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4年7月1日
干了这碗孤独,
等明天起风的时候。
你哼唱的不知名的曲调,
我想那是青春或者绝望,
你爱我自由的灵魂随处飘荡,
我却不敢品这杯浓墨重彩的喧嚣。
一个人的时候也觉得闹嚷嚷,
人群里也从来不敢回头望。
我爱这盛夏焦灼的烈阳如荼似火,
蒸发掉我不明就里的悲伤,
也爱突如其来的每一场狂风暴雨,
它让我波澜起伏的心重获平静。
说这么多还不如说我爱我,
我爱我的无知和狂妄,
爱我的落魄和流浪,
爱我看似自由却被禁锢的心,
在随处可见的凉风里徜徉。
我的绝望和希望更迭交替,
像头顶湛蓝的天空,
忽然灰暗,
忽然明亮。
第2024年6月30日生活记
《我婆的豆花泡馍》
豆花泡馍的魅力, 在烟火人间中传递。
岁月流转情不移,沧海桑田爱不渝!
这是扶风名小吃,炸油糕。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味道。
这一口是我对于家乡的执念之一,豆花泡馍也是我对于家乡的执念之一,也是我心底某种特殊的记号。
就这么一淋一浇,家乡的滋味也就来了。
我要带着这些吃食去看一个人。
我来的时候,我婆正铺着塑料纸在地上睡着呢,所以我也就盘着腿和她席地而坐。
上次给她拍的照片也被她包在袋子里,挂了起来。
这不是一碗普通的饭,而是一碗饱含感情的豆花泡馍。我手上的这个凳子,其实是我婆的枕头,在我们的轮番劝说下,我婆终于开始干饭。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的让我先吃。
这是她的肚兜,像不像我们刚刚学会吃饭的宝宝们,但是她的这个物件也和她的人一样,苍老得不像模样。
我婆逢人到处炫耀我给她拍的照片,别人就说那让娃们也给我拍一张吧。
我婆回答道:“可不敢费娃们的胶卷了。”
她怕我热,正在到处翻腾着给我找扇子,扇子终于扇上了,你们看她看着我那宠溺的眼神。
我婆的白糖罐罐,安排赶快给我喝糖水。给我喝完糖水之后,我婆终于开始干饭了。
这是我婆她兄弟给我婆邮下的药,我婆说看哪个能吃,叫我给拿一些带走。
你看我婆这干净利索的九十二年的人生,又到了说再见的时候啦,我婆又让我把油糕给娃拿回去,我不要。
我婆长命百岁,天天开心哟。
第2024年7月2日
有了孩子之后,我的力不从心有时候快要将我吞没。
上高中的时候我被一帮子人渣女生校园暴力了,我不愿意回忆,就当是没有发生过。
可是根本不行,二十一年了,至今想起仍然历历在目。
那个又肥又恶心的寸头女鬼坐在二层的架子床上,用她那白色帆布鞋朝我的脸上踩了一脚。
另外一个高中起就1米48的身高发育的像个荡妇一样的女鬼扇了我一巴掌。
还有一个1米7几的女妖怪指着中指对我羞辱。
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竟然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敢奋起反抗。
小时候只要我和小伙伴打起来,基本都是我的错,我妈会说:人家为啥不和别人打架,就和你打?
以前不理解我妈为啥要这样说,而不是去了解这个事情的是非黑白,给我支撑和后盾。
当了妈妈之后才明白了她。
每天的琐碎事情和经济的拮据,婆媳之间矛盾,家庭复杂的关系。
都几乎把一个初为人母,初为人妻的姑娘消耗殆尽,哪还有精力和心境去决断小孩子们之间的嬉笑哭闹?
后来我只要和同学发生争执从来不告诉父母,因为情绪之后的指责更让人崩溃。
我在小的时候崩溃过无数次,我甚至小刀子划过胳膊都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
我在上大学期间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只能靠卫生纸蘸水弄湿塞在耳朵里,才勉强能睡上一觉。
但是后来好的一点是,高中被霸凌后爸妈去给我撑腰,在上大学后的那两场霸凌里我像只斗鸡一样的抻头反抗,换来了那些女的牛鬼神蛇,再不敢对我造次和上蹿下跳。
我深刻的认识到的一点就是,越是身处底层越是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投机钻营蛇鼠一窝,同仇敌忾,无所不用其极的尖钻刻薄的对待只是平行线上的一类人。
这似乎是底层固化了的生存法则。
这类人在精神层面上毫无追求,只能借助内心的善妒和阴郁,不断释放邪恶的基因,用以证明自己是有思想的。
这些龌龊狭隘上不了台面的思想是他们和动物之间的本质区别。
我无法改变只能接受。
我认为这不是无奈,更多的是清醒。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我的孩子们在受到伤害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我,并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这是个课题,也是我作为妈妈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