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校园争雄

    “所有设备就绪……网络连接完成……测试开始。现在倒数10……9……8……7……6……5……4……3……2……1……0，扫描系统全部启动完成。第一次全面扫描开始，第0001区扫描完成，第0002区扫描完成，第0003区扫描完成，第0004区扫描完成……第1280区扫描完成，第一次全面扫描已经全部完成，没有现任何异常。所有扫描资料已经保存备份，可以随时查阅，档案编号……”

    经过『聆星』一个多月的工作，太阳系内以及周围一光年半径范围的探测监视系统也已经建设完成，通通纳入『聆星』的严密监视之下。地球轨道上所有卫星，包括那个国际空间站的电子系统，都由『聆星』神不知鬼不觉地接手。通过它们，『聆星』还侵入这些国家的网络系统，时刻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昨晚张默和『聆星』联机，第一次将所有系统全部联动运作，目前看来是很成功的。张默心里有了一些底，一旦有外来事物的进入这个范围，他就可以立刻知道。

    断开与『聆星』的连接，张默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实在真的有些累了，整个脑子就像是频的cpu芯片一样，张默觉得自己头顶都可以烧开水了。每天晚上和『聆星』联机，张默都要经历一次这种感觉。这不单是为了全面地掌握信息，也是为了保持与『聆星』的协调度。因为张默的精神强度、精神指数几乎时刻都在增长，所以这项工作显得尤其必要。

    张默终究不是机器，就算他精神已经非常强悍，面对多不胜数的单调的数据处理工作，还是感到异常疲惫。不过一旦张默的精神力足够高，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站起来拉开窗帘，天已经大亮了，又是一天。弄了些东西吃，骑上车，张默慢悠悠地往f大骑去。他特别喜欢骑车慢行时的感觉，也许是初高养成的习惯使然，张默也比较喜欢从家里到学校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

    今天没有遇到像昨天一样的麻烦，走在校园里谁也没有去注意张默，张默倍感身心愉快。经过昨天的喧闹，世界终于平静了！

    坐到教室里还没开始上课的时候，张默遇到一点小事。一个女生找到张默，说自己是张默所在生物工程2班的临时班长，来通知张默一些班上的事情。国庆节快到了，学校会举办一个游园晚会，生物工程的几个班也趁机一起搞一个联谊会，让所有同学准时参加。

    张默没有说什么，只是嘴里嗯嗯两声表示明白了，那临时班长才离去。他可没说要去，至于这位临时班长怎么理解就是她的事情了。张默是肯定不会去的，这种班级活动他一点也不感兴趣。那些同班同学的嘴脸他早就看够了，像张默这样一个老实人，多半被那些家伙像猴子一样耍。现在是大学又不是小学，那般班级体活动一定要参加。大学里的班级意识都比较淡薄，也就是个方便管理的形式。只要考试不挂课，其他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也不管什么班不班的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昨天的那个笑面虎和张默一样都是生物工程2班的。今天见到张默，又向张默示好，张默却全当没有看见。至于他的目的，张默估计是想拉选票，混个班长什么的来当当。

    说到国庆节，张默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林雨的生日是9月30号。是不是要送一个礼物呢？张默琢磨着，随即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余，到目前为止连林雨了一根头都还没有见着呢，只是知道她在经济学院。张默又想是不是去找找林雨，但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更不知道见面以后又该说一些什么。想了想，张默想先是问问林雨的近况……然后……然后就说“再见”！？不行不行，那问问她对f大的感觉，不行那么就问问她对新国际恐怖主义的看法……张默胡思乱想了几分钟，最后没有想出什么可行性方案来。反正都在一个学校，应该会遇上的，张默想到，接着便不再为此烦恼，继续他那在知识海洋扑腾的旅程。今天的目标是结合先前破译出来的百多个上古字，根据相关理论知识进一步扩大战果，争取有所突破。

    下课了，张默等多数人都走出去了，这才停下破译字的工作，起身准备去另一栋教学楼上三四节课。间休息的时间也是张默工作的休息时间，劳逸结合才能取得更好的工作效果。

    走到门口，教室外边闹哄哄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到了出教学楼的大门，现外面堵了不少人。张默可不关心是不是生了什么大事，只想快些挤过人墙。

