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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丁梨雪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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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陈沫正在坤宁宫审阅文件。一名宫女来到。

    宫女:“参见皇后娘娘。”

    陈沫:“平身,所为何事?”

    宫女:“回娘娘,有一份来自天朗国的信函注明皇后娘娘你收的。”

    陈沫:“呈上。”

    卫嬷嬷接过宫女的信函交给陈沫,陈沫打开一看,原来是天朗国太子妃丁梨雪的信函。

    陈沫喜出望外地说:“卫嬷嬷,没想到陛下把奥林匹克运动发扬到番外。现在天朗国的太子妃不日到达大同。你作为出身司礼的,是怎样安排的?”

    卫嬷嬷说:“回皇后,我们一般声色欢迎,布置一番,奏乐迎送,丰盛款待。在宫休住者会提供糕点和琴棋书画共赏。”

    陈沫:“嗯,不过这次可能会带对方的王子过来。”

    卫嬷嬷:“哦,奴身这想起,之前天朗的太子曾经对皇太后私下说过想对公主做联姻。”

    陈沫惊讶地看着卫嬷嬷:“正是,因此本宫要安排一次亲子活动,让大人小孩一起雅俗共赏。不对!什么时候的事。我家映雪还这么小。”

    卫嬷嬷笑着说:“娘娘,王族娃娃亲是很正常的。只是后来他们自己都拒绝了娃娃亲。”卫嬷嬷话锋一转,然后认真地问:“恕奴身多事,接见是没问题,但是映雪公主心存傲气,恐怕对于他国王子会有不好的表现。”

    陈沫:“嬷嬷,这你就错了。孩子本是白墙白纸,什么都没有,如果我们作为大人不给孩子涂上颜色,孩子是不会成长。也就是说,在这种事,我们最低程度可以容忍映雪公主的胡闹来让公主成长。”

    卫嬷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皇后娘娘,奴身一介草民未曾想到这方面,真的目光短浅。”

    陈沫微笑着说:“好了,卫嬷嬷去安排一下司礼的人安排。”

    宫女说:“回皇后娘娘,奴婢是礼部尚书的小女儿,奴婢愿意为皇后效犬马之劳,把贵客的迎接做好。”

    卫嬷嬷说:“无礼!你等急功近利之人岂可目无尊者?”

    宫女:“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想把工作做好,希望得到更多的发挥。别无他意。”

    陈沫阻止卫嬷嬷的声讨,她说:“卫嬷嬷,无需与下人针锋相对。有能力,我是会看到的。竞争,也是好的。点到即止。”

    卫嬷嬷:“是。诚惶诚恐。”

    到了那一天,陈沫带领护卫和宫女迎接丁梨雪及天朗国一行人。可以看到,除了丁梨雪,还有几名小孩和一些中年男子。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沫喜脸迎人地说:“欢迎丁太子妃。欢迎各位。”

    丁梨雪等人向陈沫行礼,“参见陈皇后。”

    丁梨雪:“恭喜你成为皇后,今日一见,分外喜。特送上小小心意。”

    卫嬷嬷接过对方的礼物,陈沫没有看,礼貌地回应:“谢谢你的礼物,太子妃太客气了。千里迢迢,不如先进宫内休息。这边请。”

    来到殿中,太傅正在教授龙映雪,太傅见闻客人到来,向一众行礼。

    陈沫说:“太傅,今天的学习先停止。”

    太傅:“是,臣先告退。”

    陈沫:“小雪,过来一下。这些人都是天朗国的人,太子妃和她的皇儿,还有各位官员的孩子。大家好好相处哦。”

    龙映雪走过来,行礼:“映雪向各位请安。”

    丁梨雪:“大家也一起玩吧!白嘉,你出来啊!”

    龙映雪看到白嘉躲在丁梨雪身后,指着他说:“你是不是男子汉?扭扭捏捏的给老娘出来!”

