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行之法
吸收完法诀的虎妖立即醒悟过来，向武空磕头致意：“谢谢尊师，感谢赐予我修行之法。”
在强者为尊的地仙界，像虎妖这样的散修得到正规修炼法诀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除非它们有倚仗，比如虎妖这样的野怪。
他们通常只依赖本能吸收天地精华，若无修炼方法，终究会沦为猎户的目标，不能成形而终。
漫天大雪飘落，如同天鹅羽般轻轻洒落，覆盖了五行山顶和武空还有虎妖的身躯。
时间荏苒，春秋冬夏交替不断，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任务，但对话和感情日渐加深。
十年眨眼即过，武空慢慢地睁开双眼，金色的光芒在他眸中流转。
体内盘古精血在经脉间流淌，炽热的光芒消融了周边的积雪。
轻轻呵出一口气，那气息竟凝聚成了一把气剑，瞬间洞穿远处树干，留下了拳头大的窟窿。
同时，武空耳边忽然响起系统的提示声：
“叮！”
“系统检测到宿主突破至天仙巅峰境界，请宿主从以下选项作出选择！”
“叮！”
“选项一：天仙巅峰已足，冲击六字真 锢，获得奖励：四件先天灵宝！”
“选项二：天仙非终极，留在五行山底修炼，奖励：飞沙走石！”
“嗯？”武空眉毛微抬，视线落在选项一是诱人无比的灵宝奖励上，不禁轻轻一笑：“这家伙，为了让我破关，简直是不停地往好处添堵。”
“奖励的确诱人，不过我选二。”他说道，旋即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
“叮！”
“恭喜宿主选择了选项二，获得奖励：飞沙走石！”
“显示角色模板。”
“叮！”
“宿主：武空
境界：天仙巅峰（太乙真仙初期）
种族：灵明石猴
：《大品天仙决》《鸿蒙天极诀》
法术：地煞七十二变、
火眼金睛、
法天象地、
天罡三十六变、
风火天雷、
雷音贯耳、
飞沙走石
法宝：如意金箍棒（后天灵宝）；灭世黑莲（碎片）；荡魂鞭（后天灵宝）；玄云浮尘（后天灵宝）；鹿鸣剑（后天灵宝）；镇魂拐杖（后天灵宝）”
查阅人物关系：
黑熊精：天仙后期，好感度9颗星
阿虎：地仙初期，好感度5颗星”
目光停留在黑熊精的角色描述上，武空微微点头，小黑能进阶一个小层次理所应当，毕竟小黑自带运势之感。
接着他望向虎妖所在的方位。
此时虎妖已经达到地仙初期，胸肌发达强壮，浓眉大眼透着股正气。
每当呼吸，都能看到双鼻孔间喷射出两缕热气。
绿意盎然的气息围绕着虎妖四周。
武空为便于呼唤，曾叫他阿虎，希望能助他有朝一日超越牛魔王，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前辈，你醒了？！”一阵清脆的声音将武空拉回现实。
只见虎妖收束完法术，准备利用灵力培育桃花苗，却见武空已恢复过来。
武空轻轻颔首，随即被脑海中跳出了消息吸引了目光：“叮！”
“您的好友黑熊精遭受蛇妖24次袭击！”
“叮！”
“您的好友黑熊精被狼妖13次袭击！”
“叮！”
“您的好友遭遇佛门法阵攻击42次！”
最后一项消息让武空眉头微微皱起，心头疑惑丛生。
“佛门为何针对黑熊精？”难道他已经到了西牛贺洲不成？
但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当初黑熊精告诉他在五行山附近游荡。
于是武空心想：“无所谓，小黑福大命大，不必担心。”他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阿虎，注意到阿虎身上并无适合的衣物。
然而好在山脚有个小镇，有民居。
武空对阿虎指示说：“阿虎，你下去镇上寻一件合适的衣服。”
法力虽能形成衣物，然而战斗中的它们脆弱得如同气球，只要触碰就会瞬间破裂。
战斗进行过程中，竟意外出现了爆衣的情况，令他颇为诧异。
阿虎闻言点头，态度恭敬对武空鞠了一躬，表示：“小妖明白了，这就下山去做一身衣裳。”
他踏步走向山脚的镇集，阿虎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风雪中，足迹很快被厚重的白雪掩盖。
