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
叶秋桐走进秦译的办公室, 秦译见他进来,也没多废话,直接说:“明后天我要去n城一趟, 下午晚点的时候从公司出发,到下星期一之前都不会回来, 这边还有一些需要变更的行程, 你负责处理接待一下。”
总裁突然出差是很寻常的事, 叶秋桐本不该诧异, 但也许是感冒了的缘故, 他听见秦译要离开的消息,有点恍惚。
反过来想想, 这几天他们不用见面了, 这样也好。
叶秋桐抿抿嘴唇,说:“好的秦总,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
秦译抬起头, 看向他,问:“你声音怎么了?”
叶秋桐笑笑:“有点感冒,没什么事。”
秦译说:“照顾好自己,不要影响到工作。”
叶秋桐回应:“我明白,谢谢秦总。”
秦译挥了挥手, 叶秋桐领了工作安排,退出办公室。
门轻轻带上的那一刻, 秦译下意识追随那道身影, 可很快门板便阻隔了他的目光。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秦译离开了公司。
叶秋桐按照吩咐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一直忙碌到晚上。
他嗓子依旧不舒服, 鼻子也越来越堵, 没什么胃口,去餐厅点了一份粥当晚餐,随便吃了两口。
晚上睡得也不安稳,不是鼻子不通气憋醒了,就是用嘴呼吸喉咙干得要裂开,折腾了一整晚,天终于亮了。
叶秋桐爬起来,洗漱好去上班。
他感觉自己在低烧,但幸好今天是周五,再撑一天就能好好休息。
秦译已经在n城了,今天不会出现,这也让叶秋桐松口气。
工作还是有那么多,但老板不在,心理上能轻松点。
叶秋桐一边偷偷擦鼻子,一边看电脑,搞得有点狼狈。
总裁办的所有人都知道叶秘书感冒了。
李菲然走过来,打量叶秋桐,叶秋桐警觉地问:“有什么事吗,李助理。”
李菲然盯着叶秋桐通红的鼻子,说:“你变丑了。”
叶秋桐:“……”
以为人人跟西施一样,越病越好看呢,他没好气地说:“丑了不正好,省得你每次说我靠脸上位。”
李菲然丢了一板咽喉片到叶秋桐的桌上,说:“快点好起来,你还是好看的时候顺眼点。”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叶秋桐拿起那板喉糖,简直哭笑不得,这人想给他东西,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说起来,这种口是心非的风格有点像秦译,怪不得秦译把李菲然招进来,说不定就是因为惺惺相惜。
叶秋桐想起秦译,心口有点堵。
他还是第一次跟秦译闹成这样,也不算闹,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以往他只要顺着总裁的意思去做就好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没能做到。
而以前秦译不满意,要么用语言讽刺他,要么在工作上折腾他,如此冷处理也是头一回。
叶秋桐叹了口气,开始检讨自己。
他凭啥跟总裁对着干呢,不就是不跟秦启帆说话吗,又不是很难的事,他本来就和秦启帆交集不多。
总裁不高兴,顺着毛摸一摸,这件事不就过去了吗,何必当真,搞成这样。
叶秋桐心里隐隐有些不甘,但他依旧做好了决定,等星期一秦译回来,自己去道个歉,服个软,把这件事翻篇。
毕竟总裁是他的衣食父母,给他双倍工资,即使做不到拿人钱财□□,也不能给人添堵。
叶秋桐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继续工作,感冒的症状越来越明显。
给合作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都听出来了:“叶秘书,你好像病得很严重啊。”
总裁办的其他助理也看到了,有人过来劝他:“叶秘书,你要不请个病假?”
