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入宫
几天后。在红墙之内，蓝嬷嬷带队，身后跟随着一堆宫女，而在宫女当中，陈沫穿着宫女服在人海中。
陈沫到处看看，心里面开心得飞起来，“这就是皇宫呀？去影视城看到的差不多。不过感觉比影视城还宏大。”
众人驻足于一扇门前，蓝嬷嬷清晰地向宫女们宣布安排：“听好了，留在尚服宫的，就在这里下来。”
陈沫向身边的小宫女问到：“哎，小姐姐，宫内住宿安排你清楚吗？”
预备小宫女说到：“听说是七个到八个人一间房。晚上还有尚寝的人巡防宫女住所。”
陈沫：“难怪古装戏都没有宫女在睡觉搞事情。原来有风险。不过”
蓝嬷嬷：“陈小花。”
预备小宫女回应：“到！”
蓝嬷嬷：“陈沫。”
陈沫：“啊，到！”
陈沫看去陈小花。“原来我们同一个宫。日后多多指教，互相帮助咯。”
陈小花微笑地答应。
不久后，在一条小河边，陈沫卷起袖子，束起发髻，与几名同样打扮的宫女一起洗衣。
陈沫碎碎念到：“什么时候才能多一点俸禄又有自己多一点的空闲时间。”
陈小花说到：“起码要做到正五品宫女了。我们就慢慢熬吧。”
陈沫举起手说到：“那么我就做大做强！升到有高俸禄多私人空间的职位！”
这时候，周小红和两名宫女来到这里，把一堆衣服扔下来。
周小红：“还有这批，晾好才可以休息。”
丽丽把棍子扔在盆上，大声回应：“我知道了，周小红大姐！”
周小红马上说：“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这里都是颜妃娘娘明天要用的。不服找她！”
丽丽一边指着周小红一边说到：“逼我打你是不是？”
周小红推开丽丽，丽丽摔倒在地上。陈小花和另外一名宫女跑到丽丽身旁扶起她。陈沫心想：“好烦。但是又不能总是指望用技能。”
看着周小红的离开，丽丽咬牙切齿地说：“我快要晋升到她的位置了，周小红，你就等着瞧吧。”
一名宫女说到：“别说了，我扶你回去上一下药酒。”
周小红在远远的地方呼喊说：“啊，小沫沫，帮忙把东区晾晒好的被子叠好带去颜妃宫，娘娘喜欢晒过后的被子的味道。你把被子给那边的王妃贴身宫女处理就好了。”
陈沫捧着折叠好的被子走在宫中。她闻到后宫娘娘住所的味道和宫女住所的味道的不一样，熏鼻的化妆品味道，还有明显的阿谀奉承的微笑，而宫女的步伐总是轻盈而快速。
好不容易进入传说中的皇宫，却居然与自己认为的有出入。真的不想这辈子和这些后宫的人扯上关系。
穿过长廊，来到住处门前，轻敲门扉。
陈沫：“奴婢送被单过来的。请问有人吗？”
门被打开，是一名长相普通但是明显已经上了年纪的宫女。这名宫女穿着明显比自己的穿着更高级。
颜妃宫女说道：“你给我就好了。”
颜妃在里面说到：“你让宫女送进来吧，你帮忙给我束装。”
颜妃宫女：“是。那么你把被子放到里面的茶几上就好了。”
陈沫把捧着被单走进屋子内。然后放到桌子上。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颜妃从里面走出来，定睛一看，能看出来是有一定的年纪了，不过感叹后宫的上等人的颜值也是挺能打的。
陈沫还是赶快离开，而离开的时候，她看到一侧的等身镜子。这块镜子明摆的是宫廷风白色镜子。而从镜子看出来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整个人。颜值上也是挺高分，身材也是加分项。
