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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整个酒楼为聘,能不能把他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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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房内,忙烧了些热水。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来到床前,想要看看他的伤势如何,可手刚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男女授受不亲啊。

    但………

    人命关天,还管什么授受不亲!!!!

    我伸出手将他乌色的上衣脱了下来。我想原是因为他的衣衫是黑的所以血色并不明显,可如今那刺目的红却是占据了我的整个眼眸。

    床榻上的人侧过头,他伸出手轻轻捂上我的双眼。

    “别看…”

    我把他的手从双眼上拿下来,没好气地说

    “你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不看怎么给你上药?怎么给你处理伤口?”

    “我怕你害怕…你曾经说过,你害怕血。“我要离开的身形微微一怔,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去看他。

    “我不怕…”我拿着铜盆走了出去,合上房门。

    顿时,方才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他的回答会是这样的。

    我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走了进来,顺便还拿着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膏。

    当我再次推开房门的时候,苏子竹已经在床榻上睡去。

    我轻声摆着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他的身上有不少的疤,新伤旧伤交替在一起显得更加刺目。我没忍住轻轻摸着他胸前那道最深,最长的旧疤。

    苏子竹睁开双眸,静静地望着我

    “疼吗?”

    “忘了。”

    我眉头微蹙,我不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就凭着一身的伤来看,他应当是经历了不少事。

    我转过身去拿着药膏,用手剜了一块,轻轻涂在伤口处。在指尖触碰到伤口处时,榻上之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些。

    “给你颗糖,要是疼的话就吃了。”我将一块桂花糖放在他手上。

    这些年吃的苦太多了,于是乎我便养成了这随身带糖的习惯,因为只要吃了糖就不苦不疼了。

    在上药包扎之后我便要起身离开,而身后之人却叫住了我

    “姑娘,这房间是你的吧。”

    “怎么了?”

    “今日你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就不再麻烦姑娘了。”说罢苏子竹便要起身离开。

    “欸欸欸,你别动,不然刚上好药的伤口就要崩开了。”我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他重新按回床上。

    “我收留你是我的事,我们能重聚本就是一件很值得人开心的事,这又何谈麻烦!”

    “可是……”

    “别可是了,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躺在被子里睡觉!。!酒楼明日还要营业,我就不奉陪了。”说罢我重新拿上东西,推开了房门。就在要离开之时,我顿住了脚步。

    “今日能与你重逢,我很开心,你说是吧“竹子”。”我合上了房门。

    屋内苏子竹一直望着那扇合上的房门,久久不能回神

    “她……知道那是我?”他望着自己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在胸前挂着。

    “今日能与你重逢,我也很开心。”

    ——侧房

    我坐在书案前,算着今日的账。手边是一沓信纸,这些全都是一个名叫竹子的人寄给我的。

    记得在酒楼建立之初,没有人看好我,自然也就没有人愿意入股酒楼。那时的我手上就只有十万鬼币,要是想用十万鬼币建酒楼,那可谓是异想天开。我实在走投无路便只得试着去当铺想要把一些多余的衣裳当了,这些或多或少也能换些鬼币。

    正当我要出门之时,客栈的小二却叫住了我

    “客官,这里有您的信和包袱。”

    我停住脚步,疑惑地看向他,还不等我说话,他便将东西塞在了我的手上,随后又跑去给其他客人送东西去了。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包袱,那个包袱里面有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而盒子里面有一枚蛇形的戒指。

    一道金光过后,迎接我的是金灿灿的金子,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还有整整三千万的鬼币。那枚戒指名为空间戒指,能装下一座城那么多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的东西,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我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那封信

    姑娘,听说你想开一座酒楼,刚好我也有这意向。所以这些钱财便当是我入股了,这些钱财姑娘想如何用便如何用,若是酒楼亏了这些钱财姑娘也不用还我。

    ————竹子

    后来这酒楼也是开起来了,虽说在创业之初很艰难,鬼界很多人在得知一个毫无灵力,又没有灵根之人是这酒楼的老板之后,就经常来这砸场子。

    而那个“竹子”我虽说一次也没见过他,但他好像知道我身边发生的一举一动一般。他写信安慰我,叫我不要听那些人的话,他告诉我我很好。

    后来听说有一个灵力极高之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狠狠的揍了他们,还把他们吊在悬崖上一夜。自此之后便没有人敢来砸场子了。

    而我也学聪明了,自此之后我不再露脸,而后找了一个灵力还算不错的人日日替我看着酒楼,而我则是以乐师的身份暗暗地控制着酒楼的一切。

    而我发现竹子就是苏子竹是在一天我去给“竹子”寄信的时候,在信铺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一头白发提醒了我他的身份。

    “欸!”我想要去叫住他,可当他走出信铺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我只得作罢。就在我把信放在柜子里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字,我把我信下的那封信拿了上来。

    “竹子?所以………”顿时一个真相在我心中了然,不过以防万一,我还在信铺蹲守了几日,最终我可以十分的确认,竹子就是苏子竹。

    我算完账,又看了看那沓信。倚在木椅上开始思考问题

    “如果我以整个酒楼为聘,能不能把他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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