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直播我有玉玉症
一听这个,吞吞可就不害怕了。
“对呀对呀,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你不是斗雷平台的超管么?你是不是认识一些圈里的大佬,能不能让他们跟我的公司沟通一下,把违约金控制在我能承担的范围内?”
曹友辰摇摇头:“很遗憾,我并不认识。”
吞吞叹了一口气,最后一根希望稻草也飞走了。
“不过呢,我有办法让你脱离那个公司的掌控。”
吞吞眼睛发亮:“真的!”
“嗯,但是你需要放弃一些东西。”
吞吞眨眨眼:“我现在都快变成乞丐了,在你家讨吃蹭住,除了我这具身体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放弃的?”
曹友辰摊了摊手。
“你需要放弃的是……尊严,面子,羞耻心。”
吞吞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没明白?”
“简单来说就是,你接下来要变得非常非常的不要脸。当然,我不会让你去做出卖身体的事情,但是你可能会被很多人批判,怒骂,甚至网暴。”
曹友辰看着她的眼睛。
“如果是这样,你还能接受么?”
吞吞笑了笑:“从我做主播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很不要脸了好么!人家现在都给我们这些主播起了个新名字,叫做网络乞丐。呵呵,我都快变成一个真乞丐了,哪里还在乎脸面?”
曹友辰点点头。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定了,那我教你怎么做。”
第二天晚上八点。
到了吞吞每日直播的时间点。
正式开播。
“主播今天怎么没穿蕾丝啊?”
“就是就是,你超短裙呢?我喜欢黑色那件,赶紧换上!”
“主播你今天表情好难看啊,难道是大姨妈来了么?”
“主播我要看火车摇!摇起来!”
……
吞吞有些紧张的攥了攥拳头,她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们不直播跳舞,也不直播打游戏。我……”
“咳咳……我今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大家分享一下。”
“上周三,我去了金城市中心医院,经过一整天的全身检查和心理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说……”
“我,得了玉玉症。”
此刻的曹友辰正坐在吞吞直播的不远处,拿着笔记本电脑登陆着自己的超管斗雷账号。
利用超管特权,用霸道的方式替吞吞直播间进行着引流。
他不能直接把流量给吞吞,即便是超管也没有那种权限。
但是他可以威胁其他所有的擦边女主播。
“你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封你直播间。”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众女主播跪倒在地喊爸爸。
于是,在这种另类的引流方式下,吞吞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
5000人,8000人,20000人,100000人……
仅仅用了十几分钟,直播间的人数就突破了十万人。
而进入直播间的观众们也是舍不得走了。
因为他们突然吃到了一个大瓜。
吞吞面色严肃的说道:“我,得了玉玉症。”
“这是医生给我开具的玉玉症病历证明,还有给我开的一些治疗玉玉症的药物。”
“大家可能并不关心我得不得病,毕竟在大家眼里,我就只是个擦边女而已。”
“但是,大家一定想知道,我得病的原因。因为,那是人为导致的!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的老板!我的上司!吴健良!”
说着,吞吞突然鼻子一抽,眼里流下来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的老板,他就是个人渣!他就个败类!他就是个畜牲!呜呜呜呜呜………”
吞吞哭了十分钟。
“他……他无耻……他下流……他混蛋………”
吞吞又哭了十分钟……
“吴建良……呜呜呜呜……我得了玉玉症,都是因为他………呜呜呜呜………”
吞吞再次哭了十分钟。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而且进来就迈不动腿了,非要把瓜吃完。
直播间的弹幕都快急死了。
“不是大姐你哭个求啊你哭,你倒是说吴建良他到底干什么了啊!”
“呵呵,都哭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抛妻弃子,始乱终弃了呗。”
“楼上的别瞎说!吞吞才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可是我的女神,她是纯洁的!”
“你们都别瞎猜了,话说你们知道吴建良是谁么?”
“吴建良,无良传媒公司老板,手下共有三大公会,一百七十多个小网红主播,其中过千万粉丝数的只有一个,过百万粉丝数的有6个,吞吞就是其中一个。”
“呵呵,也不知道这个女主播是不是在装哭,鳄鱼的眼泪不可信!”
“楼上的,你是不是煞笔啊?会有女人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么?”
……
弹幕激烈的讨论了很久。
曹友辰见热度差不多了,就给吞吞做了个手势,让她继续进行下一步。
吞吞收到信号。
“大家都不要猜了,还是由我来告诉大家真实的事情经过吧。”
“在这之前,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五年前我刚高中毕业以后,家里穷,没有钱供我上大学,而我自己也不想去读大学了,就大老远跑到金城,想着出来独自闯荡一番,而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无良传媒的老板,吴建良……”
“刚开始,一切都很好,他给我和另外几个小年轻女主播提供住宿,提供伙食,我当时还真的以为是遇到了大善人,遇到了大好人,我还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报答他,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呜………”
吞吞又“恰到好处”的哭了二十分钟。
“后来,吴建良他借着工作的借口,就在给我们那些年轻女主播的绿泡泡群里边,发一些暗示性的消息,还有一些很隐晦的挑逗。”
“再后来,他就越发的大胆了起来,甚至开始明目张胆的调戏我的室友,我的室友不堪受辱,当场就甩了他一巴掌,告诉他要辞职。”
“但是那个女孩……我记得很清楚,最后她还是乖乖回来继续上班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洒脱,她开始默默忍受上司的调戏,无论是从语言上,还是动作上,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还要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