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白建国之觞

    这段时间杨帆把精力用在招收工人，安排就业上边，尤其是送往青岛、烟台，威海三地的沿海城市的工作，更是不遗余力，他经常去三地送些装卸工、毛衫编织工，箱包制作工，在家的时间相对就少些，因他不经常在家，光李蓉自己常在门市上，建国就不好意思再来门市上喝酒，这一点他和倒很杨帆相仿，对待朋友的妻子很尊重，且重来不开玩笑，坚守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他这一带动，别人也不过去了，介绍所里怪清静，没了喝酒的，白建国不去介绍所了只好在一些过去帮过忙的饭店里来回对付一天的生活，在一个饭店还不能长待，怕引人厌烦，就不停地变换饭店，来回串，他临时现抓了个开摩的的小兄弟，让他拉自己，赶上他的这个朋友小弟把车棚子拆了，成了敞棚车，白建国也不嫌弃，他只要求能跑就行，他小弟的敞篷摩的就临时成了他的专车，那个开摩的的小弟兄也当起了他的专职司机，拉着他和他一到处蹭吃蹭喝。

    有一次车拐弯时，喝得晕晕乎乎的白建国，忽然心血来潮要给他开摩的的朋友展示一下他的武功，从车上跳了下去，说是迟那时快一辆外地的大货车正打此地飞驰而过，把醉得迷迷乎的白建国碾压过去，白建国没来得及痛苦，灵就魂归西了。两天以后李蓉才得到消息，三天后，杨帆才送人回来，听说白建国没了不仅扼腕叹息，他说：如果我要是不去送人，建国哥就有一个常待的固定地点，不用出去闲逛，就不可能出事啊！”他想：“建国哥整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但这个人本质不坏。”他想去他家看看去，可是交往这么长时间，虽然去过他家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李蓉说：“就算见到他的家人，你能说什么？怎样介绍自己，又不是同学，又不战友，你说你们是酒友？那更说不出口，也许他家人正对酒深痛绝，你这时候提酒二字不是自找不痛快依我看，你不如联系以前他的不错的朋友，参加他葬礼的几个人问他们当时的情况，是谁接待的他们，在现在的家还是老家。事情问清了去表达你的哀思，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妻子孩子，她们也从来也没跟他来过门市，表达哀思都不知找谁？如果平时也来往，我也该和你一起去。现在就不搞那个形式了。”杨帆给胡强和韩强分别打电话问了当时的情况，他们告诉他，葬礼在建国老家举行的，他母安排的，他现在家你也别去，他妻子孩子也不会给你好脸，你诚心诚意去了，她们不接待你，反而把你当成害死建国的罪人嗤之以鼻。三期的时候我们还去你也一块去吧！”

    杨帆答应了到了三期这天，，杨帆他们几个人买了贡品火纸一块去的，头一次见到了建国的母亲，老人家，哭得很伤心，杨帆几个对她好说我们都是这样建国生前的好友，老人家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还得好好过下去。老人家节哀！杨帆又把写着他几个的电号码的纸条递给说：这是我们几个的号码，以有什么力气事难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就过来，建国内虽然没有了，你就把我们当做你的孩子。”她母亲，连声说“谢谢。”

    中午，上坟的时候，胡强把他们酒桌上剩的一瓶半白酒，全倒到了坟前，说这回建国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