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独孤我疼
白萦身后约莫站着有十几个苗疆人,七八个黑袍的,七八个蛊女,在白妙的一声令下,全部都扑过去要救白萦。
用慕十七那话就是,这苗疆都一群把白萦这圣女当做神供奉着的,这会有人要杀他们的神了,他们能干瞪眼看着吗?
圣女死了,苗疆的神也就死了,没了神的庇佑,苗疆就完蛋了。
她瞧着,有了这白萦做圣女,那苗疆才会完蛋了呢。
可是他们这会儿围攻独孤宸,她看着就十分不爽了,提着匕首就冲了过去:“你们的对手是我!”
又是一场大混战,这边虽然只有慕十七和独孤宸两人,可就是单单她们两人就已经足够对付这群苗疆之人了。
独孤宸想要杀白萦,所以这会谁拦他,他就先砍杀了谁,那浑身的煞气想遮也遮不住。
白萦觉得自己之前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原来这个人当真生气了起来动了杀意会如此地吓人。
她怕了,惧了,便生了要逃的心思。
可独孤宸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她自己送上门来让他替慕十七报仇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她给逃了。
白萦施展着轻功要逃,独孤宸便施展着轻功追了上去,也就十来步的距离,白萦就被他给追到了,那长剑结结实实地透过挡在白萦面前的一个替死鬼同时也戳进了白萦的身上。
白萦暮然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中了这一剑,那软剑居然能快到穿透那人的身体定在了她身上。
独孤宸之前不用这些个恐怖的招数,那是因为他嫌弃脏,可这会呢,想要替慕十七报仇的心已经凌驾于他那爱干净的毛病之上了。
使出了一招大招,愣是用他那逆天残暴的内力把手里的软剑穿透一个人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那白萦身上。
别说白萦这会儿露出那般吃惊的表情了,就连唐十一也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叫了声好。
佩服,实在是佩服啊!
他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和独孤宸之前的差距,那就是人和神的差距,别说这辈子了,他再来个几辈子也赶不上他,因为这人的身手简直不是人!
独孤宸有条不紊地那素净的帕子擦了擦那剑柄上的血迹,然后那修长的手指才又去握住那剑柄,把那软剑从白萦身上拔了下来,一脚踹在那白萦的胸口处,对着她那白净的手腕就狠狠地踩踏了下去,想要把那手腕碾压给粉碎。
白萦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引来了那群苗疆之人。
那苗疆的群人一瞧他们圣女被人往死里虐的情景都暴怒了起来,豁出去了性命要和独孤宸去拼命。
那几个黑袍者又放出几只毒蜘蛛来,慕十七扯着唇看着他们做这些没用的事,蜘蛛根本就靠不了她的身。
却不想那些个人不是把蜘蛛放过来咬她们,而是让这些个蜘蛛去咬自己的脖子,然后那些个蜘蛛就趴在了那些个人的脖颈之上。
“额,他们这是在自杀?”唐十一挑了挑唇道。
慕十七视线落在那些个黑袍的身上,眉头紧锁,看了半天道:“这是苗疆的巫术,人与蜘蛛同体,那些个蜘蛛是青山鬼蛛,覆在人的身体上,毒液进入人的身体,人就会得到蜘蛛般敏捷的行动能力,且五感超强,因为被那些个蜘蛛的毒液进入身体后人的身体会出现异变,活不过一个时辰。所以,这也算是苗疆的禁术。所以,你说的没错,他们这么做也就等同于在自杀!”
慕十七那话音刚刚落下,那边那几个黑袍者就已经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动作敏捷地同时扑向了独孤宸。
独孤宸那脚还碾着白萦的手腕,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色。
“独孤,我疼!”白萦那轻纱裙子已经被褪到了肩头,露出呼之欲出的白嫩胸脯,大腿也露出了大半截,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媚态。
可独孤宸眼里她这般模样就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慕十七也追在那些个黑袍者身后过来了,看见那地上躺着还不忘魅惑独孤宸的白萦,眸子里带着丝丝冷笑,道:“你绝了你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吧!他独孤宸是我的,要怪就怪你把那些个龌蹉的心思动到了他身上。”
抬起手里的匕首就刺向那冲上来的黑袍者,那白妙看出了独孤宸的软肋是慕十七,如果想要救出圣女,就只能从那女人身上寻找突破了。
嘶哑的嗓子突然响了起来:“你们所有人都攻向那个女人,杀了她!”
果不其然,那几个黑袍同时冲向慕十七时,独孤宸那边就立刻松开了踩在白萦手腕上的脚,提着剑转身就去救慕十七。
白妙这一次赌对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在乎慕十七,最最在乎的人就只有慕十七。
就算是知道以慕十七的身手足以对抗那些个黑袍者,可他还是会担心她,这就是他的宿命,一辈子都为她而活着的宿命。
白妙得了机会,与几个苗疆人相对一视,迅速地上前架起了白萦,扶着她上马就想要逃。
那几个黑袍者极为难缠,动作敏捷且不说,那眼力和耳力也变的灵敏了起来,慕十七有好几次那匕首都没能砍到他们的要害之处。
突然身后发出咻咻的几枚短箭,慕十七身侧那黑袍者应声而倒,她微微一侧脸,看见冷御那小子脸上挂着憨傻的笑:“师父,我来帮你。”
说完又举着那手腕上的袖箭对准那些个被鬼蛛同化了的黑袍者射了过去。
这会儿唐十一负责照顾玉昔,鹤羽负责照顾独孤泊,冷御觉得自己不能再一直躲在她们身后做乌龟了,想着自己身手虽然不行,可这不是暗器袖箭玩的不错嘛?
所以就抬手发动机关,给那些个黑袍者的后心结结实实的来了几箭。
慕十七这边虽然是他帮不帮手都一样,可又不好打击这孩子的积极性,扯着嘴角朝着他笑了笑。
冷御就好似被人泼了一大桶鸡血似的,抬着袖箭咻咻地又来了几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