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章 姐姐,你重色轻弟弟
作者的话:解释一下“一元昧心”这种毒药,完全是本人杜撰,为了剧情需要。传播毒性的途径必须通过男女交合。注意,一定是男女哈,所以武柔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先剧透个)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毒便有解,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这毒不错,便留着吧!”
哪个男人敢对她心怀叵测,直接送他下地狱,想想都爽快得很。
“皇后娘娘,那是毒呀!”
江星辰揪着一颗心。
“阿柔,你要小心你爹。”
临送她们俩出拂晚殿时,木贵妃拉着武柔,悄悄在在她耳边叮嘱。
“看来小姨挺神通广大的呀,连那媚药是我爹下的都知道呀!”
武柔还以为木贵妃有如此神通,原来才知道木贵妃根本不知道。
“什么!!!”
木贵妃的神情愤然,破口大骂道:
“遭瘟的疯狗,竟然在自己亲女儿身上用那种腌臜下贱的东西!”
这木贵妃一直都是这种温温柔柔的形象,没想到骂起人来竟然那么的——疯狂。
“反正你小心你爹,他不是个什么好人,指不定你身上的‘一元昧心’就是他下的。”
木贵妃还在念叨着一些武柔听不清楚的话,武柔却不以为然道:
“若真是我爹下的毒,那——”
那岂不是代表武国公要弑君!!!
这个可怕的想法被武柔狠狠地压了下去。
应该不会,应该不至于,武国公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没有必要给自己增加危机。
可是,三年前她明明在武国公府里看见了二皇子,莫非~~~
真的是武国公,想通过自己杀了老皇帝,扶持二皇子继位,可是不对呀!
就算是老皇帝死了,这个皇位也是留给大皇子的,除非~~~
大皇子也死了!!!
“剑心,你明日去把老爷请进宫来。”
她心中有疑惑,还是需要和武国公问个清楚。
然而来的人却不是武国公,而是她那没心没肺的的弟弟。
“国公爷不在府中,问了说是一大早就去寒贴宫祭拜夫人去了。”
她娘木奕星的牌位遵照她的遗愿,没有供在府里,而是供在她最爱的寒贴娘娘的庙里。
“姐姐诶,能给我点钱花花不,今晚我要和陆家那家伙争一个宝物,就在春风得意楼,听说那个东西是夏朝的南明纱,千金难得,我可不能被陆攒珠那家伙比下去了。”
南明纱?
武嘉的话让武皇后想到了给自己送南明纱的大皇子,她派剑心去收拾江府的那个姨娘的时候,剑心把那匹南明纱和那支金雀钗都拿回来了。
“剑心,你把那南明纱拿去裁身衣裳,就按着江星辰的身形来做。”
如此上等的布料,如果就这样放置不理任其积尘蒙灰,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不禁开始遐想起来:当江星辰披上那袭紫色南明纱衣时,将会展现出怎样令人惊艳的绝世风采呢?
仿佛能够看到,微风轻拂下衣角翻飞,翩翩起舞,如同仙子下凡一般飘逸灵动……
光是想想这些画面,就让人心潮澎湃,迫不及待想要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发生。
“姐姐,姐姐!!!”
武嘉被无视了,现在她姐姐的眼中只有那个叫江星辰的妃子了,呜呜呜呜~~~~~
“拿五十两银子来给少爷。”
“姐姐诶!!!”
武嘉哭丧着一张脸,怎么只拿了五十两,姐姐你打发要饭的也不能这么打发呀!
“我是你亲弟弟呀!你给江昭仪做南明纱衣,却只给我五十两!!!”
“你,你重色轻弟弟……”
武嘉不乐意了,拿出他的看家本领,抱着武柔哭。
“给你钱也行,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武柔眼珠子一转,这小子还有大用处呢!
“盯着那个姓沈的,对不对——姐姐你放心,我绝对给你看着严严实实的……”
武嘉拍着胸脯。
“你还敢提,是谁哭诉被人整了!”
真是个棒槌,但是有长得如此英姿勃发的棒槌吗?
“那要我做什么?”
“你只管盯着爹爹动向就行了,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你一一记下来,其他不用你管。”
这个棒槌,也只能干干这种事情了。
也不知道娘到底喜欢这家伙什么,那么溺爱他。
娘……
提起她娘,心中那一分委屈感又涌上心头。
其实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啊,她也渴望得到父母的疼爱。
“皇后娘娘,江嫔求见。”
武嘉听见剑心的报唱,还在疑惑宫中怎么又多了一位姓江的嫔妃,到没想过进来的竟是那天晚上她姐姐在泗水河里捞出来的人。
“呦,江嫔呀,恭喜升位份啦,怎么样,还是得跟着我姐姐吧!”
武嘉嬉皮笑脸地对着江星辰作揖。
“钱还要不要了……”
武柔阴沉着脸,臭小子,没看见我小星星脸都红了,没眼力见的家伙,还不快快滚蛋。
“要要要……”
姐姐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这把还想再要点钱的武嘉吓得连连后退。
有多少拿多少,省的姐姐后悔了,自己连五十两都拿不到。
天呐,我这是什么可怜的武国公嫡子,看看陆攒珠,再看看自己,真是人比人死。
武嘉此刻只想哭,谁懂啊?明明说好的要多给我一点钱,到最后领了个任务,还是只有五十两银子,呜呜呜……
“你怎么有空来了——剑心去把量尺拿来。”
既然江星辰来了,那正好给她量一下好制新衣。
“皇后娘娘要做什么?”
江星辰心中忧虑重重,回到浮光殿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实际上他最为担忧的便是武皇后所中的那神秘莫测的“一元昧心”之毒。
此种剧毒是否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尚无定论,但它就如同一颗潜伏在体内的定时炸弹。
每思及此,江星辰便倍感焦虑,仿佛那无形的威胁正逐渐逼近,而自己却无力阻止 那种无助感,让她彻夜难眠。
“手伸起来,给你做衣裳。”
“不用啦,臣妾有衣裳穿。”
“举起来,那匹南明纱本宫从你家拿回来了,给你制件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