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诡异的画作
寒风吹过黑衣人的脸庞,他拿起沾满血迹的匕首再次向村长刺去,他颠笑道。
“下辈子,希望你能够看清自己!一个丧失人性的人,又怎么会得到旁人的尊重?”
黑衣人与月如雪曾约定过,自己只要搞黄了蔡子恒的生意,自己就可以与二皇子见面了。
在店铺外等候许久的黑衣人,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却没曾想,他看见了一位中年妇女拿着蔡子恒画舫的画,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画舫最注重的便是名声,自己可以将中年女子的脸割下,粘到那幅画的人脸之上,最后造谣!”
“说蔡子恒画舫所作之画,是个诡异之物,那幅画吸干了中年妇女的阴气,中年妇女才会如此悲惨!”
“就算你揭穿了我的计划又如何?只要能搞坏你的名气,我可以随便找一位死士替自己背锅!”
“画舫的名气臭了,我看你怎么卖出画!”黑衣人的脸上浮现出阴森的笑容,他拿出匕首硬生生地将女子的面庞割了下来!
此时,天京城,国风大厦三楼。
年幼的小女孩脑中不断浮现出黑衣人残忍的笑容,她被噩梦惊醒。在梦中她梦见自己的妈妈被一位陌生人,刺去一刀。
或许是被吓坏了,小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在她的房间旁的中年男子屋内,蔡子恒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哭声,连忙从床上翻起。
“清儿,怎么了?难不成是清儿做噩梦了?”蔡子恒温和地问道。
“蔡哥哥,我妈妈真的没事吗?我方才梦见妈妈倒在地上,清儿怎么叫妈妈都没有说话!”周清清伤心地说道。
“傻丫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清儿你的妈妈一定没事,如果睡不着哥哥给你讲一个睡前故事怎么样?”
“听完故事后,一定要乖乖睡觉啊。不然妈妈会心疼的!”蔡子恒捏了捏小女孩红彤彤的脸颊,温柔说道。
在蓝星之上,蔡子恒知道不少儿童故事,在中年轻和的语气中,小女孩伤心的神情逝去,她打了一个哈欠,疲倦地倒在了中年的怀中。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大厦的窗户照射在了中年的脸庞之上,他打了一个哈欠,此时却突然听见店铺外传来一股骚动!
他急忙穿好衣服,下了楼想要弄清楚,店铺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位身穿布衣的中年,拿着一幅满是血迹的画,在国风大厦前吆喝着:“大家快来瞧一瞧看一看!”
“国风大厦卖出的画是不祥之物,我妹子才将画拿回家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我便发现,我妹子的精气就被这幅画吸干了!”
众人在看到男子手中的画后,他们认出了画上那张苍白的人脸不正是昨天国风大厦第一位客人吗?
他们不禁感到心头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一幕人看着太瘆人了!
“莫非蔡公子手上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正是那妖邪之物?”
“我就说吗!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就作出一幅画来!蔡公子,定是使用了那不详的东西!”
“这蔡子恒怕不是着了魔?这几日在天京连连传出佳话,一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我就说荒废了十几年的废物,怎么就突然一鸣惊人起来?”
店铺外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众人,在看到男子手中那幅诡异的画后,也是纷纷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蔡子恒在看到那幅画的一瞬间,他的瞳孔一震,脸上浮出了惊吓的神情。
中年妇女昨日所说的话与清儿晚上那场突如其来的梦,无不印证了老道士卦象得准确。
在看到那幅画后,他有些恶心想吐,但在第一时间他强忍住了内心的恐惧,赶紧来到国风大厦三楼。
他绝对不能让清儿看到店铺外的那一幕,也绝对不能让清儿知道真相,只能用谎言去掩盖那残忍的现实。
走到清儿的房间旁,蔡子恒静悄悄地推门而入,见小女孩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又走了出去。
他赶紧去派店中的伙计,前往秦府寻找秦天公子,而自己则是在大厦内静静地等着,他知道自己若是现在出去,便会正中敌人的下怀。
很明显,肯定是有人想要搞黄自己的画舫,所以才会动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虽然进入了店铺,但那张恐怖的人脸仿佛像是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此时令中年还是心有余悸。
“我去,这古代的人也真是太恐怖了!竟然能够在首都天京赤裸裸地作案,这要是放到蓝星,哪还会有这么多的时间给他造谣。”
“说不定他刚一拿出画,就被蓝色正义使者带走了。而如今既然到了大虞朝,此后还是要多小心些才好。”
“毕竟锋芒太露,很容易被别人惦记!”蔡子恒无奈地在心中叹息道。
看着面前的香一点点燃尽,而店铺外的争议声似乎又多了几分,蔡子恒焦急地在国风大厦等候。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使店铺外的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都吵什么吵!来人将那位手拿画作的男子给我拿下!”
几位身穿盔甲的士兵们,提防地拿着长刀,一点点向那位男子靠近,在男子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已经被士兵们拿下。
“诸位真是打扰了,今日凌晨,府上就接到报官,说是郊外村庄几位村民被人屠杀了,正愁着要怎么找犯人,这不他竟然自己出现了!”
“诸位大家都静一静,请大家不要听他造谣,他根本不是那位妇女的哥哥,而是杀害妇女的凶手!”
“再说了,昨日虞老先生也画过画作,为何不见虞老先生出事?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诡异之物,而是这一位杀人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秦少,不好了!方才被我抓住的那位男子服毒自杀了,看来他是一位死士。”一位士兵,喘着大气,焦急地禀告道。
“死士?看来这个案件变得有意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