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阴招活该被打
“好,很好……”柳元沉着脸呢喃,“敢在本少面前嚣张,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叶晏天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就凭你这个小弱鸡?”
柳元冷笑,“你得意不了多久。”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特制的手套戴上,仔细看去,手套背部竟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倒刺。
柳元出自修真世家,虽未开始修炼,却精通拳脚功法。
面前这个新人屡屡挑衅,他打定主意要废了对方。
一个废人自然无法留在昊天宗,等他被赶出去,自己有的是办法好好折磨。
思及此,柳元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他快速上前,飞身挥拳朝叶晏天砸来。
叶晏天闪身躲过,修长的手臂一伸擒住了柳元的手腕。
还未等他用力,柳玉另一只手握着锋利的匕首刺来。
颜西看得分明,大叫了声:“无耻!”
这人真阴,活该书里被男主废掉。
叶晏天收手及时,匕首只在他手上划破了一道浅口。
他看着手上的血口,面上浮现一丝厉色。
这人真该死……
柳元得意大笑,再次朝叶晏天冲来,他拿着凌厉的匕首直击少年的腹部,想要毁了里面的灵根。
叶晏天一动不动,任由对方靠近。
柳元伤人心切,并未注意对手的反常。
匕首快速靠近叶晏天,眼见柳元就要得手,远处传来一声震天大喝。
“住手!”
柳元被一股巨力打飞出去,就在众人视线转移之际,叶晏天悄悄朝柳元手臂中注入一丝青色气体。
“真是大胆!”
出声之人现身在广场中央,正是昊天掌门凌肖。
“拜见掌门!”
弟子们纷纷下跪行礼,唯有叶晏天站立不动。
他已被昊天老祖收为弟子,论辈分凌肖该叫他一声师叔。
看到少年无事,凌肖狠狠地松了口气。
饶是活了几百年的他,见到刚才那一幕也被吓了一跳。
这可是修真界万年难见的仙灵根呀!差点就被人毁了!
凌肖下手没留情,柳元被打成重伤,口中吐血不止。
若不是他穿有家族特质的护甲,这会肯定已经归西。
“都起来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幸好叶晏天无事,不然就是他也难逃其咎。
众人左右看看不敢贸然出声,一边是掌门一边是太上长老,哪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凌肖不悦皱眉,最后看向还在安然坐着的漂亮少年。
“颜西,你来说。”
颜西乖巧点头,将自己的所见描述了一遍。
“就是这样,要不是您及时赶过来,我哥恐怕……恐怕就没命了。”
颜西一脸委屈加后怕,眼圈也开始泛红,“掌门您可要为我哥做主呀!”
【宿主,你演技不错,又有两点进度点到账。】
颜西闻言偏头,一下对上男主的目光,然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感动。
嗯…感动?
凌肖听罢满脸怒意,“真是无法无天!还未正式入宗就想残害同门,该罚!”
“此子心性阴狠,不适合做我昊天弟子,念你年幼一天之内自行下山去吧!”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他们以为,以柳元太上长老亲传弟子的身份,凌肖掌门顶多口头惩戒一番。
却没料到后果这么严重,他会直接将人驱逐下山。
被仙门大派退出去的弟子,也不会有其他仙门收,这个决定,相当于断了柳元的修仙路。
柳元刚恢复些气力,听到凌肖的决断气得又喷出一大口血。
他踉跄着上前,指着叶晏天满脸不甘,“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让我离开!”
凌肖沉着脸,“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不仅是你,就连你们柳家都不会平安。”
原以为柳元听到这话会老实些,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完全歪了。
“你知道我是柳家的人,那你可知我已经被季长老收为弟子?”
“知道又如何,季长老不是你无法无天的靠山。”
“无法无天?不过是普通弟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凌肖你怎么扯这么大的帽子给我徒儿呢?”
苍老的质问声由远及近,凌肖闻言抿嘴,麻烦还是来了。
一个身穿红色道袍的老人御风而来,飘然落在柳元身边。
“师傅!”
季理没说话,递给柳元一颗丹药,站着等凌肖给自己见礼。
“师叔好。”凌肖拱身行礼。
他虽是昊天掌门,但修为只有化神,且辈分不高,见到宗内合体期的太上长老只能恭敬行礼。
季理冷哼,“你也知道老夫是你师叔,柳元是我新收的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弟,你明知道还下手这么重,真是一点也没把老夫放在眼里。”
凌肖无奈叹了口气,和其他不问世事一心只想修道飞升的太上长老不同,季理是出了名的难缠。
不仅经常仗着自己长老的身份插手宗内琐事,还强行塞了许多亲友进宗,很让他这个掌门头痛。
前些年大长老出面警告过季长老一次,他这才有所收敛。
也是自那以后,季理开始看凌肖不顺眼,以为是他向大长老告的状。
凌肖不说话,季理以为他是服软了,便把目光转向一直站着的叶晏天。
“就是因为这小子?”
少年身姿挺拔,即使直面合体期修士,依旧不卑不亢。
见他如此,季理心生不满,带着威压呵斥出声,“小辈,见到老夫为何不跪?”
无形的力量直冲叶晏天,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压垮。
少年极力忍耐,头上青筋直冒,全身写满不愿屈服。
他绝对不会跪这老头!
体内混沌之气开始流转,还未修行的身体慢慢稳住。
颜西担忧不已,求助似看向凌肖,“掌门!”
凌肖叹气,挥袖将季理的力量打散。
“凌肖,这人对老夫不敬就该吃点教训,你插什么手?”
“师叔,这名弟子身份特殊,您不能如此对他。”
“特殊?”季理上下打量叶晏天,随后面露不屑,“一个黄毛小子而已,又能特殊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