叶秋桐摆摆手,说:“只是普通感冒,七天自然就好了,没什么事。”
感冒请假太亏,今天是周五,熬到下班就好了。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叶秋桐无心加班,匆匆忙忙离开公司。
他绝对发烧了,身体发冷,脸颊发烫。叶秋桐回家途中去药店买了一只体温计和退烧药消炎药,等到了家,他才发现自己脑子懵了,忘记解决晚饭问题。
叶秋桐望着体温计上明显偏高的数字,懒得出门觅食,而周末用餐高峰时段,叫外卖也要等半天,于是他认命地爬起来,从他贫瘠的厨房里翻出一包泡面,给自己煮着吃。
其实他根本感觉不到饿,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勉强吃一点东西。
折腾完这些,叶秋桐吃了药,把自己丢进床铺里。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还是不舒服。
说是入了秋,白天的气温不低,温差变大,屋子里的温度没有降下来,刚开始睡得发热,后面入了夜又凉快起来,睡着睡着又发冷。
叶秋桐本来就是伤风,一热一冷,身上湿了又干,越发难受。
感冒痊愈只需要七天,他默默在心里念着,也没别的办法,把最严重的头两天撑过去就好了。
理智知道,生病的时候感情上总有点脆弱。
要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打拼,在家里啃老,现在病了还能有口热汤喝。
叶秋桐无声地叹气,强迫自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继续睡觉。
又过了一会,迷蒙的睡梦中,他听见一阵奇异的声响,一下一下吵得他心里慌乱。
他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想忽略那个响声,却发现完全没用,声音更大更持久了。
叶秋桐强迫自己睁开眼,这才意识到是门铃在响。
天呐,这种时候会有谁来。
门铃像催命符一样始终不停,叶秋桐用尽浑身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连拖鞋都懒得穿,踉踉跄跄地走到门边。
他四肢发软,握住门把手,扯了好几次才把门拉开,昏昏沉沉地看向门外的人,刚想问:“谁啊。”
到嘴边的话没了。
他看到秦译站在门口。
叶秋桐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可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梦中的秦译看见叶秋桐开门,皱起眉头,说:“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太没防备心了。”
原来不是做梦,一开口就是批评,是真的总裁。
叶秋桐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笑容:“秦总,你不是在n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秦译打着领带,衣着规整,看起来刚从正式场合赶过来。
他望着叶秋桐,没有说话。
秦译在四个小时之前,确实在n城。
那天从研发中心回来,他不想面对叶秋桐,便调整工作安排,去往n城。
可在走之前,他发现小秘书病了。
虽然那时看起来不严重,他心里总惦记着。
今天下午,他抽空给许睦发了个消息,问他叶秋桐的情况。
许睦立刻回复:“叶秘书啊,病得厉害啊,从早上开始拧鼻子,鼻尖都红了,说话也哑着嗓子,眼睛水汪汪的,肯定在发烧,真是一个小可怜。”
秦译知道许睦肯定有故意夸大的成分,可他还是放不下心。
只是一个感冒而已。
他却立刻着手安排别人接替他,直接赶到高铁站,坐最近的一趟车回到s城。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叶秋桐门口。
叶秋桐见秦译又不说话,疲惫再次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现在没有精力应付无嘴总裁,说:“秦总,不管有什么事,我今天请个病假,星期一再处理吧。”
他的声音果然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皮肤苍白,脸颊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一看就是体温过高的表现。
叶秋桐说完,准备关上门。
秦译却不让,他挡住即将合上的门板,往屋子里迈了一步。
叶秋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因为手脚无力,没有站稳,眼见着身体摇晃,就要倒下去。
秦译伸手扶住他,一把将他抱起来,用后背抵住门板,关好门。
无嘴总裁虽然不说话不解释,但行动力超高,他抱着叶秋桐往屋子里面走。
叶秋桐彻底被吓清醒了,结结巴巴地说:“秦总,你要做什么。”
秦译没想到只走了几步便到了这套房子的尽头,他抱着叶秋桐,看着中间的床铺,一言难尽地说:“你这里可真小。”
叶秋桐:“……”
现在是嫌弃他房子小的时候吗?这里是他刚毕业时租的,当时他一个大学生,在s城这种高房价的地方,租一套一居室已经很不错了好吗,只是他住习惯了,即使工资高了也没换。
叶秋桐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病的,他干脆闭上眼睛,靠在秦译的胸膛,说:“我头晕,让我歇会。”
秦译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高得不正常,走到床铺边,把叶秋桐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像对待珍宝,生怕摔坏了。
秦译给叶秋桐盖好被子,问:“吃药了吗?”
