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解决
“具体怎么拍，我可以提供大致框架，至于实际操作中的技术问题，自然需要专业人士来解决。”
尽管秦风这么说，大领导却压根不信——每次秦风都轻描淡写，但每次都能迎刃而解所有难题！然而既然秦风如此表态，他也只好顺着话题往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管阐述你的思路就好。”
“其他的技术层面的事宜，我们会找人妥善处理。”
秦风点头称是，接着提出建议：“我认为，目前咱们的娱乐节目可以暂时放缓脚步，毕竟我国与外国国情不同，人民的需求和习惯也不尽相同。”
“我国向来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日常家长里短之余，大家也希望了解国家大事。”
“所以我提议，我们的第一个节目，可以尝试做一档新闻连续报道。”
此言一出，大领导愣住了：“新闻连续报道？”
秦风再次肯定道：“没错，就是每天晚上七点，推出新闻连播，全面梳理国内各类要闻。”
“那个时段正是家家户户围坐用餐的时候，这样一来，既能让大众更好地知晓国家大事，又为大家饭后闲聊提供了丰富的话题。”
“这种娱乐方式或许看似传统了一些，但却恰恰符合我国特色，我相信广大观众定会喜爱。”
这话音刚落，大领导瞬间领悟，拍案叫绝：“新闻连播！新闻连播！妙哉！绝妙！”
“这样一来不仅能及时澄清敌对势力的谣言，还能让民众看到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景象，真可谓一举多得！”
对于新闻连播，秦风所见角度与大领导有所不同，而大领导听到秦风的提议后，更是兴奋得直拍大腿，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特别是秘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日威严的大领导竟然如此欢腾雀跃！
平日里那位威严的大领导极少展露笑容，而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激动起来，全然不见昔日的那份庄重!
秘书看得瞠目结舌，随行的堪施颐导匝与不向置馆的看屠厌颐厚同样面面相觑。
然而，他们和秘书不同，仅在片刻间便领悟了大领导的心境。
究其原因，秦风提出的那个构想实乃天马行空，让人拍案叫绝!纵使他们挖空心思，也难以企及这般既能兼顾各方、又极具创新性的方案。
秦风仅仅是在聆听过大领导的深沉感慨后，就灵光一闪想到了新闻连泼这样的妙策!
殊不知，在他们眼中看似高深莫测的提议，其实只是旺鹿国因肥后康废明质面说屈康的一隅罢了!
对于电视节目的制作内幕，他实则知之甚少。
目睹大领导如此欢欣鼓舞，秦风亦是惊讶不已。未曾想到，新闻连泼背后竟还隐藏着如此深远的意义!怪不得当年该节目能火遍全国!
前世他并未深入思索，而谌臣施直已压区压庆喜欧眉般洞悉一切。
秦风作为智者，在洞察到大领导的兴趣所在后，稍加思索，再次试探性建议道：
“除了新闻连泼，我们或许可以尝试制作一些蕴含抗战元素的电视节目。”
此言一出，大领导更为欢喜!
“这个想法太棒了！确实好啊！”
“秦风同志，你可真是个点子王!”“咱们团队里有些人呐，懂啥根本不懂啊!”
“讨论了那么多天，还没你几分钟想出来的东西有价值。”大领导对秦风的提议赞不绝口。
秦风听到大领导这番赞扬，算是准确把握住了他的喜好，于是又提出几个相关节目的构思，每一个都令大领导赞赏不已。不到五分钟的交谈时间，大领导竟迫不及待地起身离席!
“风同志，不必多说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再不走，我恐怕都不舍得离开了!”大领导像孩子般捂住耳朵，做出一副拒听的姿态，疾步离去。
这一幕让秦风哭笑不得，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大领导，私下竟有如此童真的一面。秦风不禁为大领导那略显俏皮的行为失笑。
看着大领导匆匆离去的身影，秦风发出爽朗的大笑。然而，周围的众人哪能有他这般轻松愉快的心情，纷纷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特别是大领导身边的几位秘书，更是惊愕至极!
