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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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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得不错,方向是对的,不过还是过于保守了。你看这件衣服,后背部分为何要遮挡?应当直接镂空大露背,还有这件,设计略显单调,不妨在这两个位置绘上两只眼睛,身材越好,眼睛越大,这才叫视觉冲击力,还有这个地方……”

    三位店主及店内裁缝师全神贯注聆听,内心对秦风充满了敬畏之情。面对这样新颖的设计方案,不仅那些好色的老家伙们会心动不已,连他们这些老练世故之人也不禁心生涟漪。

    设想那样的场景,真是叫人激动万分!

    “秦先生尽管放心,我们会以最迅捷的速度进行改良。”

    几位裁缝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其中不乏年轻的,已然盘算着给自家妻子也做几套,想象着夜晚妻子身着新衣的画面,心中便燃烧起一片炽热。

    “再给你们五日时间,足够吗?”

    “绝对足够!”

    秦风将两套精选的样式悄然藏于大衣内,这才安心离去。

    待他返回平安街137号时,店铺已打烊。田满仓、桂花、白芸和秦淮茹四人齐聚他的房间,同时还有一位陌生少女在场。

    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梳着一对俏皮的马尾辫,透出一股书卷之气。

    “秦风,你可回来了,猜猜这是谁?”

    白芸微笑着指向那位少女。

    这是哪位?

    秦风还在困惑之际,那少女乖巧起身,轻唤一声,“哥。”

    “哥?”

    秦风愈发纳闷,自己何时多了一个妹妹?

    此刻,

    他注意到女孩对他眨了眨眼,秦风心中豁然开朗,猜测这可能是马爷的亲生女儿吧。

    确实机灵得很。

    于是秦风瞬间切换至演技模式,“哎呀,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慧姐、桂花、淮茹,眼看就到饭点了,多加几个菜,给我妹妹接风洗尘。”

    “好的,你们先聊,我们去准备饭菜。”

    白芸领着桂花和秦淮茹退下了。

    田满仓深邃的目光在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他知晓秦风与马爷之间的交易,在离开前顺手带上了门,让秦风与少女能从容交谈。

    “你是……?”

    “马爷的亲骨肉。”

    “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

    “父亲赠予你五十根金条,以及小塘街52号、53号和54号的三间铺面,另外还有一台相机及其相关附件。”

    秦风点头,这些都是他与马爷秘密交易的内容,除了他和马爷之外,他只透露给了白芸和田满仓,确认无误,眼前的少女确实是马老六的亲生女儿。

    眉眼之间,她的确酷似马老六。

    “你叫什么名字?”

    “冉秋叶。”

    045 你[特殊表达]!

    “秋天的秋,树叶的叶?”

    “对,你似乎对我名字的反应有些意外?”

    倒也不是特别意外,秦风在四合院世界邂逅了白玲之后,对于冉秋叶是黑帮老大的女儿这件事也觉得并非不可接受之事。

    秦风思及眼前这位女子将在未来的十几年里与傻柱相亲,并对他产生好感,却因秦淮茹从中作梗,令冉秋叶误以为傻柱已与秦淮茹结为连理,从而遗憾错过,这让他不禁暗自发笑。

    “你知道你父亲去世了吗?”

    “我知晓。”

    冉秋叶面露哀色,声音微微颤抖:“若父亲尚在人世,自然会护我周全,我也无需来找你。他早预见到了这一天,嘱咐我说一旦得知他的死讯,便立刻投奔于你,你会成为我的依靠。”

    “你倒是挺看得开。”

    冉秋叶垂下眼帘道:“父亲已经七十四岁高龄,又是江湖大佬,终归难逃一劫,我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难道你不打算为他复仇吗?”

    “并不想,江湖恩怨自有江湖解决,我并非江湖中人,再者,我自知并无能力替父复仇,这点清醒我还是有的。”

    “你的孝心怕是要让你爹在九泉之下都倍感欣慰。”

    “你想取笑我就尽管来吧。”

    冉秋叶侧过头去,满脸愠怒,她并非不想复仇,只是拿什么去报?连自保之力都不足,还需倚仗秦风才能苟全性命。

    父亲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她能活下去,自己怎能连父亲的遗愿都无法遵从,又何谈复仇?

