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王国游戏:局势
不愧是老狐狸,北海在心里感慨,对方能这么对他必然是有什么做支撑,北海更倾向于是君主,只有君主才会让臣子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而他这位表哥看起来权力和身份都不一般,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好。
“最后劳烦表哥帮我把身份完善好吧。”
“表弟不用担心、那位表弟死在了清水村乡下,只不过消息被隐瞒秘密下葬,而且北府的人都没见过你。”
说这话时,北家主颇有几分冷酷无情在,眸里寒光乍现,与北海的眸相对,交换了真相,也交换了类似同类的信号。
至于知道真假少爷那糊涂事的下人,自然是没法活到明天的。
要了解如今银国,自然不用劳烦北家主,北家主像是猜到了北海的意思,招了那北川进来,附耳低语了几句,只见北川面色表情由阴转晴,喜笑颜开,甚至还有几分怜悯。
北海猜都猜得到北家主忽悠这愣头青一样的小子忽悠得好彻底,恐怕对方早就把早上的真假少爷一回事忘在了脑后。
装出一副病弱的样,那皮肤下的血管青紫,蔓延得如同某种蛛网,随着北海的咳嗽而跳动,垂下的眉眼颇为几分萎靡,不见在前厅的写意自在。
“表叔,我来给你介绍吧!”
于心不忍,北川主动接下了这事,北海也乐得对方上手,作为官宦子弟,即使是不学无术,也是对政治有一定敏感性的,而且由于本身他的接触的圈子,他知道的消息也绝对是够用的。
北川走在前面,兴高采烈的带着路。
“诶呀、表叔,你是不是真没出过清水村啊。”
北海点点头,身形摇晃,抬着袖子猛咳了两下,“自我有记忆以来确实如此,只留下了条命在。”
“那表叔、刚刚你在前厅是不是故意不说真话逗我们玩,真是的,太过分了。”
少年虽然不理俗世,但是还是有几分警惕,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定是他没能力知道的,所以就打趣了一下直接给这件事定了性,也是有几分聪明在。
北海眼里掠过思索,那刚才北川的鲁莽算是试探?试探北家主的态度,作为北家的真正掌权者,他的态度就是整个北府的态度。
“好啦好啦表叔,我原谅你了。给你说说银国吧!”
“父亲给我说过了你对现在形势好奇,表叔,我悄悄给你说,现在接触朝廷没什么好下场啊,据说是要打仗了呢。我朋友就是军部的,他说军部拨款又增添了不少,表叔你一看就是文人,在银国,文人不受重视的。”
这消息倒是重要,北海在心里暗暗记上一笔,这个时间段恐怕各国都有了动作,想要组建自己的情报势力自然是不可能了。
北川叹了口气摇摇头,看起来很是可惜,然后面容严峻,抬手示意北海弯下腰来说悄悄话。北海也很配合的侧过头。
“唉、表叔,你真不该来京城,京城可比不得乡下,规矩可多得多,要不是我爹是丞相护得到你,你来京城就是自寻死路啊。”
“罢罢罢,你既然都来了,我悄悄给你讲哈,在京城,你只需要知道的两件事,谈论当今,必然是赞美,要学会遗忘。”
北海挑眉,有些诧异,背景里说是文字狱看来必然要见一趟当今了。
能把独裁做到一种高度始终很不得了的事,因为既要独裁,又维持了现在的秩序,就代表着这位君主并非是昏君。而且还将文字狱建筑得如此深入人心,这可不是一代君主就能完成的事,最起码得从银国建国开始就得有这个征兆在。
以中国古代史为参照,可以看出每个朝代都有三百年的时间挥霍,如今银国正处于中年,恰好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不好的时候,这意味着他们这群外来者根本说不上话,因为君主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利益集团。
意味着君主很可能被强盛的国力冲昏大脑,从暴君转变为昏君加暴君。
君主重武轻文,丞相的权力却如此之大,代表着若是从政那么根本跨不过丞相这道坎。
还有其他的事
北川叨叨絮絮的都是些京城的事,比如说各种八卦以及贵妇名门的关系,还有京城的习俗和文化,时不时问问北海清水村的事,北海直接以眩晕敷衍,吓得北川都不敢说什么了。
回到房间,桌面上就是北家主差人放过来的最近一年的时报以及各类书籍,数量之多,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房间,北海坐在床榻上,随意的捞起一张,字符并不是他的文明的任何一种文字,他因为暗世界购买的翻译器的原因能看懂。
报纸大部分可以分为三类,一种是文人群体报,一种是世家控制的,一种是官方报纸,比方说在他面前占大多数的仁爱报。
北海随意拿了一篇,里面的大致意思就是:
[在我国,我们始终秉持着对君子三德的崇尚——仁爱之心,宽厚之量,谦逊之态,这一信念旨在引领并教化昭国边境的村民,引导他们走向更为和谐与文明的道路。然而,令人痛心的是,愚昧无知的昭国人却对我们的善意置若罔闻,甚至公然反抗,导致三名爱国敬业的士兵不幸受伤。此等行径,实乃罪不容诛。
然而,我们深知仁爱之心的重要性,因此并未采取极端的报复手段。相反,我们选择了以教育为主的方式,将那些抗拒我们教化的人送往一个能够反思、自我觉醒并重新认识自身错误的地方。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能够领悟到仁爱、宽厚、谦逊的真正内涵,从而在往后余生中能够积极践行这些美德,为社会带来更多的和谐与光明。——《仁爱报》]
[罗城日报副编在蒙县不幸离世,据蒙县县长透露,该副编因在罗城日报上发布与国家价值观相悖的言论,遭到同僚的揭发。在蒙县民众的广泛批评与同僚的鄙视之下,他深刻反省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最终选择自我了断。——《仁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