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扎吧
“这是……王秃子的表哥?”大头指着门外说道。
陆文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人叫王政廉,是天源市海关的关务监督长,我们顺着马克这条线把他揪了出来,前段时间他帮马克可是走私了不少古董出去。不得不说马克还算是配合,说出了不少藏在我们中间被策反和被腐化的工作人员。”
“哦,对了。”陆文正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你们从密室拿到的那本狗啃的……不是,那本笔记本,确实是个好东西。你们看不懂正常,那不是英文,是拉丁文,而且还是密文写成的。在经过几个精通加密文件的小伙子连续不断地破译后最终给破译出来了,里面全是水星组织在全国各地的秘密联络员名单,还有联络方法。有了这份名单,我们可以收个大网了。”说罢,老梆子脸上洋溢起开心的笑容。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是难得看见陆文正不是猥琐而是真正舒心地笑容。
大头接话道:“该!像这种出卖国家危害人民的玩意儿,特别是吃里扒外东西就得枪毙!”
陆文正瞥了我们一眼,说道:“年轻人消消火气。你俩想不想再来一次翻身农奴把歌唱?”
大头问:“老爷子,啥意思?”
“啥意思?咱们这儿搞的动静太大了,平时隐藏着的这帮人极个别的听到了风声想跑,不过绝大部分在你们住院的时候都给摁住了,尤其大鱼,一个也没跑掉。王秃子算是那跑的慢的,而且这种小鱼小虾也不着急抓,现在估计应该在赶往机场的路上,你俩要不要给他拦下来呢?”
我倒是没什么,毕竟早就不在王秃子手底下干了,我也不是爱记仇的人。不过大头听完却是眼前一亮,说道:“那感情好啊!就那家伙我和桓子之前在他手底下的时候可没受他的压榨,关心员工下属的事从来也没感受到,克扣压榨的事可干的不少。”说着,大头扶着我就要往外走,陆文正赶紧拦住我们。
“着什么急,你看他这样,能跑的过王秃子吗?”
大头看了看我,反应过来:“哦,对。老爷子,你不是说有药可以帮助桓子吗?”
陆文正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用胶皮塞封住的玻璃小药瓶,里面盛着半瓶褐色的药水。
陆文正拿着药瓶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皱眉,问道:“这颜色……不会是地狱之泉吧?”
陆文正白了我一眼,说道:“别瞎说。还记得地下研究所的那条巨蟒吗?”
我和大头齐点头,陆文正继续说:“那条巨蟒活的年头可不短了,巨蟒的尸体被运回去之后,我们找了很多生物学和基因学方面的科学家进行研究。根据研究结果,那条巨蟒既有蟒的特性,又不全是蟒,属于一种介于蟒蛇和未知物种的结合体,算的上是一种从未发现过的全新物种。而且在这期间可能发生过变异,所以体型才能长得如此庞大。他们经过实验,还得出了这种蟒还具有一定的抗毒能力的结论。”
陆文正把药瓶托在手上接着说道:“这半瓶药剂就是从巨蟒身上提取出来的,然后经过基因技术的萃取和融合而成。那么大的一条巨蟒也只提取出了这么一瓶。这里有半瓶,还有半瓶留在了实验室继续做研究。你知道这半瓶药有多珍贵了吧?如果成功,药剂与你的基因完美结合,那以后你的身体强度、恢复速度,甚至包括抵抗毒性的能力都会有质的飞跃。但是因为时间短,所以没办法利用基因技术彻底去除掉药剂的副作用,所以你可想好了,要不要试药?万一试出问题来你可谁也不能埋怨。”
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所以我没有犹豫,在陆文正说完后,我就冲他用力地点了下头,坚定不移地说道:“我想好了,来吧!”说罢,我就去接陆文正手中的药瓶。
陆文正把手一缩,问道:“你干啥?”
我说:“喝呀!”
陆文正一脸不屑地说:“这是注射的,小祖宗。”
我说:“那上次我打无意间打破药水也只是划破了手它就起作用了。”
陆文正抖拉着手痛心疾首地说:“你那是浪费!极大的犯罪!知道当时要是注射后你现在的速度会变得有多快吗?”
我:“多快?”
陆文正:“看过闪电侠吗?”
我惊讶道:“能变得那么快吗?甚至穿越时空,到达多元宇宙?”
陆文正:“那你可想多了。我只是问问你看没看过那片子?”
丫丫个呸的,这老东西,我差点儿就信了,要不是我现在使不出多少力气非得把这老梆子的头发薅光不可。
陆文正见我怒目圆睁地盯着他,臊眉搭眼地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不过要是用注射的方法你现在的速度恐怕要提升两倍不止。”
听了陆文正的话我也顿觉可惜,要不然老子的速度得有多快!
我讪讪地看了陆文正一眼,尴尬地笑了笑:“那种药水还有没?”
陆文正跳着脚骂道:“你以为那是大白菜呢,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那可是唯一的一支,可着全世界找你都找不到第二支。恐怕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也未必能再造出那么一支了!”
我靠,有这么难吗?
陆文正说:“本来那也不是要给你用的,是你误打误撞划破了手才得到的现在的能力。”好吧,我承认他说的都对。
我扫了一眼陆文正手中的药水有些怯怯地小声问道:“带注射器了没?”
陆文正整理了一下衣襟,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然后再次小声地问道:“你确定想好了?”我没有犹豫,郑重地点了点头。
陆文正见我想好了,将注射器包装打开,针头插进了药瓶里把药水吸净,抽出来又把空气挤掉。像极了一个嫖客盯着妓女一样猥琐地盯着我的屁股说道:“脱吧!”
我赶忙一捂我的臀部,打着商量问道:“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想了想自身状况,又指着大头,“他来也行。”
陆文正把注射器一递,不屑地说:“随你。”
大头接过注射器,我小心地把腰带解开,大头颤着手问:“那我扎了啊?”
“来……”
还不等我“吧”字出口,大头一针就扎了下去。紧跟着,我就感觉一股液体注射进了臀部的皮下组织。
大头把针拔出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