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谁惹火了
最终要的是,她嗅到了机关暗器的味道,一种天生一眼就能瞄出机关暗道的天赋。
这种逃生的机关暗道断然不会建在最前面,而是越往后越隐蔽越好。
她视线落在大殿之中那刚刚锁着老和尚的玄铁椅子上,就譬如那椅子,没有谁会在大殿之中摆放一个玄铁的椅子,而玄铁是机关暗道最常用的材料,因为它最容易烧铸打磨成型。
另外这椅子的形状也太特别了些,代替平常椅子那四条腿的是铁片围得严严实实的方形的铁柱子,她拿手敲了敲附耳上去,中空,且内部构造复杂,应该镶嵌着某些机关扣件。
她用手推了推,纹丝不动。应该不下于千斤重,一把椅子,大殿里的一把玄铁椅子,弄的这般沉重,内部弄得这么复杂,不是太多此一举了吗?
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除非那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大殿里唯一不能让人知道的估摸着也就是那可以逃生的机关暗道了。
她推不动,楚家也不可能有人能推动那沉重的玄铁椅子。人力不可为,那就只能是机关控制了。
而机关控制的点绝不会离那椅子有多远,这与那斗药大会上的机关椅子恰恰相反。毕竟是逃生用的东西,谁还能在大门口安放一个机关控制来控制这椅子不成?
所以,她断定了这一切后,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楚家的人能折腾出什么了不得吓死人的机关出来!
她凑近了那椅子看几眼便发现了椅子背后的机关,玄铁铸成的麒麟脑袋上的那个球是个活的。轻轻按了下去,那椅子底下的机关就转动了起来,很快那椅子背后的一块大青石板就出现了一个倾斜的入口。
慕十七扯了扯唇,看着那黑洞洞的入口,而后对上了独孤宸那双带着打量的黑眸娇俏地一笑:“傻子,咱们出去吧。”
慕十七先是把那和尚一把扯了过来,抬手推了下去,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扶着独孤宸跳了下去。
待入了那黑洞洞的暗道以后,她才探手向那独孤宸的怀里摸了过去,小手冰冰凉凉的引得独孤宸一阵舒服的叹谓声起,充满磁性地声音低低沉沉地叫了声:“十七!别惹火。”
“谁惹火了,我只是要掏个火折子出来照明。”慕十七被他那滚热的胸膛一烫,手指微微一缩,想要缩回去。
可某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那小手,不让她逃走,她挣脱了几下却没挣脱开来。
慕十七那透亮的双眸猛地抬了起来,充满惊喜地看向他:“独孤宸,你的毒解了吗?”否则这人哪有这力道困住她的。
独孤宸轻轻地凝眉,微微低首去看向怀里的小丫头,小脸许是被那火给熏的,红彤彤的却依旧美的很。果然这姑娘,不管在多么狼狈的情况下,都能诱惑着他,让他想要低下身子咬她一口才觉得浑身舒畅呢。
抓着她那小手往嘴边凑了凑,道:“有你这个神医在,我自然不会有事。”他刚刚只不过是一时被毒性冲昏了头,身子才软趴趴地不能动弹,自己已经开始在体内运功逼毒了,逼了一半这丫头就好似小兽似的冲了进来了,他都说自己没事了,这丫头还是硬是给她塞了解毒丹。
那般珍贵的药丸子,她倒也真是舍得。
这般拙劣的毒药,她竟然给他用上了那么精贵的解毒丹。
慕十七开心地努着嘴道:“你个傻子,快放开我,得找到机关按钮把这入口处合上,不然那火势马上就烧过来了。”
独孤宸眸色微敛,低低沉沉地嗯了声。
抬手就撑在了慕十七左后方的墙壁之上,身子微微向前倾着,慕十七被他一个大步就逼到了墙角,微微仰着小脸去看他,却因着没有光亮的原因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那俊脸慢慢压了下来,又紧张地拿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独孤宸,别闹了,找机关要紧。”
独孤宸低低沉沉地一笑,突然间凑到她的耳边道:“我就是正在找机关呢,你以为我想干嘛呢?小东西,乱想什么呢!”
他那话音刚落,慕十七就听到耳边一阵机关震动的声响,然后微楞之间,脑门上被某人的长指轻轻戳了一下:“小东西,你那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那机关合上之后,慕十七眼前一是一片儿昏暗,什么都看不见,她下意识地去拉独孤宸的手臂,整个人都被他环在了怀里,还没来得及回他那逗弄她的话呢,那唇瓣就被人碾了上去,呜呜咽咽之后。
就听着那耳边有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缠人,就这般想我,一刻都等不及往我怀里扑了过来了”
慕十七只觉得脸颊都被他说的滚烫滚烫的发热了,小声耍着别扭道:“你快放开我,谁往你怀里扑了。”她那是一时没适应这黑暗,才习惯性地去拉扯身边的东西的,是他往她面前凑才对!
独孤宸没如以往那般把她困在怀里不松手,当真就放手让她从自己怀里出去了。
可慕十七眼前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顺着墙摸着往前走了几步,没走几步,又跌入了一个怀抱,不用多问,就知道是谁了。那气息只有他才有。
“独孤宸,你干嘛!”慕十七微微带着娇怒道。
独孤宸扯着嘴角,一本正经道:“哎呀,怎么又抓到一只投怀送抱的小狐狸,我该不该亲下去呢?”说话间,那微凉的薄唇又抵了上去,又是一阵气喘吁吁。
慕十七在黑暗里简直没任何的防备待他靠近时才发现已经迟了,呜咽着只能承受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热情。她这会总算能体会玉昔没事就被唐十一抵住了欺负的感受了,压根就没办法去反抗嘛。
她得了自由,赶紧地拿手去推搡他那火热的胸膛。
“十七,别动,我身上好像还有一种毒没解,这是好难受。”独孤宸本边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有意无意地在她耳边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