    “放下仇恨同样需要勇气,年纪轻轻就能理解这个道理,实属难得。”

    秦风微笑着说道:“马老六曾一手遮天,掌控南城地下世界几十年,妻妾成群,享尽荣华富贵,且活到七十四岁才走,也算是喜丧,只可惜死状太过凄惨,据说脑袋都被砍掉了。”

    “你……”

    冉秋叶紧咬牙关,愤怒地瞪着秦风。

    见她真的生气了,秦风便不再逗弄她,想起冉可卿,他又多问了一句:

    “你为何改姓冉呢?”

    “我父亲原名唤作马冉。”

    “不是随你母亲的姓氏吗?”

    冉秋叶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我母亲姓秦,并不姓冉。”

    “这样啊,那你母亲还在世吗?”

    冉秋叶低下了头,“她已经去世了,父亲离世那天,母亲也一同遇害。”

    “明白了。”

    冉秋叶低头不语,眼眸中泛起涟漪,他的“明白了”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呢?母亲确实没死,但父亲并未告诉她母亲被安排去了何处。

    父亲指示她向秦风坚称母亲已故,不能让秦风得知母亲仍在世,冉秋叶尽管不明所以,还是遵从了。

    无人知晓其父确切的红颜知己数量、她们的名讳及背景,如今这些女子皆已离世,真相随风而逝。

    秦风摸了摸耳廓,他私下揣测冉可卿可能就是秦玉卿,也就是冉秋叶的生母,否则为何冉可卿对冉秋叶的安全如此关切?

    然而面对两人的矢口否认与坚决声称亡母,他找寻不到任何破绽。

    “你认识冉可卿吗?”

    “是的,我认识。”

    冉秋叶回应道:“也是父亲众多伴侣之一,只不过自九岁起我就被送到乡下生活,偶尔回城时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她是父亲所有伴侣中年纪最轻的一个。”

    “她现在有多大年纪?”

    “大概二十五六吧,我没细问过,不太确定。”

    听罢此言,秦风心中的疑云顷刻间消散,冉可卿和冉秋叶显然并非母女关系。

    当冉秋叶述说这一切时,她的目光直视秦风,全无撒谎的迹象,尤其在提及冉可卿年龄时,她的眼神专注一处,这正是回忆而非编造谎言的证明。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冉可卿的面容确实显得比实际年轻许多。

    对于秦风突然提起冉可卿,冉秋叶颇感不解,她已许久未曾见过冉可卿,上次相见,已是约莫一年前的事了。

    而两人未曾意识到的是,他们口中所指的冉可卿,其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秦风转动了一下脖子,“你来找我时,是如何向芸姐她们介绍自己的?”

    “我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妹,家中亲人均已离世,前来投靠这位远方表哥。”

    秦风微微一笑,这样的说辞只能暂时蒙蔽桂花和秦淮茹,白芸和田满仓却早已知晓他与马爷之间的交易。想起刚才白芸的表现,她还真是演技不凡。

    心头一阵悸动,秦风决定今晚要与白芸上演一场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她定能演绎得恰到好处。

    待心情平复,秦风再次询问:“马老六在世时,是如何跟你交代的?”

    “父亲告诉我你会保护我,在他去世的消息传来后,我应立即投奔你,并听从你的安排。”

    秦风调侃道:“听从我的安排?”

    冉秋叶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也随之低了下来:“父亲说,无论是为你做牛做马,还是暖床侍寝,我都应顺从你的意愿,只要你能保我活命。”

    “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冉秋叶垂下头去,声音更低:“我听从父亲的话。”

    “嗯,那就侍寝吧。”

    “啊?”

    冉秋叶未曾预料秦风会如此直截了当,一时间陷入愕然。

    秦风起身,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以一种俯瞰的姿态审视她那清秀的脸庞,道:“你的容貌出众,身上那份书卷气也颇为增色,我很满意。”

    冉秋叶心头鹿撞,紧张地闭上眼睛,“如果今晚你需要,我……愿意交付。”

    嗤笑一声。

    秦风扬起一抹笑意,“你似乎误解了我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并非由你决定何时给予,而是我想在何时索取便能何时索取,想要几次,便可得几次。”

    冉秋叶睁开眼眸,眸中闪烁着一丝愠怒。

    “初见你时,我以为你是位君子,是个好人。”

    “抱歉让你失望了,你父亲与我的协议之中,我有权随心所欲对待你,若你无法接受,可以选择离开。”

    冉秋叶泪光盈眶,内心满是委屈,紧咬牙关,倔强地说出:“那你打算何时索取?”

    “祈求我。”

    “什么?”

    “我说,向我祈求,祈求我索取你。”

    “你,你太过分了!”

