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 章 说话故意气我
喜不喜欢陈先生?
这个,她闲暇时间还真的想过,算不上喜欢,充其量只是觉得他长的温润如玉,身材挺拔。
加上他做事真的有几分君子风范,在待人………
外面有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周归不再做更深的思考,斩钉截铁回答,“不喜欢。”
陈列然耳聪目明,听到这里,镜片后的双眸暗了一瞬。
不过几秒后,他已经恢复如初,进屋见二人还在用饭。
立马招手叫杨妈拿一副碗筷过来,第一次三人坐在一起开始用饭。
周归主动讲起今天学校发生一件有趣的事,陈列然和周中福安静旁听,空隙间接问几句话。
这个话题说到佣人收走桌上的碗筷结束,陈列然突然询问,下下下个月就是周归二十岁的生日想要怎么过,
他的意思是二十岁是大事,不能随便庆贺,预备在陈家大办一场,邀请周归玩的好同学来此祝贺。
知道周家在这里没有什么亲戚,又笑着提议说,可以请以前住在周围友好的邻居上门。
听到此,愣住的周归才恍然醒悟,说的是她二十岁过生日的事。
摆摆手说:“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不早”
陈列然在几天前就买好送她的生日礼物,一座豪华游轮,取名归家号。
淡声:“要是大办的话,我们得提早准备好宾客名单,采办的食材,家里上下都得重新装扮。”
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周归,声音含笑,“我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喜欢叫朋友一起开生日party,或许过几日,归归可以去看看百达丽皇宫里有没有你喜欢的礼服。”
“哪里用的着如此麻烦”
周归眉眼微弯,捧着一张素白的小脸,“等我过生日,就我们三个人简单吃一顿饭就好。”
想了想,又说:“如果加上一块西式糕饼店的芒果班戟就更好了。
“就这样?”
“当然,还有我最爱的烧鹅,碗仔翅,鸡蛋仔,咖喱鱼蛋,菠萝包,蛋挞,鲜虾云吞,煲仔饭……”
周中福笑着打断,“归归,点这么多,你一个人吃的完?”
“没事”
陈列然说点再多都可以,生日那天寿星最大,一切都可以答应。
后来,杨妈端了几杯热奶茶出来,三人继续没有边际聊天。
………
医院开的药,周中福每日都按时服用,病情仍旧在不可控制地下降。
陈列然每日为这事焦头烂额,夜晚拥着周归不敢丝毫提及此事,只是说过几日,要远赴泰国办事。
紧紧拥住怀里的人,手指轻轻捏着她胳膊上面的软肉,闭上眼睛闻着熟悉的气味。
“陈生,等你回来,我们一块带爹地再去医院检查”
提到此事,心里突然慌乱,手上抱的更紧,“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老是觉得心慌,总感觉要出事。”
他睁开眼,脸上丝毫没有笑意,语气温和:“归宝,别胡思乱想,万事都有我在,你害怕什么。”
“你只管好好上学,好好吃饭”低头用嘴唇亲吻眉心,“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陈列然”
她埋头进温热的胸膛,脸蹭到那条蜈蚣一样的伤疤,呵出的气息喷在肌肤上。
“你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温热细腻的指腹沿着疤痕摸,娇声娇气,“我要听你说详细的经过。”
还能是什么?
陈列然微笑讲述当时发生的事,那是很多年前陈父还在的时候,他在一个学校念书,陈李然在澳门当叠马仔。
拎着弟弟最爱的东西过去,不想看见陈李然被几个人摁在后巷的墙壁上狠揍,当即怒气冲天,扔了东西就冲上前。
拼死一搏跟在场四个人打斗,他赤手空拳,被四个训练有素的大汉揍得趴在地上,还挣扎站起来。
身上到处是伤,口中尝到腥甜味,朝地上吐出一口浓血。
不怕死似的,嚣张冲他们叫喊,“敢欺负我弟弟,我不会放过你们。”
最后当然被其中一人用小刀刺进胸膛,划开很深的伤口,刀口有毒,感染后落了这条狰狞的伤疤。
说到此,陈列然不再继续讲下去,周归正听得惊心动魄,像个小朋友一样不停追问,后来呢?
“没有后来”
他不打算告诉她,后来他有钱后,在澳门找到那几个人的老板,故意在桌上赢对方十几个亿。
返回的条件,是向对方要他几个手下,狠狠折磨一番,丢给当地常年受他们折磨的人。
结果可想,不会太好。
她问了半天,也得不到答案,皱眉:“你好烦,讲话讲一半……”
面前出现一只灵活的大手,精准将心跳抓入手掌中,冰凉的尾戒剐蹭皮肤很痒。
陈列然的唇落在敏感的耳垂,沿着往下,嘴里含混,一本正经地问:“怎么感觉比之前大了些?”
“闭嘴”
周归羞恼不已,禁不住某人的挑拨,耳朵和小脸通红,“你别随便乱扯,上次就弄坏我一件小衣。”
边说边挣扎,在帮忙中抓住粗硬扎手的头发,冲他发泄:“坏蛋,一天都想这些。”
“这个时候,别骂我”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红成虾米的女人,恬不知耻地说:“我会以为归宝,你是想跟我调情。”
“……”
不懂羞耻是何物的男人。
好久没怎么折腾下去,周归被人欺负惨了,软绵绵地张着嘴骂他,什么坏蛋,混蛋,烂人,色狼,老男人,坏男人。
反正她骂人的词汇翻来覆去就那么多,逼急也不过是,伸出手拿指甲胡乱抓他。
身上诸多痕迹都是她的手笔,陈列然把这些当作情侣之间的调情,丝毫不介意再多一些。
“困了”
周归趴在他身上,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回想刚才各种过分的举动。
问出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轻声:“陈生,你这方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
“说话故意气我?”
陈列然缓慢开口,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玩弄手中的软肉。
“不是”
她仰起头,打湿的秀发湿答答贴在身后,杏仁眼满满的好奇和探究。
诚实地说:“以前,我听北角的阿婆说男人除了不行,没有不出去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