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自我了断的狠劲
刀疤李猛然站了起来。
叫嚣的张建业更加趾高气昂,指着陈最喊道,“干他!”
刀疤李直接抓起一张椅子,朝着张建业狠狠的砸了下去。
椅子顿时四分五裂。
张建业惨叫一声,翻倒在地上,脑袋里一片发蒙。
这个光头,不是长毛的老大么,怎么干我了?
刀疤李抓起一条椅子腿,直接朝着张建业的左腿抡了下去。
咔嚓!
小腿直接被砸折,疼的张建业满地打滚。
刀疤李脸色狰狞的盯着张建业,“闭上你的狗嘴,再让我听到你的任何声音,我打断你另一条腿。”
张建业惊恐的瞪大了眼珠,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死死憋着不敢喊疼。
刀疤李再次跪了下去,对着陈最说道,“小先生,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陈最指了指旁边,说道,“我旁边这位,你可还认识?”
刀疤李朝着昏睡的孟秋月看去,急忙说道,“认识,老板娘啊。”
陈最猛然站了起来,冷声说道,“你的人灌酒又下药,要把我老板娘送给你,你排头一个。”
刀疤李吓的冷汗倒流,一脑袋狠狠磕在地上,“我不知情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交给我,我来处理,一定让您满意。”
陈最冷冷的瞥了刀疤李一眼,没有说话。
刀疤李手提着椅子腿,目光凶狠的盯着长毛,“你搞的鬼?”
长毛早已经吓傻了,心里后悔的要死!
老子也太点背了,怎么惹上了连刀疤李都惧怕的人。
长毛知道刀疤李的手段,如果自己不主动惩罚,将会受到更可怕的折磨。
长毛满脸哀求的伸手说道,“李老大,是我瞎了眼,让我自己来吧。”
刀疤李眯着眼,将手里的椅子腿递了过去。
长毛狠狠一咬牙,朝自己小腿狠狠砸了下去。
左腿的腿骨登时凹陷了下去,这一棍竟然将自己的左腿硬生生砸折了。
长毛疼的满头汗,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刀疤李瞟了一眼,看到长毛那鼓登登的小帐篷,冷笑说道,“你二弟倒是挺倔强啊?”
长毛欲哭无泪!
药吃的猛了,压不下去,这下罪过大了!
长毛把手掏了进去,用力一崴,疼的他直翻白眼。
刀疤李这才放过长毛,捡起地上的椅子腿,走到陈最跟前,“小先生您说吧,废几条?”
陈最看了看昏死的石志明,以及在地上翻滚的长毛和张建业,这事算是过去了。
刀疤李倒是一条汉子。
自己哪怕让他断掉四肢,怕是他也会眼皮不眨的动手。
陈最没再继续深究,把孟秋月搀扶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刀疤李松了口气,知道陈最放过自己了。
但毕竟这件事是因自己起的,抡起椅子腿朝着自己的左臂狠狠砸去,这也算是给陈最一个交代了。
陈最已经走出包间,察觉到刀疤李的举动,皱眉说道,“你就免了,留着胳膊腿来我店里帮忙吧。”
自己以后事多,本就想找个杂工。
这刀疤李行事干脆狠辣,对自己不敢造次,有他守店能省去不少麻烦。
刀疤李听到这话,顿时喜出望外!
这可是来自一名武者的邀请啊,以后有点眼力劲讨得陈最喜欢,跟他学个一招半式的,那可是受用不尽啊!
刀疤李立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好,太好了,我一定尽心尽力。”
陈最摆摆手,“行了,以后别动不动就跪。”
扶着昏睡的老板娘走出酒店之后,陈最看了一眼路边的电动车。
想要骑车把老板娘送回去是不可能了,就站在路边打车。
刀疤李小跑步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挠着大光头挤出笑脸说道,“小先生,您没车把?”
指了指旁边的一辆崭新的凯迪拉克,“这是前段时间刚买的,您不嫌弃就开着用吧。”
陈最意外的看着点头哈腰的刀疤李,这是恶名累累的南城一霸刀疤李么?
“行,那谢了,以后叫我陈最就行。”
刀疤李连忙来到车跟前,把后排车门打开。
陈最搀扶孟秋月过去的时候,刀疤李倒是没伸手去帮忙。
有的忙,是不能乱帮的。
陈最把孟秋月放到后排安顿好,坐上了驾驶位,看着刀疤李说道,“明天来的时候带一身换洗衣服,我给你调配几味药,泡过之后能强筋健体!”
说完,就一踩油门离开了。
刀疤李心里的那个兴奋啊,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这么快就得到好处了。
以后更得尽心尽力啊!
然后像个大马猴似的,嗷嗷叫着蹦了半天。
在开往医馆的路上。
陈最虽然开的很稳,但晃动的车子让大醉的孟秋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快到医馆的时候,哇的一声吐在了车上,衣服上也到处都是。
陈最将车子停在医馆外。
车门都打开通风,然后拿出纸巾,仔细的擦拭着孟秋月身上的污渍。
在医馆打工这几年,他干活做事都是很仔细,任劳任怨不嫌脏乱,哪怕现在拥有仙医门的传承,依旧保留着往常的性格和做事习惯。
孟秋月在包厢被陈最简单处理过,现在恢复了几分清醒。
睁开醉眼迷离的眼睛,看到陈最手里攥着湿巾,低着头,神情专注的擦拭着自己腿上的呕吐物。
滑嫩的肌肤像是白脂玉般细腻温润,但他的神情专注无邪。
孟秋月想到包厢里的惊魂遭遇,感受着陈最的细心体贴,怔怔的看了好一会。
“陈最,你没事吧?我有没有被他们?”孟秋月检查着自己的身子。
陈最摇摇头,“他们没碰到你,我打断了他们的腿。”
“对了,你喝酒挣下来的六万块,放在你包里。”
孟秋月抿了抿嘴,看着陈最擦完自己,又擦完车子,许久之后才幽幽开口说道,“如果你不是舔狗就好了。”
想到白天,自己不惜代价抵押医馆去派出所救他,而他刚出派出所就被苏安琪一通电话给喊走了,心里就烦闷发堵。
陈最神色平淡,语气里透着丝丝冷意,“早就不是了。”
陈最站在车门处,弯着腰,侧着肩膀朝向孟秋月,“来,我扶你回家。”
孟秋月费劲撑起来,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陈最身上。
柔软滚烫的娇躯几乎能唤醒所有男人潜在的野性!
她的俏脸埋在陈最的肩膀上,散乱的发丝拂过他的脖子。
哪怕陈最心如止水,也禁不住身子一僵,脸上露出慌张尴尬的神色。
孟秋月酒劲未过,药性还有残留,此时像极了伊甸园里的那枚鲜艳欲滴的红苹果。
孟秋月对这个陪伴自己好几年的员工,几乎没有任何戒心,再加上药性和酒精的后劲,让她有些亢奋。
孟秋月红唇微启,喷了一大口火辣的气息吹在陈最的脖颈间,“小兄弟,你似乎支棱起来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