“看够了赶快走吧。这块镜子可不是你们这些下人看的。”从身后传来颜妃尖锐的高傲的无礼的吆喝声。陈沫一脸嫌弃，然后话都不说赶快离开。
陈沫走出门口，耸耸肩，然后自言自语说：“为了升职加薪，为了成为比尔盖盖！加油！”然后颓废地边走边说：“才怪。”
阳光照射在红墙的瓦顶，放光下来照射着王宫的地面。这就是皇宫自带的王家气息。一切都是那么金碧辉煌般美好，一切都是那么庄严般窒息感。
每每经过的公公、卫兵还是宫女，都包含了温柔的棉花下藏有利针般笑容。
而陈沫来到宫廷的这一角的同时，蓝嬷嬷也来到她面前。
蓝嬷嬷：“你的工作做完了吗？”
陈沫：“回嬷嬷，目前是没有安排。奴婢愿意听候差遣。”
蓝嬷嬷：“小红，你过来。”
周小红来到蓝嬷嬷身旁。“小红在。”
蓝嬷嬷：“带小沫到长花宫一起赏花。”
陈沫皱起眉头，心想：“这蓝嬷嬷想什么？长花宫不是不给正五品及以下的人进去吗？让我背锅还是什么？”
陈沫回答到：“感谢几位。不过小的没有资格进入。”
周小红非常亲近的挽住陈沫的手臂说：“哎，没事，颜妃娘娘带我们进去。没有下次机会咯。”
陈沫心想，“这是想让我跳进他们的圈子的意思吗？虽然有人脉好办事，我也不想得罪她们。但是自己有外挂，没必要活得那么狗。而且，我不喜欢分帮结派。”
想到这里，陈沫再次回答到：“长花宫要求从六品及以上的宫女才有资格进入。小的不敢违反宫内规矩。也感谢几位对我的厚爱，小的无福消受。”
周小红松开手，然后略带戏谑的口吻说到：“可惜啊，妹妹如此固执，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
蓝嬷嬷冷淡地说：“何必强求一匹犟驴？对了，给我把净衣室的衣服全部重新洗一次，不洗完不得吃饭。我们走，去长花宫。”
一众身后的宫女一边远离陈沫一边呵呵笑。仿佛在笑她的无知。
陈沫恭敬地送走这位小人，然后自己向前方这批人竖起中指。陈沫冷冷地小声骂去：“我就说，肯定报复。小人！”
直至晚上，陈沫倒在床上。肚子发出咕咕叫。
陈沫心想：“还是赶不上吃晚饭。”
陈小花来到她旁边趴下。她把半个馒头递到陈沫面前。
陈沫眼睛都瞪大了，她马上拿起手上的馒头站起来，然后开始吃下去。
陈沫一边吃一边问：“谢谢小花。饿死了。对了，现在还疼吗？”
陈沫问：“怎么了？”
陈小花：“疼。哎，无缘无故被当替死鬼。仗罚了。”
陈沫：“宫内是这样了。注意一点。或者自己垄断某个小圈子来找保护。”
陈小花：“你才是，今天被蓝嬷嬷罚了。”
陈沫好不容易吞下去，然后说：“我生存能力比一般宫女强。你们就不要学我。”
陈小花不在乎说到：“切，你还不是人？”
第二天，陈沫捧起洗好的衣服准备拿去晒，周小红来到现场，她挡住陈沫的去路。
周小红：“妹妹，等等。”说完，她从盆子里面拿起一件衣服，看了看，然后周小红把手上的这件衣服连同桶一起推到一边。所有衣服都掉在草地上。
周小红：“这种工作态度可以吗？衣服明明还有很多污迹！重洗！”
陈沫什么都不说，蹲下准备把衣服收拾回去，一只脚踩在衣服上。陈沫抬头一看，是蓝嬷嬷。
蓝嬷嬷：“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陈沫马上一手捉住蓝嬷嬷的脚，然后向上一拉。蓝嬷嬷整个人往后倒去。
看到倒地的蓝嬷嬷准备发脾气，陈沫马上大喊：“你他妈在干什么？这些宫内的衣服被你弄脏了你担当得起吗？”
所有人都惊呆了。蓝嬷嬷马上站起来大喊：“你好大的胆子！你等着挨杖刑！”
