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李狗子好像要得逞了
“你就记着给你男人下毒的事,是不是还想着下第二回?”
李皓宇眼波微动,隐藏了一丝难过。
天,这狗男人又委屈上了。
想到衣袖里缝着的毒药,卿予心虚的把手背到身后。
李皓宇赶紧一把拽住她手腕,他盯着她空空的指尖。
低吼道,“你还知道藏?朕看你根本就清楚的记得,这双爪子还做过哪些更过分的事。”
她还做过什么更过分的事?
卿予一瞬间感觉茫然。
“别装傻!好好想!”
李皓宇握着她的小手,在她的指节上一个个的轻轻抚弄着,卿予的脸一瞬间烧红了。
这个狗男人重欲,哄得她圆房后,夜夜都痴缠着她。
情至浓时,她也会忘乎所以,在太子爷修长挺直的脊背上,留下道道抓痕和掐痕。
莫非狗男人此时说的竟然是这点子闺房中的事?
卿予脸上挂不住,指尖还被他这样别有用心的抚摸着,一瞬间恶念在脑海里翻涌。
她抽出手,飞快的挠了一把。
“啊!痛呀,!”
李皓宇气恼的捂着脸,“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你这个过分的狗 ……圣上。“
卿予艰难的把话逆转,此时,孤男寡女,敌强我弱,她可不能太过激怒他。
“圣上今日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臣进了紫宸殿,又与你共处。这下子,又有人诽谤臣了。”
卿予心头嗤之以鼻,快要恨出血来,此时也委屈上了。
“诽谤你什么?说女学士为了求得宠幸,又爬了朕的龙床?”
李皓宇挑眉看了看四周,他此时与卿予,一坐一卧,要是被子一拉,两人可不就在一个被窝?
他摸了摸鼻尖,勾唇笑笑,“说你勾搭朕,你其实也不冤!”
这个笑容,竟然含上了一些风流浪荡。
“你!”
卿予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她指着李皓宇,“你无耻!”
李皓宇却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回荡在宫殿内,让卿予感到一阵寒意。
“朕无耻?”
他慢慢靠近卿予,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皇宫之中,无耻才能生存下去吗?”
李寒星送画挑拨他们的夫妻感情,就不无耻吗?
丽妃那个贱人,抢走了先帝对母后和他的全部疼爱,就不无耻吗?
眼看他扭曲的笑容越来越放大,卿予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予儿,你在怕朕什么?”李皓宇伸出手,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试图抚摸卿予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圣上,你放过我吧!”卿予低下头,声音冷淡。
李皓宇的手停在半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朕知道你还在生朕的气,但朕也是身不由己。在这宫廷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权谋。”
卿予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不想卷入你们的争斗,我只希望能够平安度日。”
李皓宇微微皱眉:“但你已经卷入其中了,自从你踏入宫门的那一刻起,就无法再置身事外。”
卿予沉默片刻,而后叹了口气。
每一个卷入权力旋涡的人,从来没有谁,可以全身而退。
李皓宇凝视着她:“朕不想失去你,但也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朕会保护你,同时也希望你能相信朕。”
卿予咬了咬嘴唇,并未回应。
“予儿,你知道吗?南安王妃死了!”李皓宇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攥紧。
“请圣上节哀,不对,应该是让王爷节哀。”
“他?节个屁的哀。王嫂的死,没准正中朕六哥下怀。”
李皓宇盯着卿予,她此时每一丝眼神,每个动作,都落在他眼里。
“王妃之逝,的确令人唏嘘。”
卿予无奈的应了他一句,可她和南安妃不熟,她也没觉得有多悲伤。
“别口是心非了,你不应该感觉高兴吗?”
李皓宇的发问,让卿予一瞬间明白了。
李狗是吃醋了。
果然,下一秒,这只大狗就一把扑倒了她,哀哀的祈求道,“予儿,答应朕,永远别离开朕,好吗?就算李寒星回来,也不可以。”
这几日,李寒星的折子,每日一封,八百里加急,都送到御前。
字字真情,说此番回长安,不仅是扶亡妻灵柩,也为了祭奠先帝与母妃。
李寒星此举,可让天下人都看到了他的深情与孝心。
宗室里的老王们与先帝交情好,知道当年他对那个儿子的看重。
既然是回长安祭奠,皇帝不允,实在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予儿,你心疼心疼九哥哥吧。”
他快顶不住压力了。此时,就和只奶狗一样,直往卿予怀里钻。
曾经在东宫时,遇到难以决策的事,他就会缩在她怀里睡一觉。
睡醒后,他又开始重新运筹帷幄。
“你放开我!”