    冉秋叶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踩踏,这个男人简直如同恶魔,不仅要她暖床,还要她乞求他。

    这感觉就如同青楼女子般身不由己。

    “不愿祈求?不愿的话你可以走,不过你父亲给我的那些东西我是不会退还的,是你自己选择离开,与我无关。”

    冉秋叶悲痛至极,呼吸沉重,面色涨红,最终屈服地闭上了双眼。

    “祈……求你。”

    “祈求我做什么?”

    “祈求你索取我!”

    突然间,

    冉秋叶感觉到自己被他紧紧抱住,正要挣扎之际,耳边传来他柔和的声音:

    “这就对了,在走投无路之时,尊严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你不再是马帮的马顺昌之女,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放下你的尊严,你才能真正活下来,别让仇恨蒙蔽了理智。”

    冉秋叶愣住了,她将仇恨深深埋藏心底,自以为掩饰得滴水不漏,却被他洞悉。

    放下尊严后,她仿佛获得了新生般的解脱。

    “谢谢你。”

    “不必言谢。”

    秦风轻拍了她的头颅,转身离去,就在门开启的一刹那,听到她突兀地问道:“那么,你刚才所说的索取我的话……”

    “确是真的,请你时刻准备。”

    “混蛋!”

    冉秋叶愤懑不已,她几乎快要相信他是个善良之人了。

    生存着,魂却飘摇

    秦风刚跨出门槛,就瞧见白芸在东厢房门前伫立。

    于是他迈步向前,两人一同步入屋内。

    “缓过劲儿来了?”白芸关切地问。

    秦风望向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这演技真是了得,估计那小姑娘还真以为自己是你我远亲表妹。”

    白芸回应一笑:“也是无奈之举,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是什么感受吗?”

    “什么感觉呢?”秦风追问。

    “人虽生存,魂魄却已飘摇。”白芸感慨万分。

    她接着道:“你的情形我岂会不知,哪有什么远房亲戚。幸好之前你透露过与马爷的约定,不然我恐怕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她是马爷的女儿。

    你看她当时的样子,表面上故作镇静,其实面色苍白如纸,只怕再受一点刺激,整个人就会崩溃。我不敢去刺激她,顺着她的说法应承下来,先让她安心为上。”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骤然间痛失双亲,生命还处于危难之中,紧张至极之后拼命伪装镇定,无非是为自己披上一层保护壳。

    看似与我们谈笑风生,内心却是惶恐不安,若任由其继续下去,不用多久,或许她自己就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情绪长久压抑在心,一旦过度,必然伤己。

    “呜——!”

    正房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随后愈演愈烈,悲痛欲绝。

    白芸和秦风对视一眼,心中反倒安稳了几分,能哭出来就好,能哭说明她尚有生机,否则早晚会被痛苦逼至疯狂边缘。

    “她真是可怜。”白芸心疼地凝视着正房方向。

    “世间事有舍有得,作为马老六唯一的女儿,她自小衣食无忧,比起多数人,已经算是幸福。如今虽然失去了马老六女儿的身份光环,但她至少还能作为一个普通女孩活下去。

    想想孙虎家的那两个孩子,她已经足够幸运。”

    男人多理性分析,女人则偏于感性理解,他们对冉秋叶遭遇的看法各有不同。

    但无论如何,冉秋叶以后的生活将与他们紧密相连。

    “你打算如何安置她?”白芸目光炯炯地盯着秦风的脸庞,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深意。

    “少露面,不和马帮的人纠缠,其余的,随她所愿,她是人而非畜,我又怎能将她像宠物般系在腰带上?”秦风淡然笑道。

    “你就没别的打算吗?”有人追问。

    “何出此言?”秦风饶有兴致地凝视着白芸,这段时间她一直怂恿秦淮茹亲近他,然而秦淮茹过于羞涩,每次都红透了脸颊。秦风若还看不穿白芸的心思,那他对她的理解就太浅薄了。

    白芸见他这眼神,便知他早已心领神会,不禁羞赧地道:“你就像头犟牛似的,也不管我能不能承受得住,我只能找个人帮忙。谁知淮茹那丫头不争气,这么久了还没什么进展,真是让我气恼。”

    秦风心中感动,虽然白芸说得轻松,但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甚至主动为秦淮茹铺路搭桥,对她而言,也需要极大的勇气与决心。

    “芸芸,真感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是我的福气。”

    白芸鼻尖一酸,她爱秦风之处就在于此,他对她的好,他都能感知到,并铭记在心,而不视为理所应当之事。

    “你要答应我,无论日后有多少佳人相伴,我都是大姐,是你心中那个特别的存在。”

    “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位女子,本就是无可替代的那个。”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拥抱在一起。

    “晚上我会来找你。”

    秦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白芸听后脸庞泛红,轻轻捶打他的胸口,“你还真是越来越花哨了,抽屉里的鞭子蜡烛还不够你玩儿的?”