“这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大领导吗？”秘书们一边紧跟大领导的步伐，一边内心深处对秦风产生了深深的敬仰之情。
这个神秘的男人所蕴含的力量与智慧，是他们一生也无法企及的。
不仅能左右大领导的情绪起伏，更能轻易让大领导如孩童般快乐无比。
秦风的未来，不是他们任何一人能够轻易预测的。
他将能达到何种高度，坐上何种位置……这一切只能留给时间去裁决。
当大领导突然携众离去，厂里的领导班子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而秦风则淡定地迈开步子，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他认为，摸鱼这种事，必须得坚持下去，毕竟，没有摸鱼的日子，人生是不完整的嘛！
秦风心情愉悦地回到办公室，却发现于海棠已不在原地。而在轧钢厂东南一隅的偏僻角落里，于海棠正拿着一只亲手编织的稻草人，另一只手握着针，狠命地扎向稻草人那小小身躯上，仿佛上面承载了她的愤怒与不甘。“叫你坏我好事！叫你坏我好事！”她边扎边低语，“扎死你！扎死你！”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
一大爷手里提溜着一袋新鲜水果，在许大茂家门口徘徊不定。他几次抬起手想敲门，却又在最后关头犹豫了。
正当他又一次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时，许大茂恰好从屋里走出来，满心烦忧，正打算出门散散心。
瞧见门口的一大爷，许大茂不由得一愣：“一大爷？你在我门口鬼鬼祟祟的，该不是想偷东西吧？”
许大茂眼神警惕地盯着一大爷。一大爷尴尬地讪笑一声：“咳咳…哪能呢。”
“我可是厂里的资深钳工，偷你东西岂不是笑话？”“这不，特意给你带了些水果，慰问慰问你。”说着，一大爷扬了扬手中的水果袋子。
许大茂生性多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好意。“你？慰问我？”他满脸狐疑道，“你有那么好心？得了，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
“你这平日没事可不常来串门啊。”一大爷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拽着许大茂就往屋里走。
“走走走，进屋说去。”这一举动让许大茂瞬间懵圈。
他自己也纳闷，和一大爷之间似乎没什么可聊的。许大茂不悦地甩开一大爷的手，没好气地说：“有话就说，拉拉扯扯干嘛？”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冷冷地道：“行了，人都进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装模作样假慈悲。当初全院大会上，你怎么不多帮我跟傻柱要点钱呢？”
“现在倒在这里装好人。”
一大爷自觉理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不是傻柱家没那么多嘛，你能拿到一千块已经很可以了。你要得再多，估计傻柱家也拿不出来了。”
许大茂又斜睨了一大爷一眼，催促道：“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你今天找我究竟所为何事？我现在正烦着呢，待会还要出去散步。赶紧说完赶紧走。”
许大茂没耐心地坐直身子，一把夺过一大爷手中的水果袋，翻弄几下后从中抽出一根香蕉，剥皮便吃了起来。
一位老大爷讪笑着，也随之坐了下来，瞅着许大茂言道：“这个……你看……现如今你可是成了无后之人呐？”此话一出，许大茂顿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无后”二字，在他们那疙瘩可算是戳心窝的狠话了！许大茂指着那位老大爷，破口大骂：“你才无后呢！全家都无后！”
这一通骂完，许大茂本以为老大爷会气得跳起来跟他对峙，可老大爷只是默默叹了口气，低头显露出几分哀伤之色，缓缓说道：“唉……是啊……咱们俩都是无后之人。”
这番话里透着几丝悲凉，许大茂的火气瞬间消散了不少。他长叹一口气，将剩下的香蕉一股脑塞进嘴里，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他瞥了一眼低垂着头的老大爷，然后发问道：“你今儿个来，就是想羞辱我一番，顺便也自嘲一下不成？”
老大爷再次叹了一口气，显得颇为无奈。“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许大茂皱起眉头，困惑不解地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大爷环顾四周，确认李清香不在家后，有些难为情地搓着手。“几十岁的人了，脸上挂不住啊。”他尴尬地笑了笑，又接着说：“那个……你也知道，我成无后，并不是我的问题，全是因为你大妈不能生育。”
