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当天晚上，赵云瑞再也没见过那个女鬼，两人吃完饭就已经将近八点半了，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回到学校大门口，王晓柔不停地叮嘱赵云瑞：“有任何不对劲的情况就及时跟我打电话，千万别逞强知道么！只要你打电话，我立马就到！”
“知道了，知道了，王妈妈，您已经说了一路了。”赵云瑞一脸无奈地劝王晓柔安心。
王晓柔看她这么坚决，知道还有平安福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就开着她的超跑回学校了。
当天回宿舍的时候，其他三位舍友也都到齐了，大家简单认识了一下，其他三位分别是郑兰君、刘乐、朱玉婷，舍友们的脾气看起来都挺温柔的，应该人都挺不错的，赵云瑞对自己未来的四年生活越发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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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公安局
“琛哥好！”“琛哥，你回来了！“琛哥！”
海洋馆的男神“琛哥”来到了帝都公安局刑警支队，警局所有人似乎都认识他。
只见男神走进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的铭牌显示，男神根本不姓白——叶玉琛，帝都公安局刑警支队的队长。
居然还是个人民警察！
“琛哥，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带着黑眼镜的少年，也就是陈晨看见自家老大回来了，就赶忙走上前，“琛哥，海洋城发生的事已经上新闻了。你看！”
只见陈晨递给叶玉琛一个平板，上面是一个视频，就是海洋城张经理跳楼的视频。
“这帮人，有人都快跳楼自杀了，居然还有心情拍视频。”叶玉琛眼里明明白白的无奈。
“谁让这是当代人类的现状呢！话说我查了一下这个范莉莉和张荣贵的关系，还有张荣贵跳楼那天的监控视频，虎子刚从范莉莉家回来，我们有些发现。”陈晨一看就是个技术宅，查到了一些资料。
“通知所有人，开会。”
“是！”
只见不一会，刑警支队办公室里，已经坐好了许多人。
“范莉莉，女，28岁，帝都本地人，现在是云朵海洋城的工作人员，工作状态良好，奇怪的是干得好好的范莉莉突然给给张经理发了一条辞职短信后就销声匿迹了，我查过了，她的手机信号已经消失，虎子去她家看过了，她的东西都还在，而且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基本可以判定失踪了，她生父不详，从小是靠其母范小丽把她拉扯长大，不过范小丽已于三年前过世，而且是火葬，她也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们无法提取她的亲属dna与我们的女死者进行比对。不过我查到了这个。”
说着，黑眼镜打开了一张购物清单，里面赫然是一套人鱼装扮的服饰，“这是范莉莉在失踪前一天买的一套cosplay的服饰，这个服饰跟我们的女死者身上穿的一模一样，而且女死者无论是发型还是身高都跟范莉莉很像，所以我们的死者应该就是失踪了的范莉莉。”陈晨说完自己的观点之后就喝了口水。
大家看着幻灯片上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心里不由得一阵惋惜。
叶玉琛身边的帅气小伙，也就是海洋城和叶玉琛在一起的那位——陈焰虎，看出他琛哥紧锁的眉头，问他：“琛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大家听见陈焰虎的询问，纷纷看向那宛如从画中出来美少年。现在案情陷入了焦灼状态，即使确定了女死者又怎么样，范莉莉的底子很干净，为人老实，没有仇家，当警察的最怕遇见这种受害者，因为这意味着凶手很有可能是随机选取的受害者，晚一步很有可能就会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只见那尊神思索了一会，问道：“张荣贵跟范莉莉有什么关系么？”张荣贵就是那位张经理。
陈焰虎回答道：“我跟海洋城的工作人员询问过了，范莉莉好像就是张荣贵带来的！”
“带来的，什么意思？”叶玉琛觉得这个“带”有点不对劲。
陈晨解释道：“这就是我要报告的第二点了，原来这个海洋城啊，其实是两家公司共同投资的。”说着，便将手里的电脑投屏到了幻灯片上，只见出现了两个中年男人，“左边的是上官政，是我国上官企业的董事长，上官家从上官政手里发家，一开始是做海鲜生意起家，后来从海里养殖珍珠，发家了之后娶了周家小姐周诗语为妻，周家可是有名的书香世家，通过周家的牵线，上官政开始走高端路线，开饭馆、酒店，在他女儿出生后，取名为云朵，并用她女儿的名字命名酒店，张经理本来是上官企业名下酒店的一名经理，工作情况良好，海洋城新开张，需要一些手脚麻利的，有经验的，所以才调过来的，范莉莉本来也是酒店的一名工作人员，后来跟着张经理一起去了海洋城工作。”
“哦，云朵酒店是他家的呀！还挺有名的呢！。”大家都纷纷附和。
“那另一个人是谁啊？”陈焰虎问道。
“另一个人姓许，许志达，是做画廊生意的。这次海洋城他就是另一个投资人，他经营的画廊在全球也小有名气，他还买卖古董、珠宝这些值钱的艺术品，上官政用来装饰酒店的那些艺术品基本都是从他那儿来的，两人也是多年的好友。他的儿子许珩与上官云朵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并一同去了米兰设计学院留学，许珩还从国外拿了大奖，海洋城的六楼，卖的基本都是他和上官云朵的作品，俩人前不久刚刚订婚，双喜临门，那是羡煞旁人啊！”陈晨解释道。