    就在教学楼门外，俏生生地站着一个漂亮女生。她那双美丽灵动带着些纯真韵味的大眼在人群寻找着什么，许多男生驻足在周围看着那女生的美丽娇靥，眼睛直。当那女生的目光扫过他们时，各自都摆出自以为潇洒的姿势来。可惜这样做没有让那女生的目光多停留哪怕01秒，她要找的人不是他们。但这些人还是没有离去，观望着同时互相打听这个美女的来历，也想看看她要找的是哪个幸运的小子。

    从后面挤上来，张默也看到那个女生了。他刚好认识，不是别人，正是沐晚秋。现是她，张默脸色微变，想要避开已经是来不及了，沐晚秋早就现张默了，一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周围的男生看到沐晚秋找得是张默这么一个人，简直嫉妒如狂。要不是沐晚秋在场，张默多半下一刻就横尸当场了。

    沐晚秋的一句话大大缓解了男生们的情绪，只听她用那甜甜柔柔的声音道：“表哥！你终于出来了！”

    “呃……！！”张默被沐晚秋一声表哥叫得云里雾里的，来不及说什么，沐晚秋拉上他就往前跑。身后道道灼灼目光，张默直觉得如芒在背。

    沐晚秋拉着张默在学校里东弯西绕，在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才停下来。沐晚秋跑得有些累了，气喘吁吁，面颊红红的。

    “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张默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没有丝毫不满情绪，语调有种低声下气的味道。昨天已经被沐晚秋害了一次，可不想再遭殃了。

    “等等让我先休息一下再说。”沐晚秋喘气道。

    张默无可奈何，一脸苦相。他倒不在意上不上课，昨天柯云南给f大校领导都打过招呼，说是让张默自由学习。昨天张默露了一手，在柯云南眼里，张默绝对是一个天才，所以他对张默信心十足，希望他不要限于专业，能更全面地展。柯云南的话那是分量十足，结果就是以后张默逃课什么的，老师们是不会过问的。

    沐晚秋噗哧一声笑出来道：“你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表哥。”

    听沐晚秋又叫他“表哥”，声音又甜又腻，张默直打冷战，生体外壳也差点给肉麻得脱落。心里却想到，还算沐晚秋有良心，给他安上一个表哥的身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男人的嫉妒是相当可怕的，放在世纪的欧洲，张默肯定每天都要面对别人的挑战，直到被杀死为止。

    “有事你快说啊。”张默几乎是呻吟着的说道，他感觉和一个沐晚秋这样美丽的女生相处，比自己和『聆星』联机还要痛苦。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找你干什么？”沐晚秋给了张默一个白眼。

    “那你说吧，我听着。”

    “事情是这样的……”沐晚秋说了不到半句就顿住了，瞄了瞄张默，看他的反应。张默却是毫不受影响，静静地等着沐晚秋把话说完。

    “我呢是艺术学院的，我主要学得是画画和音乐，我们的课很少的，整天就是画画啊学乐理啊学学艺术史什么的……”

    “今天我没课，但是老师昨天留了作业，要我们画一副画……”

    “我实在不知道该画什么，脑子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灵感。后来我就想啊想啊想啊想啊……终于我找到灵感了。”

    沐晚秋说来说去，东拉西扯一大堆，似乎在考验张默的耐性。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模特……”沐晚秋说出最终目的。

    张默傻眼了，愣愣道：“我……模特……？”他实在不明白沐晚秋为什么找自己。

    沐晚秋接着便说明道：“张默你不知道你的形象实在是太有型了，看起来木木的呆呆的惨兮兮的，就像……就像没有领到工资的农民工，不对，是深受应试教育残害的书呆子。还是这个比喻恰当一点。总而言之，成功地描绘你这样一个人物形象对我来说非常具有挑战性。”

    张默一阵无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沐晚秋继续说服张默道：“为艺术献身是件很高尚的事情哦，不要错过机会。像我这样一个美女画家给你画像，你以后说不定因此出名，大红大紫。”

    “那好吧……”张默有气无力地答道，暗想什么大红大紫，不落得鼻青脸肿就不错了。他之所以答应沐晚秋，只是怕这样纠缠下去没完没了，对女生张默一直就很没招。

    “哈……你答应了，好，我们走，跟我去宿舍拿画具。”沐晚秋说着，还鼓励张默道，“张默精神一点，呵呵。”