叶秋桐闭着眼睛点点头。
秦译的手抚过他的额头,轻声说:“先睡会。”
本来只是一个感冒,没什么大不了的,却因为身边有个人关心,叶秋桐变得脆弱起来。
他睁开眼,望着秦译,无意义地喊:“秦总,你快回去吧。”
秦译拍拍他的脸颊,说:“有什么等病好了再说,先好好休息。”
叶秋桐这才重新闭上眼睛。
他吃了药,又很累,无暇顾及其他。
秦译见叶秋桐睡着,替他掖好被子,这才起身打量这套房子。
说实在,真够小的,就一室一厅,在秦译眼里勉强能转个身。
给叶秋桐那么多薪水,也不知道花到哪里去了。
秦译走到客厅里,看到茶几上放着半碗泡面,皱起眉头。
也许是知道旁边有人守着,叶秋桐这一觉睡得平和又安稳。
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叶秋桐出了一身汗,体温降了下去。
身体舒服了,饥饿感便冒出头,刚才那碗泡面他只吃了一点,到了半夜悠悠转醒。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转过头,身侧不远处莹莹闪着一点光亮。
有人坐在床边看手机。
叶秋桐惊讶地睁大眼睛,开口说话:“秦总,你还没走?”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秦译伸手打开床头灯,在橘黄色的灯光里看着他,问:“好些了没有?”
叶秋桐点点头。
秦译倒来一杯水,扶起叶秋桐,一手托着他的脊背,一手将水杯凑到他的唇边。
叶秋桐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水杯,说:“我自己来。”
他的手还有点发软,捏着杯子不太稳,秦译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帮助他喝水。
叶秋桐非常不好意思,他连喝水都要总裁帮,是不是太娇气了。
秦译感觉贴住叶秋桐脊背的手一片潮湿,他见叶秋桐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说:“你换套衣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垫垫肚子再继续睡。”
叶秋桐越发惊讶。
秦译去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放到叶秋桐身边,转身去往厨房,叶秋桐迷茫地看着总裁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叶秋桐刚把汗湿的衣服换下,还没来得及往身上套,秦译便端着一碗面走进来。
昏黄的光线照在白皙的皮肤上,营造出一种温润如玉的氛围感,腰身的曲线如此完美,像雕刻而成的艺术品。
更要命的是,灯光把肌肉的纹理与骨骼的沟壑照得一清二楚。
秦译顿住。
叶秋桐赶紧穿好衣服,看见总裁手里的碗,同样愣住。
秦译恢复动力,把面条塞进叶秋桐手里,说:“吃点东西。”
叶秋桐低头,清亮的汤汁里泡着根根分明的面条,上面盖着一颗荷包蛋,透过白嫩的蛋白,可以看到金黄色的蛋黄在隐隐流动,吃起来绝对又嫩又滑。
旁边还有一些卤牛肉,切成规整的薄片,点缀着翠绿的葱花,看得人食指大动,比他之前吃的那碗泡面豪华多了。
叶秋桐捧着面碗,眼巴巴地看向秦译,问:“秦总,这面不会是你做的吧。”
答案不言而喻,可他的家里没有这些食材啊。
秦译说:“我拿了你的钥匙,出了一趟门。”
原来如此,叶秋桐又问:“你吃了么?”