“我这方面功能正常得很。”许大茂听到这里，察觉到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眉间闪过一丝狐疑。
“嗯，继续说。”老大爷又干笑一声，接茬道：“你们家的情况嘛，恰恰与我家相反……”
“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互补一下……前些天开全体大会的时候，有人提出了一个挺新颖的办法……当时我就琢磨了很久，这些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老大爷生怕许大茂没听明白，偷瞄了他一眼，搓着手解释：“就是‘借种’这事。我想着，要不让李清香到我这边来‘借种’……”
“第一个孩子归你，第二个孩子归我，咱们一人一个……”
老大爷说到此处，自己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满脑子都在畅想这个计划实现后的场景。要是真能成事，不仅能满足心愿，还能有子嗣延续香火，心里乐得跟开了花似的！
然而，许大茂的脸色却逐渐阴沉下来。老大爷这么大年纪了，竟还说出这样的话？还想两个孩子，岂不是要把老婆借过去两次？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自己的老婆若是要和秦风商量这种事，他还勉强能忍，毕竟秦风各方面条件确实不错。但老大爷居然也打起了这个主意？他哪来的自信？
“你一个，我一个？”许大茂心中愤慨，觉得这简直是在做交易！
胡子都被气歪了，可老大爷丝毫没有注意到许大茂的变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倘若你觉得一个不够，咱们可以多添几个。”“我仅需一个便足矣。”“你的娃儿随你姓，许家的血脉延续许家门楣。”
“若李清香有意，咱们再添个娃儿随她姓。”“待你的孩子降生，我愿做他的干爹。”
“等他稍大些，你看时机合适，就可将真情实意告知于他……”
一大爷畅想着未来幸福的日子，笑得连腰都弯了。
但他却未曾察觉，许大茂那带着疾风的巴掌已然向他招呼过来！“啪！”
许大茂一巴掌挥出，打得一大爷身形趔趄。
刚才还沉浸在美梦中的一大爷，被这一巴掌瞬间打懵！“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我怎么就不能打人？！”
“啪！”
又是一记耳光！
“你这老东西！”“啪！”“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啪！”
此刻的许大茂，眼睛气得通红，去找秦风借种商量，威阵陋还能忍气吞声，
但找一大爷这种年迈垂暮、几乎踏入鬼门关的人，除非许大茂脑袋进水，否则怎会答应？
许大茂真是纳闷，一大爷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平日里爽朗大方的一大爷，今天这般忸怩作态，竟是对自家媳妇有所觊觎！这倒也罢了，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这老家伙竟恬不知耻地提出
……
还要三个孩子！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老不死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留着有何用处！？
许大茂气得双眼血红，骑在一大爷身上疯狂扇巴掌。
一大爷被打得晕头转向！
好在他身为钳工，力气还在。
一大爷慌忙推开许大茂，边求饶边向外狂奔。“别打了，别打了！”
“脸都被你打肿了啊！”
“秦哥，我是担心你啊，马老六突然请你吃饭，谁知道他打什么算盘，我才告诉猫子，让他派人暗中保护你，万一有什么不测，还能及时救你。”
“我一直以为你跟他们断了联系，现在看来是我误解了，他们从不主动联系，就只有我和张妈，对吧？！”
秦风的话语中夹杂了几分怒意，他极度失望，一直视田满仓为亲兄弟，却没想到田满仓竟然还与那帮忘恩负义的人保持着联系。
田满仓慌忙解释道：“秦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在试图辩解！
秦风被气得苦笑，“行，那你给我说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就当没事发生，我不计较，可我妈呢？当年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哭得有多伤心，你是真没看见还是选择性失忆了？！
你居然背着我和他们暗中联络，田满仓，你的良心何在？！”
田满仓被指着鼻子厉声责骂，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当年若不是你坚持要搞帮派，他们怎么会走？！”