推不动身上黏着的癞皮狗,卿予被压得难受。
尤其他喷着热气的呼吸正洒在她脖颈间,痒痒的,湿湿的,好不安逸!
“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人了!”卿予羞恼地威胁。
“你喊吧,朕倒是要看看,谁敢进来坏朕的好事。”
他不但没起来,反而更加肆意地在卿予耳边轻笑,还吮住她玲珑的耳垂,像服长生不老的丹药一般,含在舌尖。
卿予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推搡着李皓宇,却换来他的轻笑。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
“予儿,我们和好吧。余生漫漫,愿与卿携手相伴。”
他幽深的眼眸,温柔而专注的看向卿予。
“朕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朕身边。”李皓宇继续说道。
卿予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李皓宇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很快,卿予不屑的笑了。
“圣上知道臣想要什么吗?”
他以为海誓山盟,一生一世,男欢女爱还可以困住她吗?
修长的手指缱绻的抚过她的脸颊,
“朕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回宫来,朕领你去见你母亲。”
听他提起母亲?卿予的心停了两拍。
她反应极快,——
“那我入宫来,做皇后,做妃嫔,做女官,做婢女都可以,但我不侍寝。”
“不行!”
李皓宇想都不想,断然拒绝,他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那要不见了母亲后,我可以每月初一,十五侍奉圣上,但是不入宫!”
卿予也算豁出去了。
不入宫,大不了一个月被狗啃两回。
“也不行!”
李皓宇忿忿然,气得他重重 的一挺腰。
“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总惦记着这点事呀。也不能总惦记着我呀!”
卿予急了,她脸红得充血,她是知道狗男人的本钱的。
只怕今儿逃不掉了。
但她如今也没有什么舍不下的。
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系扣。
“圣上,你既然想要就拿去吧。请完事后,一定记得带我去见母亲。”
李皓宇的眼神变得深沉,他抓住卿予解衣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
“朕不是贪你的身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难过,“予儿,朕爱你!”
卿予停下动作,抬头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朕想要的是你的心。”李皓宇轻声说道。
“朕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很多,但是朕愿意改变,愿意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卿予的内心并无触动,她看着李皓宇,勾起唇角,不带一丝犹豫。
“圣上,一切既然是场交易,又何必披上深情如许的外衣?”
“就不能给朕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吗?”
李皓宇哀伤的说,“让我们重新开始,试着去了解彼此,好吗?”
卿予则回给他凉薄一笑,“圣上享受臣的身子,臣得以见到母亲,不正是这天下最划算的一场交易吗?\"
“圣上呀!”
克奉尖利的嗓音打破了殿内的宁静,“可了不得啦,您下往徽州,启用贬官赵恒的折子被他拒了。此时,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及几位侍郎,正往内阁而来。“
\"圣上,瞧瞧,臣这个爬床的名声可洗不掉了。”
卿予讥讽的说。
“你躲在这里,不许出来。这个赵恒,竟然抗旨。朕……”
李皓宇的狠话只撂下一半,又意味不明的望着卿予,终究再没说什么。
看暴君这样,卿予幸灾乐祸的说,“当初圣上君夺臣妻,还指望他为 你效力?”
“闭嘴!”
李皓宇原本半撑起身子,正要离开卿予,可她实在聒噪得厉害。
忍不住俯身下去,衔住她深深一吻。
唇齿相依之际,他再控制不住自己,手挪过去,覆上这一片丰隆的柔软玉山。
张开五爪,坏坏儿的捏了捏。
这个女人凉薄又狡黠,他难得有机会放纵自己,此时,就要离开佳人,他怎么能够不满满的薅上一把。
“登徒子!”
卿予小脸上的红晕,直蔓延到脖子根去。
“在这里等着你的爷们,朕忙完了政事,就回来伺候你!”
“朕伺候你一夜!”
李皓宇扣上腰带,回身又不放心的说,“别给朕耍花招,不然,你就再也别想见你的……“
他咬了咬唇,重重的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