此时的五行山上，只剩武空孤身一人体内，更显得清寂寥落。
天空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要将五指山遮住，被困在山下的武空喷出一口仙息，面前的积雪顷刻被微风扫荡而去。
完成这个小小动作后，他轻笑道：“嘿，倒有点儿自扫门前雪的意思。”
忽然间，脑海内的系统冒出提示信息：
“叮！您的朋友牛鼎天正遭到九十九只狼妖围攻！”
武空眉头深锁，疑惑看向阿虎所处的方向：“不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竟然招来了野生妖怪的攻击。”
回顾之前巫妖量劫结束后，诸多妖神纷纷溃退，遗留下自己的后辈们。
现今地仙界繁华多姿，仙道门派与各妖族群共同占据四大洲，实力良莠不齐，或是有仙人庇护，或是散修得道。
越思索，武空眉头皱的更深。
因为他不明白敌人的具体实力，心中不禁忧郁。
然而就在此时，脑内系统的提醒打断了他的思绪：“叮！系统检测到阿虎抵挡狼妖的攻击正试图返回五行山，请主人选择处理方式！”
“选项一：让阿虎自行解决，保持旁观者态度，获得奖励：南明离火。”
“选项二：引狼妖至五行山，出手中断战斗，奖励为十二品灭世黑莲碎片！”
武空沉思了片刻，秉持自己的信念坚决拒绝对冒险出手，况且不出动便能得到威名显赫的南明离火。
但是……
“我选择二。”
武空的目光坚毅无比。
生存之道中，“低调”尤其重要，更有尊严地活下去更是关键！
决定既定，系统声音立时响起：
“叮！恭喜主人选择选项二，获得奖励：十二品灭世黑莲碎片！”
一片黑光闪现，变幻成一件形貌奇特的碎片，犹如盛开的莲，却散发着黑红光泽。
在武空一翻手之间，碎片落入微观的芥子空间内。
仰首凝视，他的眸子里满是冰冷。
“吼！”战斗声渐行渐近。
“真没想到，你还会有这般际遇。”话语里带着一丝懊悔之意，“早年放过你，是我的失误啊。”
“将你那修炼得来的宝物交出来，或许我能网开一面饶你一命。”
剧烈的战斗波澜，震动了山顶积雪。
武空拳头握紧，面容冷漠如寒霜。
他的神识瞬息之间捕捉到了战场的画面。
一只有爪子持长剑，穿着青色仙道长袍的狼妖在战斗，其身影随着风飘荡，宛如正规修行者般，眼瞳凶光毕露，连续向着阿虎挥洒剑芒。
阿虎以神通抵挡剑芒攻势。
话毕，一道天雷在九霄之上凝结，转瞬间化为炽烈火风直坠而下。
“轰隆！”
天雷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狼妖劈出的剑气。
剑气被轰得瞬间化为四散纷飞的灵气，地表为之轻微震颤，尘土飞散后，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漆黑的深坑。
看到这一幕，狼妖脸色剧变，心中暗叫不妙，心知事情远非想象那么简单。
他暗自思量：“此地竟然有高阶仙人出没。”
阿虎终于来到了武空的身边，他神色紧张地回头望了一眼，呼吸紊乱，汗水沿着额际滑落脸颊。
手中的长剑被紧紧握着，狼妖严肃地扫视周围，却不见任何动静，心中不由一凛，感知到武空的实力不容小觑。
他不友善地问道：“阁下究竟是谁，竟在拿我取笑？”
“在下乃南赡部洲野修狼灭，正 当年的旧敌，还请朋友莫再干预。”
此刻，武空耳旁系统的提醒声突然传来：“狼灭对你产生了怨恨，仇怨值提升至一颗星！”
武空轻轻挑眉，立刻在脑海中打开狼灭的资料模板：“狼灭：地仙中期，胆敢挡我道途者，吾亦地仙中期，仇怨值仅一颗星。”
看到这些信息，原打算稍加惩戒的武空瞪大眼睛，心想：“这家伙追着我护山灵兽胡闹，如今竟迁怒于我，今日如不解其气，势将换族。”
毫不犹豫，武空喷出一口仙气，霎时五行为之动荡，石滚风起，漫天飞沙弥漫视线。
这不是普通的尘沙，而是蕴含强 力的存在，使得狼灭戒备心大增。
阿虎则目瞪口呆，感叹道：“前辈出手如此摧枯拉朽的威力，实在令人敬服。”
狼灭眉头紧锁，见突如其来的暴风骤沙，内心惊恐，大声质问：“你是要与我彻底翻脸么？！”
接着，无数沙砾穿透他的身体，形成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窟窿，这景象对密集恐惧症患者来说无疑致命。