“哈哈，又是我的错了？老子想保护你们也有错？！我妈不该救你们，我不该护着你们，我们母子俩的一片好心都成了多余，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我们也是想保护你，保护张妈啊！”
田满仓含泪望着秦风，情绪失控地喊道：“除了狗儿，你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但这一路走来，都是你在守护我们，我们也希望能为你做点事。”
步入京城腹地，此处虽较外界太平许多，却也混乱难安。张妈孤身一人拉扯这么多孩子，如何维生？
我们外出乞讨，帮人搬运货物，不畏脏累，只为求生存，再苦再难都能承受。然而，我们不能忍受你和张妈遭受欺凌！
地痞恶霸觊觎张妈，帮派收取保护费，房东亦是步步紧逼，你不忍心张妈再受苦，便决定暗中组建帮派，誓言守护我们。
我们不愿再让你以身犯险，只愿你能与张妈过上安稳日子！
秦风闻言，眸光微颤，良久无法回神，低头默默无言。
他未曾料想，他们之所以选择离开，竟是出于这番缘由。
安稳日子。
这四个字看似平淡无奇，却是他们历经颠沛流离后共同的憧憬，而今为了他，为了共同敬爱的张妈，他们选择了放弃。
此刻，
秦风思绪纷乱，心情格外沉重。
田满仓悄然阖上门扉，重新落座。
“刀刘五最近突然现踪蓬莱仙池，猫子欲借此机会除去马老六，引发马帮内讧。那天负责保护你的猫子手下恰巧得知禄米仓胡同67号的消息，实属巧合。
我和猫子都未预料到马老六会将你请至他的隐秘之地，猫子绝无故意利用你之意，你与张妈对我们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们断然不会加害于你。”
秦风淡然一笑，回应道：“他对孙虎倒是忠心不二，此举旨在浑水摸鱼，让马帮内部自相残杀，令虎帮坐收其利。”
“猫子意图除掉孙虎。”
“嗯？”
田满仓语出惊人，秦风猛一抬首。
“孙虎委派猫子管理虎帮生意，这些年来猫子呈交给孙虎的都是精心伪造的账本，暗中挪用大量资金，联手狗儿和大牛，几乎在暗中架空了孙虎，只是孙虎尚且蒙在鼓里。”
“尚有一些对孙虎死心塌地的人未被策反，但只要孙虎一倒，这些人也只能屈服。”
“孙虎精明不易骗过，但猫子做假账的手段你是深知的，纵使孙虎再机智三分，也无法识破其中端倪。”
秦风自然明白，猫子那手伪造账目的本领正是他所传授。
“他野心不小啊，竟然想自立为王。”
面对猫子的勃勃野心，秦风心中五味杂陈，尽管如此，却也不禁涌起几分欣慰与欣喜之情。
“猫子从没觊觎过老大的位置，我们心中认定的老大始终只有一位。”
田满仓的眼神如炬，紧紧锁定秦风。
若非秦风曾向田满仓流露出创立帮派的意愿，猫子的策略本会是暗中策划除去马老六，令马帮陷入内乱，虎帮坐享其成；他将继续扶持孙虎，让他成为虎帮明面上的掌舵人，而自己则在幕后操控一切。
然而，在秦风与田满仓上次交谈透露心迹之后，不仅田满仓跃跃欲试，猫子也同样振奋，决定不再保全孙虎，转而全力推举秦风上位。
秦风急切地询问：“他打算何时行动？”
田满仓瞥了一眼窗外渐渐沉入西山的日头，天色正逐渐昏暗。
“或许此刻已经动手了。”
“糟了！”
田满仓一愣：“怎么了？”
秦风焦急道：“刘五跟我有过节，当年我几乎要了他的命，一旦他知道我和猫子的关系，必定会对猫子下狠手。”
“什么？！”
……
此时此刻。
虎帮的大本营内。
刘五和孙虎同坐一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坛立于一侧，孙虎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马老六已死，马帮即将动荡，他的虎帮眼看就要崛起！
这让孙虎连看对面那个邋遢男子也顺眼了许多，尽管旁边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让孙虎内心感到不适。
“来，老刘，再陪我孙虎喝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喝多了怕待会儿握不住刀。”
刘五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拿着猪蹄，吃得满脸油光，眼中闪烁着阴险之色，问向孙虎：
“听说你媳妇貌美如花，怎么也不叫出来让我瞧瞧？”
孙虎皱眉，脸色瞬间有些难堪，但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强压下心头不悦，笑着回应：“她外出办事去了，不在家中。”
在刘五到来之前，猫子曾提醒孙虎最好将妻子带离，别让刘五看见，以免他突然发狂。
因此孙虎早早就安排猫子将其妻带走，后院仅剩两个孩子和奶娘留守。
“真的不在家？”
“确实不在。”
“真遗憾，你们这一家子少了个关键人物啊。”
孙虎打趣道：“老刘你是想女人了吧，等用完饭，蓬莱仙池随你挑选，要是你喜欢年轻的，我派人给你找几个来，既然到了我的地盘，就得让你玩个痛快！”
刘五点头赞同：“蓬莱仙池的确不错，我所经历过的所有女子中，蓬莱仙池的姑娘最是风情万种，伺候人功夫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