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夏不青
诗会开始前的一周,蔡子恒一直外出在外,当然他最常出没的地方便是青楼。
“写诗什么的,都是小意思!要知道在蓝星上背过的唐诗宋词,随随便便拿出一首就足以让人震惊!”
“只不过我刚穿越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原宿主脑中也只有青楼的记忆,他也只好来青楼打探消息。”
刚进入青楼这里的老鸨就热情地迎接自己,她笑着说道:“蔡公子你怎么现在才来?您要的姑娘我早已经给您备好了!”
“蔡兄你今天还敢来啊?昨日周家的谏官弹劾你,你爹昨天被气得不行。”
“我还以为你爹回去就会把你关禁闭,看来我还是小看蔡兄了!”
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体型较胖,壮硕的男子吃惊地向蔡子恒说道。
中年名为徐沐风,是徐家的长子与蔡子恒一样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
“周家那个老匹夫,到处乱咬人!我就说我爹昨天怎么一大早就气冲冲的!”
“我在青楼玩我的,我是吃世家大米了?还是抢了世家的生意?这群世家的人,一直抓着我不放!”
“蔡兄,看来你昨日已经被家父罚过了。你今日又是怎么出来的?”
“唉,说来话长。我答应我父亲去参加过几日的朱雀门诗会,而且拿到第十名。我爹,才同意我出来的。”
“蔡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咱们俩可是老相好了,你什么样子我都了解。你可千万不要硬撑啊!”
说着蔡子恒与徐沐风上了二楼,进了包厢,二人沏上一壶好茶,继续讨论着诗会的事宜。
在二人的身旁两位长相绝美的女子正在为他们弹着琴。
“徐兄,当今天京谁作画最好?”
“那当是大虞朝太上皇亲自赐名的画圣,虞道子。他可是皇室的御用画师,他的画在天京每一幅都要卖上数百两金子。”
“蔡兄为何要问这些?难不成蔡兄有雅兴想购买一幅虞道子的画?”
“不,不,不,徐兄你是了解我的。有那几十两黄金,都够我在青楼逍遥好几年了,我只是单纯问问!”
紧接着蔡子恒一边饮酒,一边向自己的好兄弟沐风打听了关于这里的许多消息。
半炷香过后,徐沐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而蔡子恒却还没感到尽兴。
“这里的酒度数太低了,简直和我们蓝星上的果酒一样!除非一整天都在饮酒,不然醉不倒人!”
“沐风你个小白菜,这才喝了几瓶就躺下了?”
“算了我得赶紧回家,不然我那个老爹要是知道我又来到青楼,不得把我的皮扒了?”
离开包厢,蔡子恒发现二楼的一个台子周围挤满了人。
由于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蔡子恒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唉,你听说了没?醉仙居的绝世舞姬夏不青,今日竟然出现了!”
“是啊,她的舞在整个天京都是十分有名,有人曾豪掷数百两银子,只为求得夏不青一舞!”
“这一次夏不青姑娘好像在举办诗会,只要自己写得诗打动了夏不青姑娘,就可以一睹不青姑娘的舞姿!”
“可惜了,刚才已经上去数百人了。他们所作之诗,都未打动夏不青姑娘,我们恐怕没戏了。”
正在人群议论之时,在人群末尾却传来一股骚动。
“周奥大少爷驾到,闲杂人等都统统散开!”一位身着布衣的下人大声吆喝道。
“周奥?难不成就是朝廷谏官周毅的长子?”
“听说这个周奥,文采斐然,但脾气不太好。我们还是不要惹这个活阎王比较好!”
“周奥?原本我是不打算参与的,毕竟自己在蓝星上看过夏不青跳舞。”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就是你小子的爹,害得我被我爹扇了一巴掌,还差点被禁足!”
“今天我必须复仇,此仇不报非君子!”蔡子恒在心里嘀咕道
“哟?这不是蔡国公长子吗?怎么你还没被你爹关禁闭啊?”周奥笑着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也想上去写诗不成?”周奥反讽道。
“是啊,我就是要上去写诗!怎么你害怕我的文采?”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可是堂堂御史台谏官的儿子,我怎么会怕你?”
“倒是你蔡子恒,谁不知道你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废物。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你能不能写出诗来?”
“别说了你就是怕我,我的文采太好你害怕我把你压得下不来台。”蔡子恒激将地说道
“蔡子恒你别欺人太甚!既然这样我们敢不敢打个赌?”周奥气愤地说道。
“如果我写得诗赢了,你就得给我跪下道歉!”
“好啊,那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扇一巴掌,并且承认你的文采不如我!”蔡子恒玩味地说道。
第一个上台的是周奥,他趾高气昂地走上台。
对着在纱帘后的夏不青深情地说道:“夏姑娘,周某早已耳闻姑娘的风采。对姑娘心生爱慕之情,这首我专门写给你的诗。”
“轻纱身后美人笑,宛若天仙下凡来。千金一睹佳人舞,胜得世间万事颜。”
“周公子果然有文化,写出的诗都这么美!恐怕周公子要一睹夏姑娘的舞蹈了,真羡慕!”
“是啊是啊,那个蔡泰真是不自量力!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怎么能和我们的周公子相比?”
在听过周奥所作的诗后,台下的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蔡子恒没有理会这些嘈杂的声音,而是懒散地走上了台,他的脸颊微红,隐约间有些醉意。
周奥下台时蔑视地看着蔡子恒,他已经料到蔡子恒此时一定会出洋相。
一上台,蔡子恒拿起手中的酒壶一饮而下。他醉醺醺地对纱帘后的佳人说道:“小生蔡子恒,今日上台不是为一睹姑娘舞姿而是为了打赌,还请姑娘见谅。”
思索半刻后,他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