陈沫捉住蓝嬷嬷头发，然后说到：“那么我就要在受罚之前拿足够的好处了。”
陈沫把蓝嬷嬷的头压下去，然后一个膝顶，把蓝嬷嬷顶晕。陈沫松开手。看着倒地不醒的蓝嬷嬷拍拍手。而身边的一大堆宫女跑过来扶起蓝嬷嬷。
周小红指着陈沫说到：“你完了，得罪颜妃身边的红人。”
陈沫笑着说到：“我何罪之有？有的话，我再赏赐你们多几下。”
周小红怕了，她马上跟着被扶走的蓝嬷嬷一起离开。
丽丽和陈小花来到她身边。
丽丽：“小沫，你也太大胆了吧？蓝嬷嬷等级已经比你高很多，而且还是颜妃身边的大红人，得罪不起。赶快去道歉吧。”
陈沫说到：“欺负到头上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霸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们要及时踩刹车，才能终止下一次的伤害。”
陈小花：“话是这样说，但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就只能忍气吞声，因为这里是宫内，不是外面啊。”
陈沫：“切，怕什么？”说完，陈沫就离开。
第二天，陈沫被几名宫女绑住手脚跪在坐在椅子上的颜妃面前。
颜妃冷冷说到：“前几天以为你是名嚣张的女子，所以才劝说蓝嬷嬷不要对小女孩那么介意，”颜妃把一封信拍在桌上，“但是没想到入宫不到一年的小宫女，居然通敌卖国。实乃死罪。”
旁边的蓝嬷嬷：“你可知罪，陈沫！”
陈沫回答到：“敢问奴婢有什么资格通敌？一般不是亲近帝皇之人才有这个价值吗？”
颜妃拍案而起：“大胆！陛下之事岂是你能蜚蜚之语污蔑？给我五个大巴掌！”
一名男子随机走到陈沫面前给了五记巴掌。
陈沫忍不住：“我忍不住了。不对，还有一个办法。”
陈沫说到：“既然这样，娘娘，何必你亲自审问？”
颜妃：“正一品有权审问后宫。你不会不知道吧？”
陈沫：“好！那么，娘娘是从小的衣柜找到这封信。可知小人的笔迹与入宫考试的笔迹？”
颜妃马上察觉到问题，因为宫廷要求宫女必须会写字。然后写的字会登记在文书宫。
陈沫继续追问：“我相信颜妃娘娘是聪明又理智的人，清白又公平吧？不会因为自己错漏而冤枉他人吧？不会吧？不会吧？”
颜妃马上咬住牙齿，然后说到：“木护卫，去找文书官调出陈沫字迹，对比。然后再汇报我。由于该案件存在疑点，先把嫌疑人放了。”蓝嬷嬷气得想对颜妃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颜妃补充说到：“查到是谁，定斩不赦！回宫！”
所有人离开，留下跪在地上的陈沫，陈沫坐在地上，抬头看去刺眼的天空。
陈沫：“我究竟来这个世界为了什么？”
陈沫看去草丛，看到一只只蝴蝶飞舞。
陈沫感叹：“蝴蝶啊蝴蝶，你的生命寥寥可数的那么一年甚至不到，羡慕你的目标明确。”
陈沫站起来，再次感叹：“对啊，既然还活着，而且来到这个世界，”陈沫伸手到天空挡住太阳，“颓废活着，绝望活着，自杀，这么愚蠢又亏本的人生谁要？”
陈沫对着太阳握住拳头，“精彩到无能为力才是我的人生！”陈沫大喊：“我要从小宫女开始升职加薪！独霸一方！人人羡慕的顶层成功人士！呀吼！”
当陈沫满心都是自豪与开心的时候，而对于陈沫大声地自言自语，自然物理上传来声音：“别吵啊！”
陈沫到处看看，然后只好默默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