    跟随沐晚秋身后，周围的男男女女不住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有嫉妒、有鄙视、有惊奇、有戏谑、有愤恨……他们窃窃私语，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嘴里吐出一个个龌龊的词汇。

    作为焦点人物，张默再次体会到了过街老鼠的感觉。以前高中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感觉不怎么好，张默很无所谓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回忆着以前遇到这种事情时候那种羞愤、难堪、尴尬的心情。

    “不要理那些无聊的人。”沐晚秋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有些恼怒地小声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张默想到自己由于昨天的事情才对沐晚秋有意疏远，并没有去仔细观察沐晚秋是怎样的一个人。刚才她的说的话和语气，还有行为方式，留心一下，张默现她某些方面和林雨很像。

    取了画具，在学校里的一个草地上，沐晚秋开始了她伟大的创作。他让张默双手高举向内弯曲，身体向一侧倾斜，脖子右偏，摆出一个很怪异的姿势来，似乎是芭蕾舞演员常做的。芭蕾舞演员做这种姿势很好看，张默来做就不伦不类了。张默觉得这个姿势实在难看，说出自己的看法。

    沐晚秋道：“你懂什么，这叫艺术！你做起来难看，我画出来就好看了。艺术就是要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

    张默真的不懂艺术，被沐晚秋给糊弄住了，以为沐晚秋是什么现实主义画派的。张默本来对艺术的理解很有限，即便继承了若查庞大的知识遗产，他还是这么认为：艺术这个东西就需要和搞迷信一样故弄玄虚。直到张默现沐晚秋抿嘴偷笑，张默知道她又在戏弄自己。不过张默觉得没有关系，他在这种情况下照样可以继续他的破译工作。

    沐晚秋开始动笔，神情变得很平静，目光专注，很快便投入进去，没有再说话。张默也正在破译那些远古字，不过他总是很容易被这些字的相关知识所吸引，进度虽然因此慢了一些，张默还是蛮愉快的。

    两人都做着各自的事情，没有言语，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四周传来的喧闹并不影响这块草地上的安静平和。

    “张默。”不知过了多久，沐晚秋突然叫张默，画笔没有停，目光也还在画板上，很正经地问道：“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被人欺负吧？”

    张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断了工作，轻轻回道：“嗯。”他被沐晚秋的话勾起一些回忆，也没去想她为什么这样问。张默想了想，身体孱弱的自己从小就常被欺负，父母不在身边，爷爷总是教导自己不要和那些人计较，渐渐养成软弱怕事的性格，以后被人欺负更是家常便饭了。回想起来还真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小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却要挨打，后来长大了才明白，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又沉默了一会儿，沐晚秋抬头看着还保持那种怪异姿势的张默，却用另外一种语气道：“本来还指望你能当我的挡箭牌，我被那些男生烦都烦死了，追女生也不谦虚一点。”

    沐晚秋突然转变，张默无法知道沐晚秋究竟在想什么，本来女生真的很难明白的。

    沐晚秋盯着张默继续道：“算了，看你细胳膊细腿的，还是我以后罩着你吧！”

    张默心想，要做你的挡箭牌，少林寺十八铜人来恐怕也不够看。

    “好了，行了，你可以过来了，你还要那样子多久，笑死我了！咯咯……真是个呆子！”应该是忍了很久了，沐晚秋掩嘴大笑。

    还不是你让我做的，张默小声嘀咕，不满的情绪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问道：“画完了？”

    “是的，你来看看。”

    一看之下，张默这个外行也不得不承认沐晚秋画得非常好，真是栩栩如生，神韵十足。不过这副素描的张默的姿势绝对不是现实张默做的那般怪异，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坐姿。这点张默倒不怎么吃惊了。

    沐晚秋没有看到张默吃惊的表情，有些失望。只是觉得张默真的很呆，想着张默刚才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两人收拾了画具，沐晚秋慷慨地道：“走，我请你吃饭去，算是慰劳你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那么奇怪的姿势，你也能坚持那么久……”