秦译有些不耐,命令他:“别多话,赶紧趁热吃。”
叶秋桐这才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好好吃,叶秋桐病了一场,嘴里没有味道,依旧能感受到面条的顺滑,汤汁的鲜美。
他一边吃一边感动,秦译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不仅陪着他,还照顾他,给他做东西吃。
之前的不愉快,叶秋桐忘得一干二净,此时他在心里大声宣布,总裁是世界上最贤惠的资本家。
生病也很消耗体力,叶秋桐把面吃完,觉得活了过来,他坐在床上舒服地叹气,贤惠的资本把面碗拿走,又扯了一张纸巾,上手给叶秋桐擦嘴。
这就太过了,叶秋桐脸红:“我自己来。”
叶秋桐全程没有下床,秦译收拾好一切,才再次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秦译说:“继续睡吧。”
总裁的语气太温柔,令叶秋桐精神恍惚,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一点多了,让秦译回去也不现实。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
秦译拦住他,问:“怎么了?”
叶秋桐说:“秦总,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睡外面。”
外面那间小客厅只有一张沙发,叶秋桐说话嘶哑还带着鼻音,状态只是比刚才强了点,还在病着,睡沙发也不适合。
秦译把他按回床铺里:“别折腾,好好睡觉。”
叶秋桐有点急了:“那你怎么办。”
总裁那么矜贵的一个人,出差都龟毛得要死,房间一旦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他就立刻换酒店,让他在这么小的出租屋里受委屈,没有地方休息,刚才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太怠慢了,叶秋桐怕自己要折寿。
秦译俯下身体,望着叶秋桐的眼睛,突然屈膝跪倒床铺上,拉开被子,长腿一迈,在叶秋桐身侧躺下,说:“这样可以了吧。”
叶秋桐怔住,第一反应是:“我要是传染给你怎么办?”
秦译深深看着叶秋桐,没想到他的关注点这么偏,说:“要传染早传上了。”
好像也是,叶秋桐小声说:“都怪我的床太小了。”
秦译:“……”
“别说话了,睡觉。”
再让叶秋桐说话,他会忍不住想歪。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幸亏枕头不止一个,气温也不低。
秦译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给叶秋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没有再发烧了,说:“继续睡,你还病着。”
叶秋桐侧身靠在枕头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瞅着秦译的肩膀胸膛与腰腹。
离得近了,更加能体会到秦译身材很好,高大又矫健,压迫感十足,整个床铺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狭窄。
要不是他鼻子堵住,应该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叶秋桐身体发烫,心想,自己不会又发烧了吧。
秦译偏头,看见叶秋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因为生病而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亮晶晶,被这么盯着,秦译的喉口发紧。
秦译说:“快睡觉。”
叶秋桐可怜兮兮地说:“秦总,你好凶。”说完,他往秦译身边蹭了蹭,小声嘀咕,“一时半会睡不着。”
秦译也不想凶巴巴,只是想掩饰此时淡淡的尴尬与心痒。
他望着乖乖向他靠拢,无比温顺的叶秋桐,思考片刻,低声说:“那我们聊聊吧。”
秦译同样侧过身,胳臂撑在床铺上,支着头,面朝着叶秋桐。
叶秋桐抬起眼睛,看向秦译深邃的眼睛。
两个人距离如此贴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叶秋桐听见秦译说:“首先,进行第一个议题,那边那个娃娃是什么,为什么脑袋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叶秋桐:“……”温也不低。
秦译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给叶秋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没有再发烧了,说:“继续睡,你还病着。”
叶秋桐侧身靠在枕头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瞅着秦译的肩膀胸膛与腰腹。
离得近了,更加能体会到秦译身材很好,高大又矫健,压迫感十足,整个床铺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狭窄。
要不是他鼻子堵住,应该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叶秋桐身体发烫,心想,自己不会又发烧了吧。
秦译偏头,看见叶秋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因为生病而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亮晶晶,被这么盯着,秦译的喉口发紧。
秦译说:“快睡觉。”
叶秋桐可怜兮兮地说:“秦总,你好凶。”说完,他往秦译身边蹭了蹭,小声嘀咕,“一时半会睡不着。”
秦译也不想凶巴巴,只是想掩饰此时淡淡的尴尬与心痒。
他望着乖乖向他靠拢,无比温顺的叶秋桐,思考片刻,低声说:“那我们聊聊吧。”
秦译同样侧过身,胳臂撑在床铺上,支着头,面朝着叶秋桐。
