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解决便秘难题
彩灯跟着马红花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正街的位置都被占据了。
只剩下边边角角的位置。
“今天我们还是跟往常一样的时辰出门，但来到二楼书院门口就发现，之前摆摊的位置，被占了。
就是刚才跟你争吵那婆子，跟我们是一个村的。
前几日，还上门来，帮着我们干活儿，没想到，是来偷学来的。”
彩灯听着，有些吃惊，回头看了一眼摆摊的老婆子。
那老婆子正拿眼睛瞪着她，凶神恶煞的。
“姑娘就是这了。这别家也是卖糖水的，但没有我们家卖的好喝。
我这个大侄儿女自己研制出来的糖水，别无分号，仅此一家。
就算他们学，也是学不到精髓的。甭被他们给骗了。”
彩灯看着眼前卖糖水的小推车，小推车制作的轻巧。
边边角角打磨的干净，让人看着就眼前一亮。
和市面上摆摊的摊贩不同，那些人，大多都是用桌椅板凳，或者板车。
眼前的小推车，不仅带有支撑的桌面，并且设计也不同。
“姑娘，我们家的糖水有三种口味，价钱都一样，招牌写在了前面。
售价和名字都写上了。如今就只有糖水和糖果儿两种。
买糖水送一份糖果子。”
“这是……”
“娘，来买糖水的，刚才那王婆子想欺负人。
我看不过去，就过去帮了姑娘一把。这姑娘说想买糖水，所以我才把她带过来的。”
孙云娘听着这话，蹙眉，那这算不算是抢人家生意。
碍着有顾客在，没好意思教训媳妇。
“姑娘，我们家是卖糖水的不错，但是你也不用因着我家媳妇帮了你一把。
所以才买我们家的糖水，那跟强买强卖没区别。”
彩灯看着眼前的婆子，是个实诚人，扬起笑容回答，“嗯，大娘，你放心，前几日，我家府里面的管家在学堂门外买过一份糖水。
主家觉得味道不错，所以让我再来买几份回去。
但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他们卖的糖水都不是前几日见过的糖水。
我跟过来看看，你们家是不是就是卖那种糖水的小摊。
若不是，我也不能同你们买，替主子办事儿，不能昧良心。
因为你们替我解围，所以我在你们家买。”
“原来如此，那我打开让你看看。你若觉得是，就买，不是就不买。”孙云娘是个好说话的。
推车的表面是两个双开门的小门，一打开，就可以看见里面的设置。
旁边装的是两三大桶的糖水，奶茶味，牛乳味和蜂蜜味。
中间是一格一格的小方格，里面装着调配糖水的小料，满满当当，十多个小方格，在那边放着。
光是看着就让人颇有食欲，小料丰富，还有果干和各类没见过的东西。
打开小木门，就能闻到里头飘出来甜蜜的香气。
格内干净，不同刚才的那家，内里杂乱，各种小料混合在一块，糖稀遍布，还有苍蝇蚊虫飞舞。
干净的卫生情况，让彩灯眉头一松。
“麻烦大娘给我来六份糖水。”
“十份糖水，姑娘你确定吗？一个人怕是吃不了这么多。
糖水虽解渴，但也不宜食用过多。”毕佳画看到有生意上门，也有了过来。
不然都在后面听着夫子给孩子们上课。
“我是替主家买的，府中人多，老爷夫人老夫人，还有少爷小姐……”
其实也就是八份，剩下两份她是自个儿想买的，想尝一尝这糖水啥滋味。
格子里面那些有颜色的小珠子，是何种滋味。
“需要什么口味的？”
“这我也不知道，你们家哪一款糖水卖的味道最好？”
这别家卖糖水啊，那就是一个甜味还，真没什么口味不口味之分。
“那属乳茶嘞，既有牛乳的醇厚香甜，又有茶叶的清香，两种滋味混合在一块，清爽解腻。”
“那就要乳茶口味的，麻烦你们了。这是100文钱。”
“哪一种小料不需要，你可以提前跟我说。
我可以不给你放，有些人也有不喜欢的小料，可以多加一些别的。”
用竹筒装着，还带着盖子，光是看着，跟那些大酒楼的精品差不多。
“这位姑娘，你为何不去那些酒楼门前卖呢。
若是你这糖水送到酒楼去卖，应该能赚更多的银子。
就不用如此辛苦，在街边摆摊了。”彩灯犹豫，再次说了一句。
“酒楼？”
“在书院门口摆摊，应该是考虑，售卖的目标是书院的孩子们？
可书院的孩子们只有下学的时间，才会从书院里面出来，空闲的时间，你们在这就是干等着。
若是想卖出去，怕是有点费劲。像酒楼，戏曲楼，这些地方是城内的夫人小姐少爷平凡出入的地方。
再不济，也能到各府门口卖，生意绝对比你们这儿卖的好。
你们可以分头卖，也可以错开时间点。来的早一些，先到别处去。
等到放学时期，再到这来。”彩灯跟在夫人身边，那也是耳濡目染，也有一本自己的生意经。
她家夫人在出阁以前，也是做生意的行家，出嫁以后，则是在后院查账，管账，把外头的事，交给各家掌柜的。
生意要想做得好，脑子一定的好用，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
“多谢姑娘提醒，这是送你的糖果子。分开包装好了。”
“对啊，为什么我们每日都在书院这边等着？
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摆摊啊，真是死脑筋。”毕佳画敲了敲自己的脑子，觉得自个儿脑子还真不太好用。
毕佳画跟他们说了一声，打算去主街外头看看，哪里的人流量最多。
“红花，刚才那事，你做的有一些不太好。
见义勇为的事儿，咱们要少管。更何况是……害，既然你管了，我也不多说啥。
但你把人带来我们这，就像是挖人家的墙脚，周围的人都盯着咱们呢。
往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招人眼红妒忌啊。”
“娘，这有啥害怕的呀，咱这又不是撬墙角。
是那老婆子不厚道，自己卖不出去，就为难别人。
就算咱这是挖人家的墙角，那咱们也行的端坐的正。
王老婆子干的事不是更缺德啊，跑到咱们家里头去。
我们撬墙角，哼。还算是便宜她了。我还嫌不够出气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是那王老婆子做的不厚道。
但咱们也不能小心眼儿，你这出来做生意，就还是得光明正大些。”
“知道了，娘。”
彩灯买了糖水回去，她家夫人满意的不得了，“还送了红果儿？就是上次秋泽吃的？
不就是糖葫芦吗，有啥好吃的……”
眉眼中带着看不上，但行动上，却口嫌体正直，塞进了嘴里。
一整个惊讶！
酥酥脆脆，酸甜可口开胃，只带有一丝丝的酸。
酥脆的糖衣包裹着里面的果子，去核的山楂，清香鲜甜。
果肉细腻绵软，一口下去，让人无比的满足。
眯着眼，夫人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一连吃了三串，才停下来。
“彩灯，把糖水给我来一份。”
彩灯都看呆了，她家夫人何时有如此急促的一面。
府中山珍海味众多，也不见夫人对哪一道菜品如此开胃。
一口糖水，夫人停住了。
彩灯看着夫人呆住了，“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是糖水坏了？还是不好吃？”
“不，不，太好吃了，只是，怎么跟上次吃的不同？
这一份……貌似，带着牛乳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