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想那些也没用，倒不如多睡一会。
“唔”睁开眼睛，乔伊斯便看见头发乱糟糟的少女微笑的看着自己。
“醒了吗？你好像做了个噩梦呢。”
“嘶！”
乔伊斯刚想起来便是一阵头疼，然后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们在列克星敦找到了h·a留下的武器，第九神之键——伊甸之星！
但就在他们得到伊甸之星，还没捂热的时候大地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震颤！乔伊斯他也在地震开始的那一瞬间晕倒了过去！
而也正如爱因斯坦所说的那样，在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的确做了一个噩梦。这次的梦和上次在飞机上他做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次是他梦到的是他‘出生’那天的场景！
1952年1月1日！柏林发生崩坏，目所能及的地方都遭到了破坏，火焰星辰的浓烟像是沾满污血的黑泥一样来回翻滚！整个柏林都乌云密布，婉如死神降临！
街道上满是碎石瓦砾，建筑和车辆都像是大限将至般吞吐着浓重的黑气！不间断的爆炸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还生还者的神经，梦中的乔伊斯只能一直往前走目光所及之处竟看不到一个活人
如果说战争制造的是人间地狱，那么乔伊斯梦中的柏林就是一个连孤魂野鬼都不存在的坟场！
而在梦中乔伊斯好像见到了什么东西，只是醒来的现在他居然想不起来了！
不过他还记得一个词救世主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之后他好像做出了很了不起的事情只不过也同样忘的差不多了。
“这是在车里吗？”
“对。”
乔伊斯动力动头，开车的肯定是特斯拉，而他现在是躺着的但头下柔软的触感却让他精神一怔！
乔伊斯：我这是躺在她的腿上？？！！！
“我、我怎么了？是‘神之键’做了什么吗？”乔伊斯怀疑是他接触了神之键才这样的，不过他会怎么想也是难怪，毕竟他在昏迷之前的前一瞬也就只接触过神之键而已，虽然伊甸之星根本没有启动过就是了
“不，我猜应该和‘神之键’没有关系。‘击倒’你的，恐怕是自然灾害。”
“自然灾害？”乔伊斯疑惑的微微动了一下头。
“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地震。”爱因斯坦看着乔伊斯眉头轻挑解释道。
“？？地、地震？我是因为地震受伤了吗？不过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乔伊斯皱了皱眉头。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震感不是很强，波士顿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受伤。”爱因斯坦将头更下低了一点，眼睛垂直的看着乔伊斯
“呃那”乔伊斯有点尴尬。
“根据艾妲的对余震的检测，震中心应该在纽约市区，曼哈顿一带。”爱因斯坦嘴角微翘继续解释道。
“曼哈顿？那不是”乔伊斯愣了一下。
“嗯是爱迪生她们工作的地方。”爱因斯坦的眼神变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这还不是最值得担忧的部分。在你晕倒的同时，艾妲也发生了短时间的故障。根据它自检的结果，是高频率的能量脉冲导致了此次异常。”
“能量脉冲？”
“是的。有我们相对熟悉的电磁脉冲以及陌生而可怕的崩坏脉冲。”爱因斯坦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
“最坏的情况下”爱因斯坦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最坏的情况下，柏林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在纽约再次发生一次”
“！！！嘶！！！”听到这乔伊斯不淡定了想要起身却因为瞬间的头疼又躺了下去
“”在乔伊斯躺下的一瞬间爱因斯坦的表情动容了一下。
“呃”乔伊斯现在无比的尴尬，他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头底下那柔软的触感，同时他整张脸也变的通红，像猴屁股一样
“我那个呃”支支吾吾的乔伊斯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爱因斯坦看着这样的乔伊斯轻笑了一声，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脑袋。
“想那些也没用，倒不如多休息一会。”
“唔”
1955年11月24日，凌晨4时。一号国道，罗德岛州和马萨诸塞州交界的布莱克斯通河畔。
特斯拉正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开车，事实上，若不是集中注意力在开车上，她有有理由相信，自己才会是情绪最不稳定的那个！
会因为崩坏脉冲而昏倒，那么也就是意味着乔伊斯这个不中用的家伙的身体状态进入了不稳定的阶段！
这个可以体谅但是这两人现在是在自己面前干什么？！！？！秀恩爱？！？！？
如果不是在开车还有耳机里不断尝试拨号的艾妲，她都想回头骂上几句了！！
不过也许是刚刚经历了电磁脉冲的缘故，各种号码，全都是拨不通的状态。
如果不是为了和艾妲连接而做过特殊强化的话，这台ws no88估计也逃不过在电磁脉冲下短路报废的命运
信息的瘫痪意味着社会的瘫痪，难道就让她这样盲目的开向纽约吗？特斯拉不禁这样想到
