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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金銮殿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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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李清风走后,苏清雪轻蔑地撇撇嘴:“姨娘,你怎么就信他胡诌呢。今日艳阳高照,晚上怎可能打雷劈他,我还是觉得他有鬼。”

    李氏摇摇头,用手指轻轻点了下苏清雪的脑袋,无奈苦笑:“不要乱讲,雪儿。清风是我们李家人,怎会胳膊肘往外拐呢?”

    苏清雪见自家娘亲,这么信任那个不着调的表哥,也不再辩驳了,但愿他不要叛变吧。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来到了夜晚。本来白日晴空万里,晚上顷刻阴云密布,倒是有打雷下雨的架势。

    住在客院的李清风惴惴不安,一直想着自己白天发的誓言,十分害怕自己真的遭报应。

    天空电闪雷鸣,下了一夜的大雨。李清风一下子也不敢阖眼,睁着眼睛直到天明,但好在人没事,也没见雷劈他。

    只是白日雨停,想去江鲜楼吃酒时,余光瞥见院中有一棵大槐树被雷劈焦了。

    院里的小丫鬟们都在窃窃私语,议论这棵槐树似乎有上百年历史,被雷劈死好可惜。

    李清风本就心虚,吓得转身回卧房里,再也不敢往外踏出一步,连传膳都叫人端进房里,不肯去偏厅吃。

    另一头金銮殿上,千耀辰一改往日孤家寡人的风格,今天领着一位做年轻妇人装扮的貌美女子上朝。

    众人都惊奇,不知宁王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高坐在上首的皇帝自是知道千耀辰何意,毕竟密信里都汇报过了,但他佯装不知,威严询问:“爱卿为何带这女子上朝,成何体统!”

    千耀辰面对皇帝,不卑不亢行礼道:“此女子是三年前被处死的柳同知遗孤,恳求微臣带她面圣,为父平反。”

    丞相这时候急了,他还不知张贵已死,生怕暴露:“圣上,这恐怕不妥,而且柳同知当年被斩首,家人也被流放。

    这女子又如何逃出的,来历不明,圣上不可信啊。”

    柳芸听完丞相这番话,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烧死虚伪小人:“这位大人,此言差矣。

    当时我侥幸逃脱,现在虽为戴罪之身,但我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着“柳”字,成色极好的翡翠玉佩,双手拿着,高举过头顶。

    侯公公眼尖,立即将玉佩接过,送去给皇帝。

    皇帝拿着玉佩仔细端详,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确实是七八年前,朕甚欣慰柳同知清正廉洁,赏赐给他的玉石。”

    其实,哪里帝王还会记得这种事呢,这件事根本查无可查,谁敢去反驳皇上说谎,所以只能认下这个女子的身份。

    柳芸见皇帝认可了,滔滔不绝地诉说父亲如何被陷害,自己这些年的委屈不易和如何发现张贵的隐私罪证。

    丞相越听越心惊,没想到张贵竟然还记录了账簿,那自己贪污受贿,岂不是板上钉钉。

    柳芸经过这几年的隐忍蛰伏,一下子就看清了形势。皇帝和丞相一定是面和心不和。

    宁王府是皇帝的暗子,还不到明面放出来对付丞相的时候,所以柳芸隐去了千耀辰的作为。

    柳芸只一口咬定是自己发现张贵的罪证,然后张贵恼羞成怒同自己争吵,失手按了密室机关,整个书房就坍塌了。

    张贵本想拉自己陪葬,但自己拼死逃了出来,从而找到镇抚司来报案,讨一个公道。

    柳芸怕别人不信,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边哭边拉起了袖子,纤细的小臂上确实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重物砸伤的。

    这下,在座的官员们哪还有不信的,纷纷同情柳芸的遭遇,痛斥张贵活该送命,都请求皇上严查此事。

    苏问这个墙头草自不必说,见到同僚大多数都站队柳芸这里,他也跟着嚷嚷柳同知何其无辜。

    皇帝在一页一页翻张贵记录的账簿,越看脸色越铁青。

    陆丞相和陆慎远也密切地注视着皇帝的表情变化,想着假若攀扯上丞相府,要如何应对。

    皇帝指尖翻完最后一页后,将账簿直接砸向了苏问的方向。

    苏问吓得险些昏倒,还好只是擦肩而过,砸向了自己身后的吏部侍郎。

    “这就是一心为民,公正廉明的大周官员。”帝王震怒,所有人屏气凝神。

    皇帝将此事交给千耀辰去办,让其在大殿上报名字和受贿的银两。

    凡是被报到的官员,一律革职处理,家产全部充公。如果贪污数额较大,直接量刑,全家流放。

    千耀辰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如冬日寒冰。每念出一个名字,就多一个面如死灰被拖下去审问的官员。

    就这么整整半个时辰过去,朝堂上拖走了大大小小二十个官员。

    品阶最高的当属正二品户部尚书,最次的也有正四品通政司副使,而且其中有一半都和丞相交好,属于是丞相的党派。

    但好在账簿里没有明确记载和丞相有往来记录,所以陆丞相和陆慎远放下心来。

    只是自己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培养的党羽,一下子被铲除了将近三分之一,陆相还是非常心痛。

    皇帝料理完这些人后,但少掉的赋税账目又对不上,只好一口咬定记载不实,那些人多拿了。

    那些官员只好哑巴吃黄连,往肚里咽,有一个人实在没辙,家里赔不起那些钱,直接发疯大喊。

    大致意思就是张贵是丞相一手扶持的,怎么可能不孝敬丞相等等这些话。

    陆相立马“扑通”一声跪下,声嘶力竭:“恳请圣上明察,臣都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

    还要被人胡乱攀咬,圣上若是不信臣,臣现在就撞死在金銮殿的柱子上,以死明志。”

    陆相说的涕泗横流,表面上是以死明志,实际上是逼迫皇帝快些决断,威胁帝王。

    皇帝心里不满这个老匹夫的胁迫,但现在还是不是时候,只好温和安抚:“陆相,朕自是信你。

    你是扶朕登基的肱骨之臣,从先帝时就担当要职,两代老臣了,朕岂会寒了你的心。”

    陆相假意说了些感激皇帝信任这类话,走到了一旁冷眼看着被拖走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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