狼灭瞠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武空，嗓音嘶哑：“你，你为何要杀我？你，你不遵守武德！”
狼灭呆滞地转过头，看到白雪覆盖中，有一棵小小的树苗，不知是什么树种。
尽管在阳光下显得青翠欲滴，晶莹剔透的样子让人心生欢喜，但唯独有些令人痛惜的是，它的枝干因为积雪太重已然弯曲了。
狼灭再次转向别处，眼神里充满迷惑。
而武空语气冷静如常地开口：
“我的小树因积雪折了腰，你的性命也就此扯平。”
“啊！”狼灭瞪大眼睛。
紧接着，一个闷响，他的身躯沉重坠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眼神满是不甘和惊愕，只留下一个念头：“自己的命运居然不及一株嫩苗！”
武空看着狼灭倒地的背影，表面上泰然自若，实际上内心欣喜不已。
“就是这感觉，果然不怎么样嘛！”他暗想。
“原以为得多残忍才行！”他心里嘲讽自己。
旁边的阿虎震惊得瞠目结舌，无法置信地大叫一声，瞬间双膝落地，朝武空俯拜下去。
“噗通”一声，立刻把陷入想象中武空唤醒了，望着阿虎突如其来的动作，他有些愣住了。
武空轻轻咳嗽一声，保持镇静，“徒弟为何行此大礼？”
“咚咚咚”，阿虎立刻向武空连磕三个头，恳切地求道，“恳请师傅慈悲为怀，指点我些法术吧。”
“哎呀……”武空心底想着，“你要学法术也不直接讲吗，弄得突然跪下来吓我一跳。”这些想法虽然藏于心底，但并未流露。
这时，系统的声音忽然在武空的脑海响起。
“叮铃铛”，“检测到徒弟有学习佛法的心愿，主人需抉择！”
“叮铃铛”，“选项一：不授法，以此警示其法术之珍稀性，奖励‘悲苦经’！”
“选项二：授他法术，守山灵兽自然应教予，奖励三颗人参果！”
面无表情的武空，手指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思索。
“是该传授呢，还是拒绝？”
选项一中的悲苦经，在武空看来，是佛宗用来度化恶邪的强力法术。
不过对于现在体内蕴含开天辟地之力的自己来说，人参果则更像是锦上添花。
一旁的阿虎依旧目光紧紧地望着，满是不安期待地低声哀求：“希望前辈能够施舍法术，我在下山途中看到镇子上无人气息，那些修行者个个心高气傲，并不愿相救。”
听着阿虎的话，原本还在犹豫的武空脸色沉了下来。
“这话当真吗？”
他审视的目光锁定在阿虎身上，后者那套熟悉的衣衫说明了一切。
大部分可信。
阿虎轻轻点头继续，“我们下去，见到的是一片 横陈，正是狼灭那个时候，在我初有灵性时对我下手。
所以希望能传授我些本领，避免再受他人侵害。”
此刻武空眉宇紧锁，天空依然飘着雪花，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杀过人，心中一片寂静。
雪花落在他们身畔，却无人察觉其中冷酷的意味。
世间一片寒冷，所有人如同冻硬之躯。
只见天际上，仙宫琼阁里，仙人们畅饮欢歌。
再言说西方须弥山广目灵山雷音寺。
佛法如阳光遍照万事万物，却难以触碰逝者亡灵的灵魂。
常言佛法精深，佛音亦难以抚慰苦厄人心灵的呼唤。
悟空面色冷峻，心底默语：
“我选择二号。”
话语落下，系统的信息在他脑海中清晰回荡：
“叮！”
“主人选择二选项成功，获得奖励：人参果共计三颗！”
光芒乍闪，三颗灵丹落在了悟空手上。
他取下一枚递予阿虎。
阿虎抬头，嗅到人参果的芳香，一脸迷茫。
悟空轻笑，亲切地说：“收下吧，这给你。”
“你无法完全吸纳，多了没用。”
看着阿虎接过了人参果，悟空的嘴角笑意更甚。
接着他伸出手指，在阿虎脑门上输入两道洁白光华。
阿虎刹那间感觉脑子微微晕眩。
悟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传来：
“今日我要传你法术神通，阿虎，地煞七十二变、
如来金眸、
风云雷火四相 ，法天象地，皆赠于你。”
“勤奋修炼，不可懈怠。”第十二回 阿虎下山启程
阿虎眼神熠熠生辉，感激涕零地抬头，急切拜道：
“谢谢师傅赐予我法术，小妖愿侍奉您身边以表诚心。”
见到阿虎这股决心，悟空开口缓言：
“无需过多客套，欲不被凌虐，必须修炼出坚定的毅力。
此乃《大品天仙诀》下篇，你要竭力修炼。”
闻言，阿虎明白悟空意图，感动涕泣，连连叩首致意：