
这话一出,聚义堂里的气氛更紧张了。
“嘁,怕他干啥?”灰狗一脸嘲笑。
突然,大门被风吹开,众人一个激灵,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风儿轻轻吹过,带着一丝丝凉意。
“靠,这风真是的…”灰狗暗自咒骂,心里却也是一紧,还以为真是赵晨飞杀到了。
恐龙松挥挥手,吩咐生番去关门,生番傻笑着应了一声,颠儿颠儿地跑过去。
“灰狗,你以后说话注意点,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住。”一人拍了拍胸口,苦笑着说。
“你瞧你这点出息,一个条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灰狗还没说完,忽然“嘭”的一声,门刚关上又猛地被风吹开,生番躲避不及,被夹在了门后,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一队气势汹汹的警察鱼贯而入,像是要在聚义堂摆出什么大阵仗。
随后,一个年轻警官昂首阔步走了进来,那模样,活像是要在舞台上唱主角。
洪兴的兄弟们心头一紧,一个个蹦起来,像是受惊的兔子,纷纷躲向了角落。
赵晨飞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蒋天生的龙头椅上,那姿态,仿佛在自家客厅一般随意。
他嘴角含笑,眼神轻佻地在众人身上扫过:“各位老大,别这么紧张,我来只是聊聊天。”
角落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迷茫。
赵晨飞身体微微前倾,一手撑在膝盖上,目光锐利如刀:“陈浩南在尖沙咀砍人,你们有份吗?”
那目光所及之处,众人无不心跳加速。
蒋天生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嘴角挂着笑意反问。
“浩南在尖沙咀砍人?他可是个懂事的年轻人,赵警官,您是不是弄错了?”
赵晨飞似笑非笑,不置可否,身后的陈家驹则冷冷地接口:“动手的时候被我们撞个正着,还想抵赖?”
蒋天生轻描淡写地掀了掀眼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话锋一转。
“这事儿我真不清楚,浩南他如今不掌管铜锣湾,他的所作所为,我哪能事事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