    走出没有多远，就现学校里许多人都往一个方向涌去，那里可不是食堂。沐晚秋问了一个女生，结果得知南操场上有人正在比武，一个是大三的学校武术协会的会长，一个是今年的新生叫黄什么的。

    沐晚秋听说是比武就来了兴趣，也不管张默是不是愿意，把画具全部扔给张默，就往南操场跑。张默抱着一堆东西，只好跟上。

    偌大一个南操场上已经挤满了学校，主席台成了擂台。比武的两人此时已经开打。

    大三的武术协会的会长名叫梁振东，是个身材雄壮的大个子，孔武有力。据说他从小就开始习武，这些年在f大是未逢敌手，周围几所高校能和他相比的也就二三个人。他的对手黄晋扬是今年的新生，绝对是个帅哥，五官端正，英气十足，脸上带着一种懒洋洋的笑容，身材颀长匀称，有一米八几。

    双方都有自己的啦啦队，黄晋扬那方女生要多一些，这些支持着呼喊着双方的名字。下面其他的人不管看没有看明白，都跟着狂呼呐喊，场面有些混乱。

    这种场面对专心比斗的两人没有太多影响，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对手身上。梁振东攻击迅猛，一双铁拳像是炮弹一样狂轰滥炸，拳风过出，出阵阵呼啸。可是这种攻击虽然凶猛，打不到目标，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而且这样的攻击也不能持久，梁振东目前就面临这种困境。黄晋扬身似柳絮，无论梁振东攻击如何猛烈强劲，他都轻飘飘地闪到一边，梁振东的拳头连他的衣服边都摸不着。

    “只知道躲闪算什么本事！”梁振东怒喝道。

    “好，我不躲了，我已经玩够了。”黄晋扬停下来道，还伸了一个懒腰。

    “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说大话来吧。”梁振东怒道，双眼恶狼一样盯紧了黄晋扬，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两人同时喝了一声，向对方冲去。两道人影交错，黄晋扬不知怎么地就到了梁振东的身后，一手成爪扣住梁振东的喉咙，另一只手抵在他腰部，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输了。”梁振东泄气道，他是彻底输了。

    黄晋扬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台下一阵欢呼和尖叫。

    有道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张默看那个黄晋扬根本就没有拿出真实实力来。张默身上的生体外壳刚才就感应到一些细微能量波动，最后目标锁定在黄晋扬身上。张默将精神力运到双眼，可以清楚地看到潜伏在他体内经脉的能量流动，这应该就是华武术的真气了。这个黄晋扬应该是一个修炼武术的，至于究竟是个什么水平，没有参考标准，张默很难下一个定论。张默此时才想到人类应该也有一些强者，不知道他们能强到什么境界。通过生体外壳智脑的探测，这个黄晋扬身上显示能量指数为3765，那个武术协会的会长梁振东身上的能量指数也就35，再测量了台下几个人，男生都是1点多的样子，女生则多在1点以下。

    这里说到体内的能量，就不能不说说张默体内的能量。张默经过迪美蓝晶体的改造以后，除了强大的纯强横力量，体内分别还有精神力和元能两种力量。精神力不用多交待，元能则是宇宙的战士对体内修炼出来的能量的统称。元能有许多种类、形式、特性，总体来说元能是比真气高出许多等级的能量形式，更纯粹也更具破坏力。它和真气一样是从体内修炼，但是更多地要吸取的空间的各种能量，在体内转化提纯，转变成符合身体主人特性的元能。这种形式和真气修炼达到先天境界在形式上差不多，但是转化元能的步骤要复杂许多，人类目前的身体是很难承受的。

    “黄晋扬，我来会会你！”

    本来以为这场比武就这么结束了，不想人群后面传来一声清喝。大家斗在寻找声音的主人，一道人影轻轻一跃，腾地就上了两米多的主席台。这也是一个有真功夫的人。

    张默现在的表现就是一个软弱、没用、孤僻、麻木的大学生形象。随着剧情展，在第二第三卷张默将会有第二个身份出现，第四第五卷张默的第三个身份也会出来。每个身份都是在特定条件下出现，思维模式也会随着身份的改变而转变。相信大家会喜欢我们的主角，透露一下，主角第二身份会是一个级冷血杀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