叶秋桐抬起眼睛,看向秦译深邃的眼睛。
两个人距离如此贴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叶秋桐听见秦译说:“首先,进行第一个议题,那边那个娃娃是什么,为什么脑袋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叶秋桐:“……”温也不低。
秦译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给叶秋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没有再发烧了,说:“继续睡,你还病着。”
叶秋桐侧身靠在枕头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瞅着秦译的肩膀胸膛与腰腹。
离得近了,更加能体会到秦译身材很好,高大又矫健,压迫感十足,整个床铺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狭窄。
要不是他鼻子堵住,应该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叶秋桐身体发烫,心想,自己不会又发烧了吧。
秦译偏头,看见叶秋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因为生病而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亮晶晶,被这么盯着,秦译的喉口发紧。
秦译说:“快睡觉。”
叶秋桐可怜兮兮地说:“秦总,你好凶。”说完,他往秦译身边蹭了蹭,小声嘀咕,“一时半会睡不着。”
秦译也不想凶巴巴,只是想掩饰此时淡淡的尴尬与心痒。
他望着乖乖向他靠拢,无比温顺的叶秋桐,思考片刻,低声说:“那我们聊聊吧。”
秦译同样侧过身,胳臂撑在床铺上,支着头,面朝着叶秋桐。
叶秋桐抬起眼睛,看向秦译深邃的眼睛。
两个人距离如此贴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叶秋桐听见秦译说:“首先,进行第一个议题,那边那个娃娃是什么,为什么脑袋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叶秋桐:“……”温也不低。
秦译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给叶秋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没有再发烧了,说:“继续睡,你还病着。”
叶秋桐侧身靠在枕头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瞅着秦译的肩膀胸膛与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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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译偏头,看见叶秋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因为生病而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亮晶晶,被这么盯着,秦译的喉口发紧。
秦译说:“快睡觉。”
叶秋桐可怜兮兮地说:“秦总,你好凶。”说完,他往秦译身边蹭了蹭,小声嘀咕,“一时半会睡不着。”
秦译也不想凶巴巴,只是想掩饰此时淡淡的尴尬与心痒。
他望着乖乖向他靠拢,无比温顺的叶秋桐,思考片刻,低声说:“那我们聊聊吧。”
秦译同样侧过身,胳臂撑在床铺上,支着头,面朝着叶秋桐。
叶秋桐抬起眼睛,看向秦译深邃的眼睛。
两个人距离如此贴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叶秋桐听见秦译说:“首先,进行第一个议题,那边那个娃娃是什么,为什么脑袋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叶秋桐:“……”温也不低。
秦译把大部分的被子都让给叶秋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没有再发烧了,说:“继续睡,你还病着。”
叶秋桐侧身靠在枕头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而是瞅着秦译的肩膀胸膛与腰腹。
离得近了,更加能体会到秦译身材很好,高大又矫健,压迫感十足,整个床铺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狭窄。
要不是他鼻子堵住,应该还能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叶秋桐身体发烫,心想,自己不会又发烧了吧。
秦译偏头,看见叶秋桐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因为生病而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亮晶晶,被这么盯着,秦译的喉口发紧。
秦译说:“快睡觉。”
叶秋桐可怜兮兮地说:“秦总,你好凶。”说完,他往秦译身边蹭了蹭,小声嘀咕,“一时半会睡不着。”
秦译也不想凶巴巴,只是想掩饰此时淡淡的尴尬与心痒。
他望着乖乖向他靠拢,无比温顺的叶秋桐,思考片刻,低声说:“那我们聊聊吧。”
秦译同样侧过身,胳臂撑在床铺上,支着头,面朝着叶秋桐。
叶秋桐抬起眼睛,看向秦译深邃的眼睛。
两个人距离如此贴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
叶秋桐听见秦译说:“首先,进行第一个议题,那边那个娃娃是什么,为什么脑袋上还贴着我的照片?”
叶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