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所有人员到齐
“所以,老许是谁呀?”离墨染眨了眨独特的星辰紫眸看着掌柜,满脸好奇的问道。
死里逃生的掌柜,咽下满嘴的苦涩,低头看了眼被他用手臂夹在腰间的离墨染,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道:“老许是……”说着他突然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算了,和你说,你也不知道,以后你迟早会见的。”
“是嘛,诶,对了,那你们是不是也像故事中的一样,有什么接头暗号啊?”离墨染仰着头,纯真的问道。
她努力压着想要咳嗽的冲动,她的嗓子都快夹冒烟了。
冰辰趴在桌子上,眉头抑制不住的狂蹦。
掌柜眼睛直直的盯着离墨染,圆小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没有回答。
意识到掌柜起了疑心,离墨染也不想演了,突然大声喊道:“冰辰!”
离墨染开口的瞬间,冰辰高抬右手出现在掌柜身后,在掌柜还没有反应之前,一掌将他拍晕,顺手捞起还没掉在地上的离墨染。
“所以,你整这么复杂,不觉得费事吗?”冰辰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离墨染,忍不住问道。
离墨染低头拍了拍有些皱褶的衣服,随意的说道:“可我们出来不就是找事情的吗?”
“合理。”冰辰思考了一阵,点点头说道。
冰辰重新坐回到位子上,随手从桌上拿过一颗橘子,剥了起来。
剥完之后,他取出圆润的橘肉,从中间掰开,将小的那一部分随手递给离墨染,说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个……老徐?多半已经在路上了,甚至都有可能被你嚎那一嗓子给吓跑了。”
离墨染自然的从冰辰另一只手上捏起多的那一半橘肉,从中掰下一半放进口中。
“嘶。”离墨染蹙了蹙细长的眉,眼底划过一丝不解。
这个橘子是怎么能酸到这种程度的?
离墨染嫌弃的放下手中的橘子,脸上重新浮现自信的笑容,说道:“接下来,咱给你玩波帅的。”
冰辰好像想到了什么,幽幽的长叹了口气,每次离墨染这么说的时候,她总是能整出一些他意想不到的活,想着他偷偷放下手中的橘子,漫不经心的附和道:“嗯。”随即用手指将橘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
“呐,给,喝了。”离墨染递给冰辰一盏酒杯。
冰辰接过后,眼神中满是凝重,杯中莹绿色的液体,因为冰辰有些颤抖的手,而不断摇晃,液体撞击杯壁,发出一声声低语。
“这……你这杯毒酒,一滴酒都不含的?”冰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离墨染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哎呀,喝酒有害健康,少喝点没坏处的,你放心,这毒我当初可是买最贵的。”
“你认真的?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冰辰被气笑了。
“诶对了,你看这是什么?”冰辰有些迟疑的将杯子举到嘴边时突然说道。
“嗯?”离墨染俯身顺着冰辰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在离墨染弯腰的瞬间,冰辰突然捏住离墨染的小脸,将杯中的液体灌了进去。
“你说的合理,所以我决定让你喝。”
离墨染晕晕乎乎的跪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椅子上,努力抬起迷离的双眸,试图听清冰辰说的话语。
可冰辰话还没说完,离墨染就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杂乱的景象,冰辰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
略微一抬手,屋内的景象迅速开始变换。
起身叹了口气,整理一下衣服,轻咳两声,捏了捏嗓子。
待门外敲门声响起,他再一张口时,便是掌柜的声音。
“谁呀,请进。”
“是我。”
门外传来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
说着,门就被推开了,来人赫然是先前闯入客栈的将领,许樊。
许樊大步走入房中,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老许啊,我这可是给你找了个媳妇啊。”冰辰赶在许樊开口之前,率先邀功似的说道。
闻言,许樊用余光扫了眼趴在桌上的离墨染,只是这一下,他的眼睛就再没移开过了。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后,才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而面对这满满一桌的佳希,他也不动筷,姑且就当作这桌菜是专门用来骗这小姑娘的吧。
哼,迷药,这等下流的伎俩也就你会用了吧。
许樊不屑的想着,随即他便看到了桌子上那个吃了一半的橘子。
他一路跑来,嘴里也有些干,于是就将那半个橘子拿到面前端详了一番。
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将剩下的全部塞进口中。
“呸,什么玩意?”许樊刚咀嚼了一下,脸上的五官立马扭曲,转头就将嘴里的橘子吐了出去,。
许樊缓了一下后,才有些无奈的说道:“行了,其实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我都知道,可是我是真没有啊,计划都失败了不是,东西都给人家了,我哪有本事拿呀,那东西是进拍卖会后才丢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边说着,许樊还摆了摆手,脸上满是无辜的神情,让人觉得这件事似乎真的与他毫无关系。
不过冰辰却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有些后悔把离墨染弄晕了,这场戏没了她在那里搞事情,好像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
“没了?反正那傻妞一时半会还醒不了,你要不再编两句?”冰辰半躺在园中的一棵树上,透过树叶中的间隙仰望着天空,随口问道。
“仙人,真没了。”掌柜跪在园中,肿着脸,费力的从嘴中挤出几个字来。
“是吗。”冰辰小声应道,抬手用手中的一根筷子在空中随意划了一下。
一道无形的风刃,在空中凝聚,随着冰辰心念一动,风刃在空中发出阵阵破空之声,斩向掌柜和许樊二人。
“吱呀。”离墨染碰巧在这时拉开房门,颤颤悠悠的扶着墙走了出来。
“轰。”一声巨响,离墨染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刃嵌进了墙里。
好不容易回归的意识,这一下又差点自由啦。
“我怎么有一种,我棺材板被人撬了,然后把我拖出来暴打一顿,顺带昨天晚上修了一晚上金字塔,最后又给我钉回去了的感觉?”离墨染艰难的把自己从墙里抠出来,感慨道。
牛批,又活了一晚。
没有技巧,全靠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