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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怀了就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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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凌晨。

    黑暗将两人紧紧围住,聂筝喝了些酒,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崇渐知细心俯身帮她换鞋,高跟鞋穿了大半天,脚踝都被磨红了,他为她揉着脚踝,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并没有开灯,他借着月光上了楼,周围太过安静,甚至能听见两人心跳的声音。

    聂筝眼中透着丝丝迷茫,已经有些微醺,她扬起脖子,在他脸颊落下了一个亲吻。

    他再按捺不住,手伸到她的后背,拉开拉链,将她身体解放。

    床上一片凌乱,她仰头与他交缠,床单被揉得乱七八糟。

    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她手指蜷缩又松开,整个人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

    “等一下……等一下!”她又想起他没有戴那个。

    低头含住她柔软的耳垂。

    中间王妈过来敲门,是看她喝了些酒,怕她难受,所以煮了醒酒汤。

    “小筝?”

    聂筝只要回答一声,可她此刻的状态,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恳求看着身上的崇渐知,让她能回应门外的王妈。

    崇渐知平时聪明,现在却开始装傻,不仅不管她,反而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不行……不行……哥!”

    她最后竟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啜泣起来。

    “放到门口吧,她现在有事。”

    王妈一听声音,便知道两人在干什么,欣慰地笑了笑,把醒酒汤放到门口,转身下了楼。

    酣战到天都快亮,聂筝不用喝醒酒汤,酒已经快醒了。

    崇渐知太能折磨人,两人从床上到地毯,再到浴室……

    最后聂筝实在受不了,哭得像个小孩子,扒着崇渐知的肩膀叫求他停下。

    一切重归平静。

    聂筝有些生气,费劲地把戒指摘了下来,堵着气扔到床头柜上。

    没过两秒钟,崇渐知又把戒指重新戴到了她的手上。

    他语气有些严肃:“以后戒指不许摘下来。”

    聂筝生着闷气,把脑袋缩进被子里,直到快点喘不上气。

    伸出头时,见崇渐知正一脸笑地看着她。

    见他笑得这样温柔,聂筝更觉得气恼,现在倒是温柔了,刚才无论她怎么哭,他都像没听见似的,一点都不心疼她。

    “今天又没有戴那个……”她掐着他的腰,用了十分的力气,他却根本没什么反应。

    被小手掐住的皮肉泛着钝痛,可他能忍得住,她劲太小了,搁靴骚痒似的。

    “怀了就生下来。”

    依旧是那句话,聂筝听完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才二十来岁,如果真的怀了个孩子的话……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感觉到她的恐惧,崇渐知轻轻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对着她的耳边哄着:“那下次我记得戴套。”

    听见他的承诺,她心里竟也没有多高兴。只是淡淡的,脑海中还反复咀嚼着他刚刚说的话。

    怀了就生下来。

    和简先生约好第二天早晨十点见面。

    聂筝几乎没怎么睡觉,混混沌沌就被闹钟叫醒,一看天已经大亮。

    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收拾,抵达约定地点时时间正好。

    简先生来得很早,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低头看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恬淡,远离人间烟火的气质。

    见到聂筝,他目光中不无遗憾。

    “初赛的时候,你表现得很好。”简先生还记得她的喜好,把刚刚点好的黑森林蛋糕推到了她的面前,“复赛你做的鹅梨帐中香,我在巡视的时候看你操作也不错,可最后出来的东西……老实说,挺差的。”

    聂筝心头一紧,出比赛结果的这几天,周围的人都在给她鼓励,让她不要气馁。

    只有简先生做了最真实的评价。其实这对于她来讲,反而是好事。

    只有听真话才能进步。

    “老师,我在家里又做了一次参赛的鹅梨帐中香,今天特意带来了,您再闻一闻,看哪里有问题?”

    从包里掏出前两天做好的鹅梨帐中香,两人在包间里,询问工作人员之后,被告知可以点香。她将那香点燃了。

    简先生闭上眼睛,袅袅白雾升起,他细细嗅了两下,忽然皱起眉头。

    她敏锐捕捉到简先生的变化,立马问道:“怎么了老师?出什么问题了吗?”

    简先生睁开眼睛,不无遗憾说道:“这不是做的很好吗?如果你比赛也能这样发挥,一定会晋级的。你在这香里放了红花,对吧?这红花放的好,比赛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放呢?”

    比赛的时候……她放了啊。

    聂筝愣住了,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师……我比赛的时候,也在香里放了红花啊。”

    简先生笃定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的香我特意闻过,你没有放红花。”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聂筝不可能记错,自己肯定在调制香的过程中放了两针红花。

    可简先生为什么没有闻见呢?

    “而且,你这次做香应该是用的新疆的木梨吧,为什么比赛的时候用的却是别的梨呢?木梨带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是鸭梨没有的。”

    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聂筝愣了半晌,脑海中纷杂的念头正在竭力拼凑出完整的事情原委。

    自己在比赛的过程中,每一个步骤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分明放了红花,用的也是新疆的木梨,还是崇渐知特意从新疆空运过来的。

    可简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

    厘清凌乱的思路,当排除所有的可能之后,剩下的哪怕有多荒谬,也只能是事情的真相。

    简先生闻到的根本不是她做的香。

    那还能是谁的呢?

    现场一共五十名选手,只有……rose和自己选择了一样的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有一种答案。rose把自己的香和她的调了包!

    像想到了什么,她赶忙掏出手机,重新查询了复赛的总排行榜单。

    寻找rose的名字,第二页没有,翻到第一页——

    看见了!rose在北安和宁江两个赛区共一百名选手中排名第八!

    初赛的时候,她成绩并不突出,甚至是擦边险过。

    可复赛她却突然像开了挂一样,直接名列前茅。

    这太不对劲了。

    越来越多的线索,快要把聂筝的脑袋搞爆炸,她犹豫再三,还是把心中的疑问对简先生说了出来。

    “你是怀疑……她把你们俩的作品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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