此时她很希望有个号码突然奇迹般的恢复，而如她的期望耳机中传来了声音！
“这这里是紧急应变管理局、普罗维登斯特别联络办公室！请问您是什么部门？”
“？？？？我的天啊！这下还真的接通了！”
“啊？？喂喂喂？！能听得见吗？”
“啊！我们是呃天命组织直属，帝国研究院42实验室。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你可能没有听说过”
随着特斯拉的回答，乔伊斯也从爱因斯坦的腿上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里。
“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天啊！总算有靠谱的人和我联络了！”电话另一头的男青年激动地喊了一声，然后又连连道歉：“实在对不起我的名字是尤里·阿姆斯特朗，今天值夜班。突然之间又是地震又是停电、电话也打不通，所以铃声一响，我就特别激动！啊，对了对了！因为你们都在‘紧急咨询名单’上，所以我虽然不认识你们，但却很熟悉你们的名字”
“‘紧急咨询名单’？那是什么？”特斯拉满头问号
“是政府和天命组织北美支部共同拟定的联络名单，以便有事时，紧急应变管理局的指挥系统能够正常运转。你们的名字分别在第12顺位和第13顺位呃，这个不重要。总之，在无法联系到更高顺位指挥者的当下，我，乃至普罗维登斯的全体管理局成员将全权接受你们的指挥！”
“啊？？等等等等！不是等一下！你们不是政府部门吗？接受我们的指挥是什么意思？”特斯拉属实是被通讯那边的话给惊到了，好好的一个政府部门听他们的指挥是怎么回事？！
“呃你问我什么意思章程就是这样规定的啊连我们特别联络办公室，都是在爱迪生小姐特别建议之下，由总统先生签署特别条令成立的啊！要我读给你听的话，名单的第一位是总统先生，第二位是爱迪生小姐，第三位是普朗克小姐，第四位是”
“好了好了！我大概懂了”特斯拉稍微有点头疼，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有点超乎她的意料了。
特斯拉对坐在后面的爱因斯坦喊道：“鸡窝头！这帮人需要你去发号施令！”
“特斯拉博士，不听完人家的解释，这样好吗？”爱因斯坦稍微侧了侧身体，然后直接靠在了乔伊斯的身上，乔伊斯在被靠的一瞬间就身体僵硬脸和耳朵都红透了，但又不敢动
“啧！我才懒得和政府部门打交道呢”特斯拉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爱因斯坦和乔伊斯的动作，虽然有点烦但也没多说什么。
“再说，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啊？你的顺位摆明了在我之前啊！”从特斯拉的语气中很显然听出了一丝丝的不爽。
“等等！”耳机中的人突然叫停：“特斯拉小姐，你是在和爱因斯坦博士交谈吗？”
“当然啦！不然还有谁啊？！你这个啰嗦鬼！她是12号，我是13号，你们让她发号施令不就可以了？我说的不对吗？！”
“”
“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吭气了？”
“那个特斯拉博士，恕我直言名单上的第12顺位就是您自己啊！”
“哎？”特斯拉傻愣了一下。
“啊！！啊！！！特斯拉！前面！前面！！！要撞上了！！！！”
“唔啊啊啊啊！！！！”
天边升起了光亮，车上的三人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日出，或许平时的话会觉得很惬意，但现在他们是真没什么欣赏的心情。
前面的街道上满是积水，与11月的隆冬天气相反，积水一点也不冰冷，甚至还能让人感受到一丝暖意。
早起的野鸭，甚至反季节的在积水上惬意等等游来游去。
不过，世界上所有真实发生的事情，都不可能像少数感官片面感知地那样美好。就如同这积水下的路面，坑洼不平，滑溜溜、黏糊糊、还夹杂着尖锐的硬物，简直让人无法行走。
“ok找到爆胎的罪魁祸首了。”
乔伊斯和特斯拉顺着爱因斯坦指向的位置看去，只见有几片巨大、尖锐的‘贝壳’，硬生生地的扎在跑车干瘪的右后轮上。
被车轮搅浑的积水渐渐变的清澈了一些，乔伊斯能看到那里生长着一些密密麻麻的诡异生物。灰白色与绀紫色相间的‘贝壳’和扎在车胎上一样的石灰质尖锐锥体，毫无规律的挤在一起。
也说不上是软体动物还是什么东西。总之在乔伊斯现在的认知中，就像是地狱里所有魔鬼的爪子都砍下来，并像沙丁鱼一样叠在一起，大概就是眼前的样子。
“从结论来说这水泥路面上长着比平常大好几倍的藤壶”特斯拉咬牙切齿，很显然她好像挺讨厌的。
“呃藤壶那不是海洋的生物吗？这里就算离海再近，但也”
“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才会更可怕啊！不是吗？！这种绝对不会出现在内陆上的恶心东西，就这样扎爆了我们的轮胎啊！！”特斯拉面目狰狞，就好像是有什么人欠她钱一样。
“1861年2月22日，狂风暴雨中，曾经有无数条海鱼在新加坡从天而降。但固着在这些水洼的藤壶，不可能是从天而降的特斯拉博士，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是哪里？”
“波塔基特大道，霍普街区。”特斯拉看了眼手上的地图回答道。
“左手边不远处是‘斯旺波因特’墓地，墓地再向外就是锡康克河的喇叭形河口。如果我们要实地勘察的话，那么就是这样的一个三角形，从本斯利点到利比特公园，再到布莱克斯通公园”
“不过核心还是那块墓地吧？真是的，和你们的缘分，为什么总是与墓地有关啊！”
“谁、谁！？”
就在三人商讨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女声突然响起，给三人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