    “这是情趣,哪有什么够不够的。我还给你准备了新衣裳,晚上你穿上等我。”

    “新衣服?”白芸满脸惊喜,待看到秦风从怀中取出的‘衣物’时,她一时愣住。

    这也能叫衣服?

    ……

    冉秋叶伤心至极,晚饭都没出来吃。当秦风端着饭菜走进屋内,只见她坐在炕上发呆,确认她尚且安好,还在喘息,这就足够了。

    “这是我的房间,被子都被你的眼泪浸湿了,记着给我洗干净。”

    冉秋叶回过神来,含泪咬牙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铁石心肠?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忍心欺负我?”

    “你的大小姐脾气最好收一收,在这里没人会事事迁就你。”

    “那……既然你都已经决定让我陪寝了,我也算你的女人了吧,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冉秋叶带着一丝期盼问道。

    秦风闻言哑然失笑,被她的娇憨逗乐了。

    “行了,饭食都给你备好了,这不都是为了你?难不成还希望我像伺候大小姐那样说一句:请您用餐不成?”

    “谁稀罕呢!”

    一番哭泣与闹腾之后,冉秋叶确实饿得不行,接过饭菜便大快朵颐起来。

    秦风见她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明白她是真从情绪中缓过来了。

    “旁边的偏房已经让芸姐帮你整理好了,以后你就住那儿。我那名义上的岳父大人,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安排没跟你说?”

    秦风带着玩笑的口吻问道。正屋两侧各有一间精致的偏房,内部装修完备,只需铺上被褥就能入住。他特意让冉秋叶住得近一些,方便保护她。

    “咳咳。”

    冉秋叶被“岳父”二字噎了一下,喝口水润喉后,瞪了秦风一眼,回应道:

    “平安中学,我要去读初三了,转学手续都已经办妥。”

    平安中学坐落在平安街尽头,离这里很近,直线距离也就几百米而已,何雨水那个丫头就在那里读初一。马老六为冉秋叶考虑得很周全。

    秦风听罢微微点头,“你继续上学,平时就待在家里,最近外面不太平,别乱跑。”

    “好,我知道了。”

    冉秋叶如释重负,她原本担心秦风会阻止她上学,如今能够继续学业,已经是她在当前生活中最珍贵的东西。

    用完餐,冉秋叶端着碗筷准备出去清洗,秦风却突然冒出一句话:“我不会帮你寻仇,也不会容忍你寻仇,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冉秋叶闻此言,身体微颤,转身看向秦风,少女的眼眸中闪烁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冷静。

    “我清楚以我现在的能力,贸然寻仇只会自寻死路,我不会做傻事。我爸为我精心安排这一切,我不会辜负他,但这份仇恨我会深藏心底,等到有能力复仇那天再说。

    你不必一直提醒我,我不会轻生,也不会盲目行事,我会好好生活下去。”

    说完,冉秋叶径直离开了房间。

    秦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对她成熟的赞赏。仇恨之所以成为仇恨,正是因为无法忘怀,那是对逝者的不敬,但没有足够的实力就去复仇,无疑是愚蠢的行为。

    看到冉秋叶经历过人生的波折后比同龄人更为成熟,秦风也安心不少。

    “秦风,晚饭吃了吗?走,泡澡去!”

    郝平川的大嗓门在院中响起,秦风顿时脸色一沉,这家伙真的来了?

    该不会有那种龙阳之好吧?

    哥们儿,这是什么情况?你的坐骑?

    郝平川豪爽地站在院子里,白玲也在,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秦风同志,你好,我叫郑朝阳。”

    “久仰大名。”

    秦风与郑朝阳握手致意,眼光在他们和白玲之间流转,这两人此刻看来仅仅是纯粹的同事关系,并未流露出任何情感纠葛。

    相互间还未滋生出男女之间的特殊情愫。

    “你们这次阵势不小啊,真只是去洗个澡?不是要抓我去做什么盘问吧?”秦风打趣道。

    郑朝阳笑容满面回应:“确实仅是泡澡而已,上回你提供的重要线索帮了我们大忙,请你吃饭怕不够诚意,郝平川提议现在这天气最适合泡澡了,到蓬莱仙池来,所有开销都由我们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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