    白嘉果然胆颤地走出来。

    陈沫捂住脸说:“对不起各位。公主生性霸气,内心是很善良的。请不要嫌弃她。”

    龙映雪马上说:“母后什么话。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以后被欺负而已。”

    丁梨雪汗颜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女。”

    白嘉说:“我才不会被欺负!我长大会保护我母妃,不会被别的女人抢走我父亲!”

    丁梨雪马上捂住白嘉的嘴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白嘉说:“母妃!为什么不可以说?父亲明明”

    丁梨雪大声吆喝:“白嘉!不可以胡说!”

    陈沫察觉到什么,但是不敢肯定,然后走上去说:“不要这样了。给孩子一个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玩的空间。我们大人的就到一处聊聊吧。”

    丁梨雪严肃地说:“白嘉,母妃出发前说过什么?你一定要做到。”

    白嘉低下头说:“儿知道。儿会和映雪公主做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陈沫心想丁梨雪这一次来的目的越来越不纯。

    所有人移到宫外的亭子,一名琴手过来弹起琵琶来。宫女也送来糕点。

    在所有人都在笑呵呵的时候,陈沫留意到一名对方的宫女虽然国色天香,但是面难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最终,这名宫女在演奏结束后,走出来说:“几位,奴婢也可以表演一番吗?”

    陈沫:“你们知道吗?高手在民间,所以有时候从民间或者我们身边的人来展现,随时都是让我们赏心悦目的一件美事。”

    洛萨安微笑着说:“皇后所言甚是。微臣在故乡民间也聘请很多能人异士,他们的能力都是十分了得。”

    丁梨雪:“那么事不宜迟。开始吧。”

    天朗国宫女借来刚演奏的宫女的琵琶弹起来:“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苞桑。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

    陈沫突然觉得词很熟悉,但是还没反应过来,丁梨雪拍桌而骂:“放肆!停下你的拙劣之举!”

    陈沫通过系统查询到,这首诗是古代的怨诗。

    陈沫问:“这位宫女姓甚名谁?”

    丁梨雪说:“回皇后,这位宫女是我们天朗国的侍歌女,也是我的贴身下人。叫小翠。今日给皇后带来不好的感受。”

    陈沫惊讶起来,小翠说:“太子妃殿下。很抱歉,但是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颓废下去。”

    丁梨雪:“大胆!皇后在这里,你还敢乱说话?”

    陈沫问:“继续说?我想听听丁太子妃的家事和为什么急着送孩子过来。”

    丁梨雪脸色瞬间白下来。但是小翠毫不忌违地说:“太子妃!不如我们求求皇后,让皇后娘娘帮忙!你再若不得到通告,太子就被那个贱人骗走了!”

    丁梨雪想说什么但是眼泪渐渐流出来。

    陈沫捉住丁梨雪的手说:“太子妃不用怕,你先说说,有能帮忙我肯定帮!”

    丁梨雪:“没什么的。就是失宠而已。自己什么命自己清楚。我认命了。”

    洛萨安忍不住了,他跪下说:“皇后娘娘,太子妃现在需要来自大同国奥林匹克的邀请函。天朗国至今未收到,据说是因为未能在法布罗帝国的事谈下来。”

    丁梨雪紧握拳头,然后向陈沫跪下,所有官员也一起跪下:“本人虽然为太子妃,但是没有任何尊严。我希望,我恳求皇后殿下能够帮助我得到奥林匹克的邀请函。”

    陈沫指着丁梨雪说:“起来吧。我不能向各位任何保证。我可以一试。”

    夜幕降临,一名宫女在黯淡的灯光下,小心翼翼地捧着糕点向一处走去。恰巧遇到卫嬷嬷。

    卫嬷嬷:“谁这么晚要送糕点了?”