叶玉琛思考了一会，也是没什么头绪，现在证据不足，唯一有点线索希望的张经理现在还在医院昏迷，只是叶玉琛纳闷地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要划掉死者的脸呢？根据法医的验尸报告来看，死者生前曾的死因是溺水而亡，都已经死了，那为什么要划伤死者的脸呢？是嫉妒？还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来？还是死者的脸上有什么是凶手所痛恨的？这一切都有可能！而且大家别忘了，还有那个鱼尾，请大家看屏幕。”说着便示意陈晨把法医报告投出来。
大家一抬头就看到那个“人鱼”装扮的死者，脸被毁，又在水里泡过，简直就是不忍直视啊，但是第二张图片就更惨了，拆开人鱼装扮不说，那个死者的腿，也没了，太惨了。
“老李，你来给大家说说吧。”叶玉琛让法医老李来给大家说一下具体情况。
老李，本名李林，年方55，是个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的法医人类学专家，那秃顶的脑袋是对他近几十年法医生活的最好证明，也算是半个老人家了，只不过老人家最近有些发愁啊，他年纪越来越大，但还没找到个好苗子来继承他的衣钵，法医这个专业，不仅要有专业知识，在帮助警察破案上还要懂得灵活变通，从多方面思考为警察提供线索，只是近几年，学法医的本来就少，更别说学完之后还想当法医的了，人才是越来越少啊！不过不久后一个人的出现让老李有了信心，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只见老李开口说道：“根据解剖，死者确实是死于溺水，法证检测的水质结果在你们手中的资料中有详细说明，只能说不是海水，现在很难确定死亡第一案发现场，因为受在水中泡过的影响，我只能判断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月以内，半个月以前，还有死者的后脑有按压痕迹，所以凶手应该是将她按在水里活活淹死她的，不过我要纠正一点，根据我们进一步的化验，死者脸上的伤有愈合情况，根据愈合情况来看，可以确定死者是生前就已经被毁容了，她应该是被人囚禁过一段时间。”众人听了，一片哗然，这是得有多大仇，多大恨啊！连叶玉琛都不忍心叹了一口气。“另外，她的双腿也是在死后锯掉的，切割平面平整，用的应该是电锯这种省力省时又切割平整的工具，死者的脸被水泡过，伤口已经恶化了，所以很难确定究竟是什么型号的刀，不过想要在脸上割出这种长度和深度的刀，大小应该不会超过我们平时用的水果刀或是瑞士刀这类的，这个凶手很聪明，他应该把自己伪装的很好，身体上并未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老李的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一阵沉思，大家不由得都面露凝重，究竟是一个变态的冷血杀手随机挑选受害对象？还是对范莉莉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呢？
一切都不得而知。
“另外还有一点！”老李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也是一片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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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师范学校
夜色宁静，更深露重，这个夜晚有人在苦恼明日该怎么办，而有人则早早进入了梦乡，赵云瑞忙了一天，经历了好多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只是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海滩边，一望无际的大海在自己面前汹涌澎湃，虽然她是个深海恐惧症患者，但如果只是纯欣赏就不是问题。
她看见海滩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不，不能说是一个人，那条鱼尾巴赵云瑞可是很眼熟啊。赵云瑞明白，这是鬼神的托梦，她慢慢移动到“人鱼”面前，“你是范莉莉么？”赵云瑞记得晚上男神给她看的那个女孩的介绍，她没骗人，她的确不认识范莉莉，但她大概猜到什么了，女人就是这样，第六感很强的生物！
只见那个人鱼慢慢回过头来，好吧，毁容的鬼真的是怎么都习惯不了啊，赵云瑞慢慢移开了视线，可是突然想了想，这样会不会太没礼貌了，要不道个歉？等等，不对啊！赵云瑞突然意识到一点，为什么这个鬼不直接告诉她是谁害了她或是开口请她帮忙也没有，话说她好像没听到这个鬼在她耳边鬼语过，“你为什么不说话啊？”赵云瑞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个鬼听到后，血肉模糊的脸都挡不住她的难过，她张开嘴，发出“嗯嗯”的声音，赵云瑞顿时感觉不太妙，鼓足勇气之后往鬼的嘴里瞄了一眼，这一瞄，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