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泄愤
章天无奈之下,只得坐上了黄涛的汽车。
汽车在路上疾驰,车上的两人则是始终保持着沉默。最后还是章天率先开口道:
“涛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老这么端着搞得我心里很没有底!”
只见黄涛“嘿嘿”一笑,说道:“到底还是章老弟有眼力劲儿,不错,我的确找你有事情说,但是不方便在现场说!”
“是因为赵一川么?”章天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不错!”黄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赵一川的身份不简单,他是野狼集团的总经理,实打实的堂主心腹!”
“所以,你平时跟他打交道的时候多留点心眼儿,别什么都跟他说!”
“我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章天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奇的问道。
“我黄涛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看人这块儿还是挺准的,我觉得你能成大事儿,所以不想让你那么早就死!”黄涛甩给章天一支香烟说道。
“有什么分别么?三个月之后,我不是一样中毒而亡,无论刺杀白凌天成功与否,我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章天摊了摊手,随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猛抽了一口说道。
“别这么悲观嘛兄弟,往往事情到了最后都会出现转机的!”黄涛说笑着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还是和你看好你的!”
“多谢你了!”章天由衷的说道。
“客气了,以后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尽管跟我说,兄弟能帮到的绝不推辞!”黄涛咧嘴一笑,随后又将汽车的油门轰到最大。
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章天的家中,章天下车之后指了指房门,道:
“不进来坐一会儿么?”
黄桃咧嘴一笑,说道:“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说罢,冲着章天摆了摆手,一脚油门便不见了踪影。
“这个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的。”章天对黄涛的状态着实有些摸不清,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
打开房门之后,叶晶晶和仰若兰依旧在屋子里等候着他的归来,看到章天平安无事之后,两个女人这才稍稍的放心。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叶晶晶依旧是第一个前去。仰若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却是止不住的关怀。
“放心吧,我没事,只是一个朋友找我聊了几句。”章天微笑着说道,而后又转头看向仰若兰:
“兰姐,你跟我出去一趟吧,有个人我想让你见一见!”
“什么人?我也先去!”不等仰若兰说话,叶晶晶连忙说道。
“好吧,那就一起去!”章天点头都同意道。
就这样,三人坐上一辆汽车,朝着白凌天给到的那个地址驶去。
“章总,我们这是要去见谁啊?”路上,仰若兰有些担心的问道。
章天神秘一笑,说道:“去见一个你做梦都想见到的人!一个你这辈都忘不了的人!”
仰若兰看着章天一脸神秘的样子,满是狐疑的又看向叶晶晶,只见叶晶晶也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很快,汽车便驶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被人呈包的仓库,此时正有七八个男子叼着香烟不断的在外边巡逻。
章天三人下车之后,立刻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叶晶晶神色紧张的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不会要对我们怎么样吧?”
章天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人!”
说完,便一马当先的向这群人走了过去,只见为首的一人弹飞手中的烟头,走到章天的面前说道:
“请问您就是章天,章总么?”
“我是,是白总让我过来的!”章天点头说道。
“可有什么凭证么?”那人明显警惕性很高,并没有马上放章天进去。
“凭证?”章天想了一下,随手掏出了白凌天给他的那张名片还有那写有地址的小纸条。
那人接过之后,细细的查阅一番,这才说道:“不错,的确是白总的笔记,章总,抱歉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请您体谅!”
“没关系的,现在我可以进去了么?”章天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他对这些人的办事风格还是挺欣赏的。
“当然可以,章总请!”说罢,那人便领着章天三人来到了一间破旧的仓库里边。
仓库中堆放着不少杂七杂八的废弃物品,在仓库额最中间,坐着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
那人眼睛被一条黑色纱布缠着,嘴巴被胶带给封住,一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立即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章总,这里就交给您了吗,我们在外边等您,有什么需要你言语一声。”那人冲章天点了点头,转身便出去了。
章天见那人走后,深吸一口气,对着仰若兰说道:“兰姐,来见见这个人吧,看你还能否认出他是谁?”
仰若兰闻言上前查看,不看还好,一看便顿时血气上涌,失声喊了出来:“唐宇承,你是唐宇承!”
说完,便上前一把扯下挡住唐宇承的黑色纱布,又将唐宇承嘴上的胶带撕下,
“唐宇承,你还记得我是谁么?”仰若兰嘶声喊叫道。
“你踏马的谁啊,赶紧放开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唐宇承显然还没有认清现在的状况,依旧飞扬跋扈的说道。
“闭上你的狗嘴,看看我到底是谁!”杨若看此时已经达到了愤怒的顶点,不顾一切的上前瞪着唐宇承说道。
唐宇承这才反应过来,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的女人,不由得心里大吃一惊:“仰若兰,你是被我搞过的仰若兰!”
“闭上你的臭嘴!”仰若兰上前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仓库中回荡。一丝血迹慢慢的从唐宇承的嘴角流下。
唐宇晨显然被着一巴掌打的有些懵逼,迟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咒骂:
“踏马的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打我,别让我挣脱,否则的话我一定会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