    宫女恭敬地回答:“这些糕点是准备给天朗国的贵客的。”

    卫嬷嬷追问:“是谁通知的?难道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王族成员晚上一般不会宵夜。”

    宫女说:“我看御膳房还有剩下的,而皇后吩咐过要自己决定,随时侍候好贵宾的。”

    卫嬷嬷:“我可以理解你想高攀权贵吧?我才是嬷嬷,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宫女决定了?”

    宫女弯下腰:“奴婢不敢。”

    看到宫女手腕戴着一副金属手环,卫嬷嬷马上捉住她的手问:“宫中宫女不得在侍候期间佩戴金属首饰。你不是不知道吗?而且这副手镯,明白就是一年前许美人丢失手镯。”

    宫女马上下跪说到:“回嬷嬷,我的手镯是宫女列小前给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是那么贵重的东西!奴婢愿意马上归还!”

    卫嬷嬷:“你还是存在贪念啊。不然怎么会收取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你这次必须得去大理寺一趟了。”

    宫女马上说:“我要求向皇后宫取得清白!不知卫嬷嬷敢不敢?”

    卫嬷嬷:“死去的许美人的遗物在你手上,你想去皇后也可以。不过得先挨二十大板!”

    与此同时,陈沫步入寂静的乾清宫,发现龙翔轩依旧在审阅奏折。

    陈沫:“陛下,需要安排宵夜吗?”

    龙翔轩:“哦,无需。还差这一份就完事。”

    陈沫走到一旁坐下。“陛下,臣妾有一事想了解,但当属朝廷之事,不知是否当问?”

    龙翔轩看着奏折,写了几笔顺便说:“你说吧。”

    陈沫:“最近是否与天朗国因法布罗帝国一事胶着?”

    龙翔轩:“是的。对方征用法布罗帝国的港口以及煤矿和灵石矿。这种做法无疑是把法布罗帝国扼杀。无助于法布罗帝国的重建。法布罗帝国亦不适合占领。所以一直阻止对方。”

    陈沫:“那么即将举办的奥林匹克是否因为这件事没有发邀请函?”

    龙翔轩把卷书放到一侧。“倪公公,你把奏折放好,然后退下回去好好休息吧。”

    倪公公:“是,陛下。”

    说完,倪公公把奏折卷在一起,然后离开。

    看着离开的倪公公,龙翔轩说:“近期太子白钰辉所作所为变化较大。担心反复之人会打破比赛。怎么了?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

    陈沫说:“因为今日丁梨雪求我给邀请函他国。不过听到你说反复,会不会与太子妃失宠而转而宠幸另外一个人有关?”

    龙翔轩看着陈沫若有所思,然后说:“我认为一封邀请函并不能解决他们的夫妻关系。我可以发给他们,但是我担心对方会出尔反尔借题发挥。我们现在没有对他们的弱点。”

    陈沫说:“你放下心给他们邀请函。算是卖他们一个人情。既然找不到对方的弱点暂时先放下这个问题,把目光放长远点。”

    龙翔轩想了想,然后说:“皇后来给我写一下你的字。我来磨墨。”

    陈沫微微一笑,拿起笔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洁白的宣纸。龙翔轩在一旁端起墨砚,细心地磨起墨来。宫灯下,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温馨。

    陈沫握着笔,手微微颤抖,显然有些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在纸上写下第一个字。

    龙翔轩见状,放下墨砚,走到陈沫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别紧张,我来教你第一句话。”

    陈沫感受到背后的龙翔轩和他温暖的手掌,心中一暖,点了点头。龙翔轩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一笔一画地写下字。

    “你看,这样写,笔锋要有力,但也要柔和。就好像我们一样,时而争吵,时而欢笑。”龙翔轩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春风拂面。

    陈沫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而她面前写下的字。就是龙翔轩爱陈沫。

    “会了吗?”

    “不会,下次还教我吗?”

    “包教会。有什么问题吗?”

    “把头转过来我告诉你。”

    龙翔轩转过去陈沫那边,陈沫亲了他一口。然后两人放下笔,亲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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